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理我是怎么了?
喻理深深地看着他,借着掌心的遮掩,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偏执和欲念。
但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从容得像是站在讲台上面对发问的学生。
因为我的信息素浓度接近你的阈值,所以,你快要发情了。
此时
顾澄风的眼睛闭着,一手拽着喻理的手掌,另一手放在胸前,再加上脸颊的绯红和身体微微地颤抖
显得脆弱又无助。
喻理贪婪地盯着他,声音里染上了一丝荡漾:还想不想继续
原来雪山的冷冽浓到了极致,会变得这么炙热啊
顾澄风脸红心跳地想。
不了,不要了。
他感觉身体快要不受控制,抗拒地摇头。
喻理眼底掠过一抹遗憾。
但他不可能做顾澄风不愿意的事,嗯了一声,缓缓收回了信息素。
顾澄风劫后余生般地靠在枕头上呼气。
这方法是挺事半功倍的,现在那些知识点可能一年都印在他脑子里,忘不掉了。
就是
有点费体力。
由于涉及到实验场地的调配,今年,生物研究系第二性别与信息素专业的期末测试,比其他专业要提前两个星期。
期末考完不久,喻理收到了周末组织班级兴趣课的通知。
生物系的兴趣课是选修,不含在期末成绩中,所以通常都是考完期末考之后再组织。
正好带大家放松放松。
通知上写
本次兴趣课包含内容为:手工制作。
上课时间:x月x日周六,上午9:00至下午5:30。
上课地点:a市博物馆。
望各位同学准时参加,如果报名请将本人及携带亲友的信息发送到兰封教授的邮件地址。
这种课,对喻理来说没什么意思,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在家带娃,所以他去年是没去的。
不过今年
他捏着兴趣课的通知单上楼找顾澄风。
顾澄风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架了台录影设备。
随手架的录影设备堪称死亡角度,镜头里的他却耀眼得仿佛三月天最明媚的朝阳。
只是这朝阳正苦着张俊脸,眉头轻皱地盯着面前的视频,手上拿了一团彩色的编织线,嘴里念念有词
第一股线放到第二股线的右边,再穿回来,第三股线从第一二股线的孔里穿过
卧槽。声音透着懵逼,第一股线再穿回来不就分开了吗,哪有孔啊!!!
顾澄风崩溃地把编织线团往桌上一扔,不干了。
他讨厌兴趣课。
讨厌还得全程录影,避免替考的手工作业。
尤其讨厌这些,动不动就搅成一团的毛线团。
房门被轻敲,这敲门的频率不急不缓,就跟喻理平时给人的感觉一样,透着几分从容。
顾澄风扭头:进。
等喻理一进来,就见他拧着眉,不爽地抬手去关录影:受不了了,这兴趣课的作业没法交了。
喻理趁势过来,仗着站立在顾澄风面前的身高优势,抢先够着录影。
两个人的手碰在了一起。
一触及分。
顾澄风偏过头,没看喻理。
昨天傍晚的生理课结束之后,他看到喻理,就会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点不自在。
比起上一次的友好帮助,昨天的教学,怎么都多了点说不出的味道。
顾澄风一时想不明白,但直觉喻理这个好兄弟的性质已经变了,所以下意识地回避了身体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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