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排斥,蹙眉婉拒之。李行致不依不饶,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还有什么花招没使过。
劝过他几次,不必太留心自己,过了这段日子自己便立马比谁都好。李行致不知哪儿来的倔脾气,独此事不干,非要绕着自己忙前忙后。若不是怀旻知他对金屏儿姑娘有意,还真觉得有些不对味。如此殷勤,眼神、姿态像极了曾在永乐苑时那些装腔作势的酸秀才。可他阔气,不若酸秀才那样穷。要说阔气这一点,又像陆柯宗。
总之没一个是好东西。怀旻真是怕了。
“你别转了,打烊了我与你一道去就是。”怀旻想着总要应付他一样。
李行致听他语气是应付,但仍喜不自禁,眼勾成月牙儿,道晚些再见。
天一擦黑,李行致就在门口恭迎大驾。怀旻刚出铺子,被另一人叫住。
“沐穹?沐穹……”陆柯宗见他身边有人,欲言又止。这一眼深情望过来,怀旻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戒备全开,四面楚歌。
见他随行只有一位小厮,隐约是从勾栏那边过来,往家去时走到巷尾忽然碰见自己。
若今日不与他了断干净,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改日他再来,还不如今日有李行致在,安全些。
打算好,转头低声对李行致言:“我与他往日有些恩怨,今日遇见就要说清楚。可否……耽误片刻?”
“既有恩怨是该说清楚……”李行致此话出口才回过味来,“我在场是否不大方便?那我先往前去,在那挂酒旗的店家门口等你。”
如此的确十分体贴周全,怀旻甚合意,立马谢过他。李行致也并不是没有好奇心,但想着无非事后再问,若他想说自会说,若他不想说,此时自己就算死缠烂打赖在这儿也没用。
怀旻见李行致离开,便就地与他低声理论:“陆公子,你赎了我,又害了我,如此我们可算恩怨两清了?”
“不……我……”生死不明的怀旻如今就站在他跟前,陆柯宗手足无措语无lun次,只能先言一句:“你听我说。”
“你说罢,讲简单些,我还要赴约,见谅。”
陆柯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方才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店门口,把玩腰间的玉佩,不时往这边看。
“我没能护你周全是我失信,你恼我也是应该。”陆柯宗没了趾高气昂,一副歉疚的姿态,怀旻看不习惯,下意识挑了挑眉。
陆柯宗看在眼里,心道他是不屑,一时又慌了,忙说:“我拗不过父亲……被锁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也曾逃出来过两次,有一次离那院子只十余步远了……又被人带了回去。”他说得很沮丧,颓废。
“后来他们说你死了,我命人去寻你的尸体,但未曾找到。故我一直信你活着,万般挂念……”
“劳烦挂记,我如今做正经营生,吃香喝辣,身体康健。你我两不相欠,现您又亲眼所见我一切安好。若无他事,以后便少见为好。”怀旻怕李行致等急了,不拐弯直接吐了心中所想。
陆柯宗听他要与自己一刀两断,痛心疾首,扯住他半边袖子,言到:“沐穹!往日种种历历在目,我一日都不曾忘怀……”
“陆公子,我如今不吃那口饭,劳您也别敲那只碗。”怀旻微愠。
“岂是我要羞辱于你?沐穹,往日情意你当真半分不念?”
“情意?”
“你……”陆柯宗哑口无言,一腔火气,直冲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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