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恭稍稍弯腰,一把抱她掉个身,放她在桌子上坐,他挤在她裙间捏着下?巴亲她,从脸上亲到?旁边耳朵上去,拿舌尖在她耳廓里打着转。手一面?剥开她的衣裳,一面?乱捏。一会把她剥得干净了,就在她嘴边笑着问:“你身上发火灾,烧得好烫啊。”
妙真?羞于作答,只不吱声?。又觉到?他把手向下?一路慢慢爬去,他的手落在这里,那里又在等着,落到?那里去,这里又不高兴,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等着他来逗弄。
探到?个隐秘地方?,他附耳来笑一声?,“唷,错了,好像是在发水灾。”
妙真?恼了,把他背上拧了一把,也使不上力?气。良恭假意?吃痛,把她胸口攥了一把,“你掐我,我就掐你,我可?是不吃亏的人。”
攥得她整个人孱弱无力?的,两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嘴上仍在逞能,“我也是不让人的人!”
良恭一面?笑,一面?低头把袴带子抽了,拿出个气焰嚣张的东西?来,故意?掂在手上叫她看。妙真?只瞟了一眼?,烧得脸皮通红,忙把眼?睛捂上,“你要死?!”
“我怎么?就要死?了?你说你是不让人的人,我看了你,自?然也要给你看看我啊。你看,就是他欺负的你,你不骂他两句?”
妙真?一颗心差点要跳出来,恨死?了,连捶他两下?,“你这个人 ,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讨厌死?了!”
良恭反笑,贴到?她耳边来说:“你越骂他,他越厉害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贱皮子?”旋即不有分说,托起她一只脚放到?桌上来,劈杀进去。妙真?倒想不到?她自?己的骨头软得能给他折成这样子,渐有些撑不住,便倒在桌上。大白天的,不敢嚷,就咬紧了嘴巴,觉得怀抱里空落落的,便向上抬手去捞他。他就俯下?身来贴着,看见她胳膊在桌面?上蹭上点红色的颜料,就蹭去抹在她心口上。
他看着那一点红色,又看见她蛾眉紧蹙死?死?咬住唇,觉得是她皮rou里疼出一点血,心下?大为不忍。然而行动上却愈是发狠,只管卖力?凿烂了她,他拿手稳住桌沿,一面?推得桌儿“嘎吱嘎吱”响个不住。
那吴妈妈在外头听见,以为是什么?,走?来窗户底下?听一阵,把舌一吐,蹑着脚钻进厨房里去。心下?琢磨良恭也不知道是和哪里来的女人,大白天的也没个脸皮。一时竟也猜不到?妙真?头上去。
过了半日,妙真?要出去,开条门缝看见吴妈妈坐在对过厨房门口摘菜,恨得她回首就哭,“你看吴妈妈守在那里,我怎么?出去啊?!”
良恭把门缝阖上,笑着搂她,“大大方?方?走?出去,怕什么??”
妙真?羞赧难当,打他一下?,“她一定听见了!我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往外走?。”
良恭搂着她走?到?窗前,向外头吴妈妈那身影瞟一眼?,笑道:“一定是你嚷得给她听见了。”
“胡说!我才没有嚷。”
“我也没吭声?,怎么?怪我呢?”
妙真?又是羞又是笑又是气,叫他在窗户这里盯梢,她转到?门后去伺机而动。听见良恭说:“她进去了。”她忙拉开门一溜烟往厅上跑到?后院去。
良恭回头见她已?没了影,好笑着抱着竹箧往陈家去。陈姑娘正在小书房里向着窗户发呆,看见他满面?荣光地掠过窗前,不由得起身向外间去迎,也不知怎的,前头那一阵无名的空虚忽然“砰”地一声?不见了,只剩一片小小的喜悦。
她去接他手里的竹箧,放到?桌上打开来看,见是副画了一角的画,便拿出来观看,一面?说:“你这画艺根本不输鲁忱,倘或你有他那样的家世,少不得也要名噪一时,流芳千古。”
良恭笑着坐下?,“承蒙姑娘看得起,哪里敢当,不过是画着玩。”
陈姑娘把画两头捏过来,一手去拽起他来往小书房里头去,“到?我书案上来画,我给你调颜色打下?手。这个我倒是很擅长的。”说着向门外喊一声?:“菱角,把早上我做的那碟子豆沙馅的桂花糕热热端来。”
良恭不好延误,依言坐下?,把颜料纸笔排开,稍一想便鸾跂鸿惊地落笔。陈姑娘在一旁窥看,渐渐从纸上看到?他脸上去,见他眉宇中英气咄人,神?情中翛逸自?在,一时便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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