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开看着李弥熟练的动作笑了,他和从前真是大不一样,沉稳熟练,听舒云说他不止学会了曼耳英语,还学了一些沙俄语,现在普通话也说的很流利,一点甸海口音也没有了。
他的成绩还很优异,门门功课都是优等,从没有缺过课请过假。
越是这样越令人惋惜,孟云开想,他是个聪明又肯努力的孩子,可惜出身没得选,如果他能像正常小孩儿一样从小读书,现在一定不必顾萧、况盛他们差。
“您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李弥看着仪器的结果问他。
“是又升高了吗?”孟真忙走了过来,贴在他的后背上去看仪器上的数值。
她的气温和体温挨着他的背,李弥的耳朵红了一圈,不好意思的去替老爷子解下测量仪,声音轻了轻和她说:“没事的,你别太担心,只是有一点偏高,这两天注意休息,定时吃药就好。”
“真没事?”孟真不放心的又问。
“真没事。”李弥侧头看向了她,看她皱着眉,柔声说:“过一会儿我会再给老爷子测一次,今天我都在,不会有事。”
老爷子慢慢放下袖子,看着两个人笑了一下,李弥的喜欢这么明显,谁还能看不出来?
午饭之后,李弥又给老爷子测了一次,让孟真放心。
孟真难得回来,陪老爷子和兰树姑姑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哥哥去处理公司的事。
兰树姑姑怕李弥,李弥就没跟出来,在房间里做他的课业,过阵子南沙俄的大感染告一段落之后,他们会有一次大考,他全靠死记硬背,抽出时间就得复习。
房间里很安静,穗姨轻手轻脚的端了一盘水果和一杯茶水放在了他的手边。
李弥没被人这么照顾过,下意识要起身:“谢谢,我不渴,不麻烦你……”
穗姨笑着说:“您太客气了,真真小姐说了让您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又说:“这是明目的茶水,真真小姐工作读书的时候会喝这个。”
是吗?
李弥坐回去,喝了一口那杯茶水,冰冰麻麻的,有些苦,不甜。
他又看向那盘水果,里面有苹果、蓝莓和芭乐,切好了摆成漂亮的花朵样式,比他带给真真的果蔬Jing致多了。
其实他也清楚,真真日常本就被照顾的很好,离开病房,他能为她做的太少太少了。
外面阳光很好,李弥从巨大的玻璃窗看出去能看见孟家的大花园,青青的草坪上孟真挽着老爷子的手臂在边走边说话,那位兰树姑姑在摘花,摘一朵递给孟真一朵。
她握了一大束的花,说着说着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看见了他似得,举着花束朝他挥了挥手。
幸福如果可以具象化,那应该就是这一刻的真真。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穗姨擦了手过去接起来。
李弥听见她说:“况先生啊,真真小姐她去午休了,您有什么事吗?等真真小姐醒了我会告诉她的。”
况盛吗?怎么穗姨说真真睡了?
李弥低头去继续复习,没一会儿就听见穗姨上楼去和孟舒云汇报说,况盛打开了电话找真真,她按照吩咐说真真在午睡。
“好。”孟舒云回了一句:“下次况盛的电话不用接了。”
李弥才明白,是孟舒云嘱咐的,孟家不赞成真真和况盛来往吧,他也不赞成。
况盛是一个连自己也照顾不好的人,怎么照顾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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