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施礼晏期期艾艾地坐上前排,身体却是面向了一侧,伸长脖子去跟白季徵舌吻,明晃晃的就是在接吻。
什么!?
洪迤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施礼晏唇舌纠缠的动作与雌伏索吻的动作都熟练极了,绝对不是一两天学会的。
这老逼登都对我儿子——干了什么?!
洪迤手臂上的青筋全数暴起,热血上涌,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人拖下车,强行将热吻的一老一少分开。
怒目睁眉,洪迤冷哼一声,拽着人塞到了车后排,自己也坐了进去,紧挨着自己的傻儿子。
你我都是……父子情深?”
白季徵揩去唇上残留的shi润,抬起那双嘲讽笑意的眼,和镜子里的怒目交汇。
“……哼。”
洪迤皱眉想要说什么,哼笑一声,就算了。
洪迤收敛起怒意,又感到身体越发沉重,低头才发现蠢儿子的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就这样睡死过去了。
……蠢货。
洪迤皱着眉把人推开,力道大得直接发出“砰”一声。
施礼晏真的累了,撞上车门都只是哼唧几声,还没醒,嘴里嘟囔着什么,下意识伸手抱住了洪迤结实的臂膀,整个人又像蛇一样缠抱上去,脸颊紧贴着热源,滴答流着口水。
洪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满是伤痕与纹身的手臂挣脱开早已算作是仇人的养子,冷静下来的眼里只有嘲讽与愤怒。
活该吗?
花臂掐上他的软腰。
把人拢进了怀里。
昏睡的男人呼吸着他身上狂野的性爱气味,头渐渐下移,半脸埋在浓烈Jing臭味的裤裆上,鼻孔翕张,他还在睡。
可他shi润的嘴角上扬,皮肤与传出浓烈气味的器官贴的更紧,睡梦中似乎都在为了父亲的气味发情。
洪迤后仰靠上车背,看着车顶,无声地叹息着。
真活该。
…………
车子终于是开进了白家的庄园,司机接过白季徵的位置,而白季徵也自然地坐在施礼晏另一侧,抚摸着施礼晏的大腿。
“今天也是父母见面,洪先生,你作为施礼晏的父亲出席也是合情合理的,别推辞了,来吧。”
洪迤不做声,点头答应了,施礼晏先回房洗漱换衣服了。
圆桌上,四人面面相觑,居然全是男人。
白季徵是女方家长。
程浪行是见证人,同时也是孩子“义父”。
程伯lun长兄如父替为出席。
洪迤是男方家长。
四人间各有心思,气氛十分冷硬,散了一地的纸屑。
“你要玩自己玩,别拉上我,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小商人。”
“签这个?白先生,不好意思啊,我都是没疯的喔。”
洪迤最为直接干脆:“神经!变态!”
除了白季徵,其他三份不具名的合约都被撕得粉碎,就在其他几人都要离席之际,施礼晏来了。
他脸上没带上惹人烦的谄媚笑意,穿着紧身的礼服西装,更凸显他身材的动人曲线,结实的两腿修长,看着还是人模狗样的。
气宇轩昂的男人径直走向餐桌主位,几欲爆裂的tun部翘了起来,弯下被紧勒的rou腰,张开shi润的唇齿,顺从地伸出舌尖,紧张羞耻地看向岳父。
“乖。”
白季徵只是轻轻碰了下他的唇角。
他笑眯眯地掐了施礼晏一把丰满的屁股,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如果眼前的三个人都放弃了他,白季徵会将他偷偷锁起来当做私奴rou便器疼爱。
所以……不,还没有结束。
白季徵转念一想,正是因为眼前这些神色各异的男人,施礼晏对他的依恋才越发明显,白季徵低笑一声,在施礼晏看见合约内容前收了起来。
白季徵抬着他的下巴,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拇指摩挲他的唇瓣,耳语道:“要记得向其他长辈问好。”
施礼晏的耳尖便rou眼可见的爆红了,什么事都做了,比男ji还没有尊严的家伙,现在还害羞呢?
多有意思……还是要这样慢慢玩才好,一下子把人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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