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拥抱滚烫的alpha气息裹住了贝缪尔。
他惊愕地要立即挣脱,陆赫却捧起他的手背密密地亲吻。那深情款款的模样,仿佛在呵护一朵手掌中生长的玫瑰花。
柔缓抒怀的浅浅双唇相贴后,alpha的舌头很快深入了进来,轻柔地扫过唇侧、牙床、上颚,口腔卝内部敏卝感神卝经的刺激渐渐堆至顶峰。
花瓣形状的双唇被反复吮吸,令人欲仙欲醉的漫长热吻,信息素极致的交融不断曳着他往下沉,往下沉。
终于,在炽燃烈火般的爱欲面前,贝缪尔闭上了眼睛,下巴不住轻轻颤抖。
陆赫的手指轻轻磨擦他的面颊,掌控节奏地绕着他的舌尖画圈,一边揉着他海藻般的漂亮头发,紧紧托住后脑勺,很温柔的循序渐进之后,开始凶猛有力、充满侵略性地长驱直入。
贝缪尔眼角红透地软在他的怀里,后背发麻,被吻着浑身发烫,越吻越激烈。
他连呼吸都换不上来了,耳垂烫得吓人,浑身绷紧颤栗不止,最终发出一丝几乎不出声的充满柔情的呻yin,他身体卝内部也酝酿出了chaoshi的欢乐。
陆赫毫不餍足,单手向他的后脊滑去,落下按钮,车厢顶篷合起。
贝缪尔忘记自己是怎么逃跑的,太狼狈了。
他回了自己的独居之处,浑身哆嗦着找抑制剂。
越顶级的oga发情期的性卝欲越强,这意味着如果贝缪尔腺体正常,光是一个alpha绝对无法满足他。
贝缪尔知道乐乐无家可归,一直免费收容。他正好从楼上下来,是个要出门的俏丽打扮。
“你有毛病是吧。”贝缪尔服药之后,立刻恢复了那个强大自由、掌控命运的oga,将乐乐从里到外都看透了,了然于胸,“你就这么想当他们一时开心的玩具?alpha一旦腻了就会立刻踹开你,到底要吃过多少亏才懂?”
乐乐撅嘴低头,一点大气不敢出。但他内心觉得贝缪尔对oga的一切,不,甚至是整个世界六种性别运行的法则都怀着巨大质疑,真的有点矫枉过正了。
他脚尖磨着地板,支吾说:“我就是去约会嘛,正常谈恋爱呀。”
一小会的功夫,贝缪尔已经积累了一半缸chao乎乎、黄褐色的烟头,吞云吐雾着说:“哦,行,我和你一起去。”
车子驶向江唯鹤的家,贝缪尔笑了:“你眼光真毒,每次都能挑到渣里最渣的。”
乐乐慌忙摇起小手否认,羞窘地抬不起头:“我不是,不是…怎么会,不是江先生啦。”
在他眼里,江唯鹤那是云端上的天之骄a,怎么攀得上呢?
原来是江唯鹤在家里开私人派对,乐乐认识他的助理而已,所以要等到中场了再混进去。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酒过三巡场面越来越癫狂,大卝波浪的女明星当众提高裙子露红色底卝裤,知名导演高举胸卝罩疯甩。
“去玩啊,我不打扰你。”贝缪尔微扬下巴示意,“我等着给你捡尸,陪你打胎。”
贝缪尔转身去了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满怀心事地打起台球。
找好击球线之后,贝缪尔的视线就不再离开。他架好左手,弯曲的右腿轻轻一提,重心瞬间转移,出杆快、直、狠,母球与球台瞬间产生相互挤压,花式撞球,跳杆进洞,完美极了。
贝缪尔的身高完全可以在alpha中鱼目混珠,这样的长卝腿要迎合低矮的台球桌,腰部必须下陷得特别厉害,这样一来身卝体曲线显露无遗。
不盈一握的细腰下是圆润紧实的翘tun,两瓣丰腴的丘rou甚至在挺腰进杆时明显晃动。
忽然,他的大腿根被滚烫的硬物抵住。
“故意在这撅屁股是吧,等人排队干你?”江唯鹤的酒气重得不得了,熏得贝缪尔皱起了眉。
江唯鹤捏住贝缪尔的下巴轻轻地晃,痞里痞气地笑。他被勾得浑身发软、晕头转向,只想把这人扒得光溜溜趴在台球桌上:“到底给多少人骑过,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贝缪尔却像浑然未觉,继续顶了一杆,反作用卝力下,tun卝部向右后方一送,贴着alpha的性器官不停扭动厮磨,水蛇腰无声地婉转求欢。
“Cao!你个sao货…啊…爽死了…”被服侍的alpha惊呼出来,发出一连串快活上天的低叹,抓住纤细滑腻的腰肢,连忙去解贝缪尔的皮带,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前后顶撞,红着脖子喘粗气,听得到自己体卝内血ye的澎湃沸腾,“sao成这样,妈的,我今天干不死你…”
洋娃娃的脸蛋,完美的rou体,情意绵绵的眼睛,组合起一切欲望的放大镜,是根本不需要添加任何oga信息素的最强致幻剂。
可是下一秒,贝缪尔满嘴都是alpha的香喷喷的腺体血ye。舌头下卷着的一斛美丽透明的毒汁以尖牙为盛器,缓缓注卝入江唯鹤的颈间。
贝缪尔漫不经心地向下俯视倒在地板上的alpha,似笑似讽,像来自食物链最后一环狩猎者的怜悯目光。
可是这时,屏风后却有一个小小的人影晃动。
那是一个穿紫蕾丝洋装的小女孩,手上捧着束着黄卝色缎带的瓷兔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道。
贝缪尔从戒指中射出乙醚气体。
小女孩却没有立刻昏迷,她忽然四肢抽搐,两眼上翻,口吐白沫。
贝缪尔连忙将右手的虎口塞入她的嘴中,防止癫痫发作的时候咬伤舌头。
他马上获得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吃痛极了,倒吸一口冷气。
“老师!”
两名女星从楼上赶来,都是光芒四射身价万金的绝代佳人。美艳的是姐姐姚宓,代号pis清纯的是妹妹姚甄,代号teili
贝缪尔踢了一脚地上的江唯鹤,示意处理掉,然后抱着小姑娘去了医院。
医生以为贝缪尔是亲属,厉声责问:“她是视力障碍的自闭与癫痫症患儿,本来应该最少每一个月进行一次眼部和大脑检查,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更新过诊断和用药记录?”
贝缪尔拧着眉头:“现在体检。”
可是他忘记取走江唯鹤的生物信息卡了,没有权限签署检查同意书。
小女孩不停哭闹,贝缪尔耳膜快爆炸了,两只手抓着头发,对这横生的事端满心烦恶。
于是,他给两姐妹拨电话:“别处理了。把cyzd0239伤口修复好,尽快送过来。”
那是江唯鹤的猎物编号,代表alpha的腺体型号、身高体重、社会身份、转换优先级程度等等。
因为担心症状复发,贝缪尔陪了一夜的床。
近黎明他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正看见一个黑衣人影站在病床前。
他手中的金属探针位于女孩的两眼球前正中部位,稍稍用力,斜向前进针,金属探针穿破颅骨底面中央部位的蝶筛骨后,正在进入颅腔。
只要平持探针,上下左右向各侧不断搅动,就可以一步彻底捣毁脑组织。
“砰”!
贝缪尔开了枪。
人影慌张从窗台逃亡。
“医生!医生!”贝缪尔冲到走廊,大声叫喊。
小女孩被推入手术室后,江唯鹤终于慢悠悠地来了。
他看起来可比贝缪尔淡定多了,摸着后脑勺:“嗯,我妹,江菱。怎么回事?没大事吧,我中午还有个通告。”
“这叫没大事?”贝缪尔惊魂未定,座椅都被冷汗浸透了,猛地站起,揪起江唯鹤的衣领,“你好意思叫她妹妹?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地下室?有病也不给看?她差点死了你知道?你还笑得出来?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人?”
他自感童年不幸,所以一直对弱者和女性,尤其是小孩子有着极深的同情心,这时双眼深处涌起许多悲痛回忆。
但是江唯鹤整个人还处于宿醉的茫然,眼泡浮肿,一丁点也想不起昨晚的光景。
“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我妹跟你有什么关系?”江唯鹤我行我素惯了,也很恼火,没见过这么恃宠而骄的oga,“一天到晚蹬鼻子上脸上瘾了是吧?我有多少脸给你造?”
这时,他接起一个女人的电话,一脚踢在暖气片上:“Cao,又嚎上了是吧?你敢再威胁我试试!”
贝缪尔嘱咐手下时刻不离地保护江菱。警察快赶来了,他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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