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阿蓉是个绣娘, 与她同胞出生, 模样和身段也跟她如出一辙, 若旁人见了还以为是死人复生。
姐妹俩非京城人士,而?是前不久从外地来京城谋生的。两人在城西的巷子口盘了个小铺,专门给人缝衣绣花。
她们手巧, 没多久名声渐扬。四个月前, 有人找到姐妹俩, 说一个大户人家的姨娘要做衣裳, 高价雇两人去绣花。可她们的铺子生意也不错,以?后还得靠铺子谋生不能关门, 是以?姐妹俩商量了下,姐姐留下看铺子, 妹妹去了那户人家做工。
原本以?为,三个月后阿蓉能得一笔丰厚的工钱回来, 届时姐妹俩的铺子能扩大些。
哪曾想?,姐姐等来的不是妹妹捧银子回来的消息,而?是妹妹死在乱葬岗。
“阿蓉你在哪?姐姐来接你了。”她哭得颤抖,好几次跌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衣人缓缓朝她走近。
她害怕地抬起头:“你、你是谁?”
那人声音清淡:“想不想为你妹妹报仇?”
与此同时,城西胡同里一座小宅院内,烛火燃了半宿。
东边的厢房传出男女嬉闹喘息之声。
“小\\\\sao\\\\货,爷还没舒坦你倒是先去了,果真是扬州来的瘦马,身子这?般敏感。”
“爷,我真不行了,你快去寻莺儿。”
屋子里,宽大的拔步床上躺着两个身段妖娆的女子,她们身上隻着薄薄的一层纱,白玉红樱水葡萄全展露在灯火下。
而?一个身姿高大魁梧的男子,捉着其中一个女子的腿,扬其肩上。
“你们两个小\\\sao\\\\货真是厉害,今晚爷差点死在你们身上。”
他压着那叫莺儿的女子,飞快地捣鼓数百下,最后长喟一声躺倒。
见屋子里的动静停了,仆人走到门外低声禀报:“将军,子时了,该回?了。”
常靖不耐烦地应了声,若不是家里还有隻母老虎,他?今日?就想?在这?过夜。
他怜爱地摸了摸莺儿的脸:“你们好生养着,爷过两日?再来。”
常靖穿好衣服出门,却见外头静悄悄,适才说话的小厮不知去了何处。
他四下看了看:“陈六?”
没人应。
“陈六?”
依旧没人应,常靖顿时警觉起来。
可已?经晚了,一个黑衣人如风似的靠近他。还未等他?动手,就被点了xue位。
“你是谁?”常靖惊恐。
“是你爹!”来人嚣张又嫌弃。
贺柏舟定罪后,京城整日?处于喧嚣状态,茶楼酒肆无处不在谈论朝堂局势,甚至连出城种地的农夫都要在茶寮驻足听上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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