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瑶好奇歪头，“怎么刷？”

    听到姜瑶似乎不抗拒，还有点跃跃欲试的语气，大尾巴瞬间恢复活力，激动地跃出水面，打开盥洗台下的柜子取出一柄纯金色的小刷子，献宝似的递到姜瑶面前。

    “用这个。”

    姜瑶伸手接过刷子，大小正好和她的手掌合适，显然不是闻默平常会用的东西。她抬头看了眼期待的巨龙，恍然大悟：“你早有预谋啦？”

    闻默腼腆一笑，尾巴往前递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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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瑶半起身面朝闻默跪坐下来，拿着刷子对着尾巴上下比划了两下：“要先涂点什么吗？”

    闻默热情地说：“和圆圆用同一种沐浴露就可以，我想和圆圆有一样的香味。”

    说着，他晃了晃尾巴，慢吞吞补充了一句：“要洗干净哦。”

    巨龙表情看起来单纯无害，姜瑶没多想，点点头：“好，放心吧！我开始啦！”

    姜瑶先是将闻默的尾巴尖放在自己膝盖上，用黄金刷子顺着鳞片生长纹路的方向，仔仔细细上下刷动。

    巨龙的尾巴在静息状态时，鳞片是完全贴合在皮肤上的，因此摸上去没有刺棱感，反而瓷实得很有弹性。再加上巨龙本来体温就偏高，更像个圆鼓鼓的热水袋，姜瑶最喜欢晚上抱着它揣在肚子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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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刷子的刷毛硬度适中，又沾上了滑溜溜的沐浴露，姜瑶动起来不算太吃力。

    巨龙尾巴尖那一节偏长偏窄，随着向后逐渐体积变大，往下靠近尾巴根才是最粗的，平常拖在闻默的身后，有姜瑶的腰粗。而今天早上放大挂圣诞树的时候，姜瑶双手环抱都不一定能能圈住。

    好在今天闻默很体谅姜瑶是第一次，尾巴的尺寸并没有太大。姜瑶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刷到了尾巴中段的位置。

    尾巴非常通人性地往她身边挪了挪，软乎乎地扭动着在水里翻滚，让她将每个角落都可以刷到。

    而闻默则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蓬蓬头，给姜瑶冲干净发丝间的泡泡。

    他慢条斯理洗干净，用干发帽将姜瑶的头发裹起来，又给她继续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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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出来绵密的白色泡泡放在掌心，正要涂抹到小姑娘的皮肤上时，姜瑶哼唧了一声，下意识想要往后躲。

    闻默不紧不慢地用蹆抵住她的后腰，尾巴尖一卷，将她圈在怀里的一小片区域。

    “礼尚往来，圆圆。”

    巨龙亮着黄金瞳，笑盈盈道：“你帮我洗尾巴，我也要帮你。”

    姜瑶垂死挣扎，试图嘴硬：“我又没有尾巴”

    可是灵活的尾巴已经绕开她手指的阻拦，像蛇一样钻了过去。

    刚刚被她亲手洗干净的尾巴尖熟练地找到位置，一点点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