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再次侧头,车窗玻璃因为起雾已经朦胧一片,他连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了:“你是。”
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最超越lun常的事情,他却坚持说是。
岑致森的呼吸比刚才更粗重,勉力才能维持理智,最终无奈说:“好,我是。”
宁知远自喉咙深处又滚出一声模糊的“哥”。
岑致森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发了狠更加疯狂地攫取。
宁知远深深看着他,墨黑色的眼瞳里清楚映出岑致森此刻脸上的失控,像这个人,又不像这个人。
怎样都好,只要这一刻他们相拥着,沉沦共坠。
碍事的裤子脱到了腿弯,两个人的都是,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
硕大的Yinjing弹跳出来,碰到了一块,过热的温度,都已经在刚才的互相抚摸和挑逗中完全地勃起了,高高翘着,狰狞的形状,上面青筋毕露,顶端的口子里不断溢出粘ye,下端的毛发浓黑茂密,卷曲虬结,昭示着他们两个都是荷尔蒙旺盛,性欲强烈的成熟男人。
宁知远摸了一下自己的,又摸上岑致森那根,第一次仔细抚摸别的男人的这玩意儿,很新奇,也很有趣。
小时候倒是一起洗过澡,不知几时已经各自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ot;感觉怎么样?&ot;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颠了颠手里沉甸甸的分量:&ot;好大。&ot;
&ot;你也不遑多让,&ot;岑致森摸着他的,&ot;大点好,大点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爽。&ot;宁知远又睨了他一眼,他以前一直觉得岑致森严肃又高冷的,倒没发现这个人一旦原形毕露,说起这些下流的话、做起这些下流的事,其实信手拈来,这才是他的本性。
岑致森慢慢揉着他的ru尖,埋头过去最了几下,舔得很卖力,宁知远用力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快感让他身体一个激灵:&ot;别舔了…&ot;
岑致森却不放过他,坚持把那里舔得濡shi、红肿。
&ot;真漂亮。&ot;他由衷地称赞。
他们贴在一起的Yinjing已经胀得很厉害了,岑致森握着宁知远的手,带着他一起,将他俩的玩意一起握进掌心,快速地撸动。
只是这样快感就已经很惊人,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因而兴奋不已。
岑致森手法老练地撸着手中的东西,还不时以拇指尖摩擦宁知远顶端的缝隙,间或去揉摸他的囊袋,男人最知道怎么让同为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更别说是岑致森这样的高手。宁知远到底也是个经验丰富的,适应了之后很快跟上了岑致森的节奏,手指一样灵活地玩弄起他的。
他们依旧在接吻,唾ye交融,喂给彼此吞下,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舌头一下一下抵在对方嘴里进出。
下面一起喷射出来,量大得惊人,黏黏答答地射了对方一小腹都是。
禁欲了这么久,只是这样的浅尝辄止,不过是开胃小菜。
岑致森手指勾起一点宁知远射到自己身上来的Jingye,送到唇边尝了一下:&ot;好浓。&ot;宁知远眯着眼睛喘气:&ot;不脏吗?&ot;
&ot;还好,&ot;岑致森做了个吞咽的动作,&ot;挺甜的。&ot;
他再次凑近过去,覆上宁知远的唇,跟他交换了个shi吻。
宁知远也尝到了一点自己的味道,又腥又涩的,也不知道岑致森从哪里尝出的甜。
这么亲了一阵,刚才发泄过还意犹未尽的地方又起来了。
岑致森拆开了安全套的包装:&ot;你没买润滑剂?&ot;
&ot;忘了要买。&ot;宁知远说。
岑致森轻声笑,拆开一个套子套到两根手指上,多沾了些他俩一起射出来的东西,绕到宁知远身后,从尾椎下的凹处摸了下去。先是在褶皱处慢慢揉弄,帮他放松。
岑致森咬着宁知远的耳朵:&ot;觉得难受就深呼吸,咬我也可以。&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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