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她用心地准备生日礼物,买很多漂亮衣服,细心添置女孩子需要的各种东西。甚至细致到连卫生巾都特意买用料好的牌子,不要会发凉的那种款式,说对身体不好。
也会为了让老师多关心她一些,在班级家委会里做组织者,忙碌工作之余还鞍前马后,和其他同学家长打好关系。
宁岁成长的过程中,夏芳卉全情参与,每一个重要时刻,她都从未缺席。
胡珂尔曾经也说过,很羡慕宁岁有这样关心她的妈妈,这个世上,如果说有一个人,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她赴汤蹈火,那一定是夏芳卉。
芳芳脾气是很暴,但也是真的特别爱她。
后来宁越从里屋出来,试图趁乱加入这个战局,呜哇鬼叫地张开双臂挤过来:“呜呜妈妈我也没关系,我也不计前嫌!”
夏芳卉温柔推开他:“小兔崽子,妈妈倒还没有和你既往不咎的意思。”
宁越:“……”
清大开学时间和京大不一样,谢屹忱还要跟着谢镇麟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就没有和他们一起回。
趁着室友还没回来,晚上刚刚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整顿好,宁岁就打电话和谢屹忱说了这件事。
其实宁岁一直觉得,芳芳除了暴躁的其他时刻,都是很可爱的,但就是状态不稳定,像开盲盒一样可遇不可求。
而在这种正常状况下她俩的相处方式,如果要用一个词准确描述,其实是相爱相杀。
这点从夏芳卉扬言如果宁岁能考到第一就给她下跪就可见一斑。后来真考成了,宁岁还有胆贱嗖嗖地去问她能不能真跪。
至于那个演唱会的票,宁岁后来才知道,芳芳是和同事一起,在某个二手软件上找人买的。
她实在不Jing通这些年轻人的东西,花了好大功夫学习怎么甄别黄牛,确保票源的可靠性,最后成功拿到了不错的位置。
夏芳卉身上有一种特质特别感染宁岁,就是那种能替家人遮风挡雨的信念感。
爱让她变得很强大,好像在她妈面前,只要能为宁岁和宁越好,哪怕披荆斩棘也在所不辞,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什么问题也都不再是问题。
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人在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特别幸福,看什么都顺眼。
谢屹忱那头在忙着闪映的事情,键盘快速敲击的清脆声浅浅传来,两人仍旧连着麦,宁岁惬意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酝酿睡意:“你回来是不是马上要打那个a的国际决赛了?”
又有快一周没见面,之前情人节的时候,谢屹忱送她的礼物是从香港带回来的护肤套装,说听说这个牌子很受欢迎。她刚才上床之前就涂了,质地轻薄,现在感觉脸上香香的很滋润。
谢屹忱说:“嗯,下个月中。”
“要出国吗?”
“在美国。”
“那么远?”
宁岁算了下那个音乐节的时间,发现正好重合。
她叹了口气,软声道:“我妈给了我两张票,好可惜,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谢屹忱又低沉应了声:“那我之后再陪你看看别的。”
宁岁喔了声,半阖着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给我买的那个面霜好香啊,闻起来有椰子香味。”
谢屹忱笑:“特地挑的,喜欢吗?”
“喜欢。”
又聊了一会儿,宁岁嗓音里明显有点迷糊,气息浅浅绵绵,比平常要乖很多,谢屹忱敏锐地察觉到,让她先去休息。
于是两个人互道晚安,就挂了电话。
谢屹忱在尝试优化闪映的算法,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实践学习的过程。今天难得邱若蕴在家,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经过他房间,驻足。
她问:“你什么时候去北京?”
“两三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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