周琅别胡闹。
周琅笑了下,走进洗手间,开了水龙头,拿冷水冲了冲脸,脸上红晕稍淡,眼睫上却沾满了水,shi漉漉,沉甸甸的。
出来时见到纪绣年依旧站在旁边,就明白拿工作威胁她虽然幼稚,但实在很有效。
其实她还不够了解她信任她吧她怎么会拿工作开玩笑呢。
你说我胡闹?
我没有说你的意思。
胡闹,周琅却像没听见似的,重复着她的话,低低的一笑,在她垂着语调里忽然拉过她,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往后一连退了数步,紧紧地压在了墙上,呼吸落到她耳边,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在胡闹,是吗?
她要是胡闹,昨天听到纪绣年说那是她的小孩,她就要闹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可她没有。
她只是在宁大里走了几个小时。
也只是再次失眠整夜,心chao如涌。
纪绣年眼睫低垂,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嘶!
话说到一半,颈间传来的shi|热触感打断了她的思考。
这感觉不过一瞬,紧接着坚硬锐利的牙齿咬住了柔软的肌|肤,似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又在摩挲中透着情人幽会时的缱|绻。
你唔,周琅!
周琅埋在她颈间,咬住了她的锁骨。
纪绣年忍不住吸气,才引来她一声低低的笑:疼了?
纪绣年下意识看向她。
她的目光对上周琅莫名泛红的眼眸,盛满了未说出口的情愫,真实却复杂。
周琅笑了笑,shi漉漉的眼睫覆着压抑至极的目光:就这么疼了?
她连续两天没闭上眼睛整个人都要疯了。
甚至有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就算真的是纪绣年的孩子,哪又怎么样呢
只要她别推开她了。
纪绣年轻轻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就听见周琅低哑的声音,积攒着太多太多情绪:这样就疼了吗你想过没有,到底是你疼还是我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大家,久等了。今天跟家人出门玩了大半天。
假期总想放松一下怪我贪玩。明天起假期结束了,争取把更新时间调整回来。
在一片起伏的呼吸声外, 再无其他声音。
周琅颓然地后退一步。
她松开她,径自往外走。
纪绣年抬起手,摸了下被咬的地方, 像是借助这个动作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她深呼吸数下, 将衣服上的褶皱一一抚平了。
再对着镜子看了看, 锁骨上一个清晰可见的咬痕, 齿印分明, 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控诉。
她把丝巾往下拉了拉, 小心盖住那一处, 才走出去。
回去后, 郝书游疑惑地看了看她身后。
没等他问,纪绣年开口:她说有事先走了。
郝书游:哦, 我说怎么这么久没回来。
方寻看纪绣年呼吸略有起伏,给她倒了杯水,小声问:纪老师,你没事吧?
在方寻关切的目光中,纪绣年立刻伸手捂住了脖颈上的咬痕,可这一抬手, 反而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那个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纪绣年暗自点了下头, 示意她别再说。
方寻收起探寻的目光,无奈的跟岑瑶对视一眼。
好在今天的正事已经谈完,等到时间差不多,纪绣年说了句有事,要提前回去。
最后只留下方寻和岑瑶两人站在原地。
方寻琢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卧槽,那是咬的吧?
岑瑶眨了眨眼睛, 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依旧平平淡淡,语气疑惑地说:我也看到了这是什么深仇大恨,怎么都咬上了?
方寻白了她一眼:是!爱!情!
岑瑶伸手揉了下她头发:傻子走啦!
周琅站在路边吹风,接了电话:乐城,什么事情?
乐城轻声说:今晚有一个企业论坛,相关部门主办的,您之前交代了要去的,我安排了小赵去接您。
知道了对了,今晚纪长宏会出席吗?
他很可能会去,也不一定。
那大概是要见到他了。
有了心理预期,周琅在窗边透风时见到纪长宏,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主动朝他笑了下: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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