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阿拉斯加 - 4、带伤被琴爷开b也是很shuang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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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凉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顺着脖颈,向下,按在被纱布包裹的肩胛骨上。

    伤口有些钝钝的痛感。

    东云昭抬头看向琴酒,发现他正意味不明的审视着自己。

    像是在评估一把武器,是否还能抵御战火的侵袭,锋利如故,撕开敌人的咽喉。

    还能承受吗?

    当然可以。

    锁链扣住项圈,琴酒的脚步有一点快,他不那么娴熟的使用四肢,跟在主人脚边。

    浴室的地板有些冷。

    东云昭跪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

    他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那又是为什么而颤抖呢?

    是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好快……太快了!像是要炸开一样!

    修长而粗粝的手指穿过发丝,用力摩挲着脆弱的颈椎,带来一种奇异的、战栗般的快感。

    温热的ye体涌入,腹部有些凉,又很快变得滚烫。

    他的目光逡巡着,试图从随便什么东西的反光上寻找琴酒的身影。

    东云昭的视力很好,得以捕捉到瓷砖上模糊的身影。

    琴酒脱了外套,白衬衫勾勒出优越的身形,袖子被挽起到手肘,肌rou的线条被些许疤痕点缀,格外硬朗。

    他的目光紧盯着镜面的反射,于是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平静的等待着。

    腹部越来越重,他迟疑的打量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腹肌,忍不住弓了弓腰身,又被脊背上安抚的手掌镇压。

    他挂掉了阀门,抽出软管,顺时针按揉小狗的肚子,听着他发出细微的、难耐的呻yin。

    “排出来。”

    他这样下令。

    虽然但是……东云昭有些无措的蹲在角落,就像是真正的狗狗一样,他再三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确认他的的确确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太近了……

    哪怕稍微推开一点,甚至只是站起来也好。

    是的,琴酒半蹲在他面前,近到东云昭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

    “快点。”

    那只手半是强迫,半是安抚的压了压小狗的后颈。

    “呜……主人……”

    东云昭的声音低到琴酒几乎听不见,他把侧脸搁在主人的膝头,伴随着水声,脸颊一片绯红。

    “很好。”

    琴酒把眼睛shi漉漉的小狗崽揪起来,毫不留情的又灌了两次。

    当温热的水对着他的脸冲洗到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东云昭放松下来,竟然离奇的有一种再度活过来了的感觉。

    避开脊背上还微微发烫的鞭伤,琴酒把他的狗狗囫囵的清理了一下,从耳朵到足趾。

    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的幼犬,终于获准进入主人的卧房。

    他一抬眼,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它就摆放在床边,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

    昭昭我啊,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

    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悄咪咪的蹭了蹭。

    “呜!”

    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

    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他跪坐着,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又顺着肩膀滑落。

    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

    杀手单手解开腰带,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狗狗瑟缩的低下头,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rou勾引,顺着腹肌的纹理,一直……下滑……

    痛……

    他趴跪着,

    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他反复深呼吸,努力试探着放松,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xue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让人头皮发麻,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

    紧致,微润。

    琴酒的呼吸滞了滞,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

    伤口酸涩的痛着,肌rou绷紧,shi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

    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真的停下。

    紧密嵌合的rou体,一毫一厘的推进着,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

    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汗shi的肌肤紧贴着,伤口在痛,身体被填满了。

    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

    稚嫩的软rou被蛮横的打开,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

    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似乎极尽温柔。

    痛,又不全是痛。

    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不会满足于现状。

    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rou又开始叫嚣着不满,他难耐的扭动腰肢,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呜啊……哈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yin,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抽出又插入,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

    进攻那里,这具rou体的反应会更好。

    杀手眯了眯眼,锁定了真正的目标。

    “不……嗯啊~”

    糟糕……太舒服了……呜!不可以!

    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

    rou体贪恋yIn欲,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

    小腹抽动,眼前一片朦胧,全世界,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

    会坏掉的……

    “呜啊啊啊!”

    又一次……

    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他迷迷糊糊的,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

    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沉沉睡去。

    rou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浓白的ye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

    似乎还不坏。

    他所收下的,第一条狗。

    琴酒总是很忙。

    不忙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继承了“g”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不沾染一丝灰尘。

    “主人……”

    东云昭抬头,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翠绿的眼眸,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

    “用代号称呼,阿拉斯加。”

    “是,g。”

    ……

    “所以,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

    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

    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紧跟上去。

    “喂,g,你可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啪嗒——”

    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

    “爱尔兰,”

    他终于转身,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枪口正对着爱尔兰。

    “你在挑衅我。”

    他笃定的做出判断,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

    “怎么会呢?”爱尔兰故作镇定,“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

    琴酒不置可否的盯着他,良久,才放下枪口。

    “做好你的事。”

    目送杀手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感受着脊背上shi冷发黏的汗水,爱尔兰的表情狰狞了一瞬间。

    抬眼,恰好与略微回头的东云昭对视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什么。

    东云昭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他皱着眉快步跟上琴酒。

    “g,刚才那个……”

    “不重要。”

    跳梁小丑罢了。

    琴酒当然知道,为什么爱尔兰这么针对他。

    同为组织的新血,又是同一批竞争代号的优秀成员,更是少有的,拥有和那位大人直接对话的权利的二人。

    他们本就被组织中的人不断对比着。

    琴酒取得了六大基酒之一的“g”,爱尔兰,却只是威士忌的一种,本以为是旗鼓相当,而现实就是,那位大人更加看重琴酒。

    他收回散发的思绪。

    “去吧,阿拉斯加。”

    ……

    伊藤健是公安的新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成为了重要卧底的唯一接头人。

    老实说,每次执行接头任务,他都即紧张又兴奋,更何况这次是埋伏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还受命要带回一份绝密情报。

    他按照讯息中所说的,第三个巷口,一直往前走。

    “好久不见啊,伊藤。”

    前辈一如既往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激动的笑着正要回头。

    “别动。”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上,一瞬间,伊藤健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前辈?”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您不要开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嘘,你听。”

    熟悉的枪鸣声从两条街以外传来,伊藤健的胯下一阵shi热,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

    “为什么……”

    他面如死灰,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呢喃着。

    东云昭嫌恶的后退半步。

    远处的枪声响起又停歇,耳麦中传来熟悉的命令。

    “杀了他。”

    “是。”我的主人。

    ……

    “你那个接头人,他知道多少?”

    彼时,琴酒若有所思的问道。

    “只是一个新人,除了我的身份之外,他恐怕连真正的上线是谁都不知道。”

    他跪在琴酒脚边,有些放肆的把下颌抌在

    “毫无价值的鼠辈。”

    毫无价值,不及时处理掉还会惹出麻烦的,鼠辈。

    ……

    “喂,唯一的活口,就这么杀掉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爱尔兰笑着扣动扳机,杀掉了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个活口。

    “嗤!”

    琴酒冷笑着,实在懒得回应。

    情报什么的,那是情报组的工作,他只负责,清理掉这些烦人的老鼠。

    东云昭一回来,就看见爱尔兰又在单方面的瞪视琴酒。

    “g。”

    眼见琴酒就要带着人离开,爱尔兰连忙出声。

    “好歹给我留个帮手吧?新人多少也该学习一下怎么进行善后工作。”

    他伸长手臂去揽东云昭的肩膀,被后者轻巧的避开了。

    “你最好,快一点。”

    琴酒脚步不停,留下东云昭应付爱尔兰。

    说是善后,其实不过是杵在那里十分钟,监督外围成员忙忙碌碌的打扫战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光日本警察,就连自卫队也会出动,他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清理痕迹。

    这种事情,在他还是那个作为外围成员的森川苍介的时候,早就处理过不止一次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爆破。

    东云昭已经看见好几个外围成员在安放炸弹了,只需要几分钟时间接线,按下起爆器,就能毁掉所有的痕迹。

    如果嚣张一点,甚至可以在距离不远的地方等待警方到达现场,然后就能够观赏一场血rou飞溅的好戏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代号成员与代号成员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爱尔兰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怀好意的盯着东云昭,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东云昭诧异,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我知道前辈不如g,前辈不用强调这个,其实前辈你已经很厉害了,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优秀人物啊。”

    那对奇妙的倒勾眉几乎蹙成了一座小山,爱尔兰瞪大了眼睛,反复审视阿拉斯加的表情。

    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还是在明目张胆的讽刺他。

    “呵!好啊!”

    他硬生生气笑了,招呼外围成员收队,只把起爆器丢向东云昭,让他做最后一步的起爆工作。

    呵!

    东云昭暗自冷笑,老子惯的你,一路上Yin阳怪气,还真当我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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