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我们也派出过一位非常优秀的警员,后来……”
那位前辈的表情很是复杂,他说:“总之,这项任务非常危险,你要对此有所准备。”
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眨了眨。
诸伏景光,最后一次,敬礼。
……
“……你要尽可能的打进那个组织的内部,拿到秘密的情报……”
“这是你的伪装身份,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是,安室透。”
……
“这就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琴酒站在训练场上方的高台上俯视,那些处在选拔阶段的新人聚集在训练场上。
他们分别通过不同的渠道被组织搜罗过来,身份五花八门,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有的是听说过一点组织的传闻,主动加入,有些是身份有问题,为了保命,偷渡客、前任雇佣兵……
“蓝眼黑发的,是诸伏景光,化名绿川光,金发黑皮的那个,是降谷零,化名安室透。”
东云昭站在琴酒身后,脖颈上项圈的铁牌反转过来,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也就是,未来的苏格兰、波本。”
“赤井秀一。”
对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琴酒只是随便扫视了一眼,他的视线完全被那个高挑的身影吸引了。
“是他。”
“是个危险人物。”
诸星大猛然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奇怪……明明感受到了,那股充满杀意的眼神。
“因为能力够强,被很多人说是很像您的,第二个琴酒什么的。”
东云昭嘀嘀咕咕的,似乎很讨厌赤井秀一,刻意把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告诉琴酒。
果不其然,琴酒咬着烟狞笑起来,眼神凶厉,希望,你真的对得起这个称号!
组织的前几期筛选非常残酷,但是眼前这些都达到了最基础的要求,所以就算没能成功取得代号,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不过是作为苦逼的外围成员,继续被支使到团团转而已。
里面很多人甚至经历了好几轮选拔,只不过都失败了。
而琴酒之所以说组织无人可用,完全是因为现存的代号成员大都是摸鱼怪,迫于威势渐盛掌握代号成员生杀大权的killer,为了小命着想,他们也只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或者说,绝大多数外围成员拼命想要获取代号,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种舒适的摸鱼生活,听说在英国的某个摸鱼怪,甚至连买个菜都要让外围成员代劳!
不出所料,最后脱颖而出,被赋予代号的,确确实实就是他们三个。
毕竟都是公安、fbi尽心竭力挑选训练出来的优秀人才,不然怎么会被派来卧底呢?
黑麦,苏格兰,波本,威士忌三人组。
被boss交给琴酒暂时使用。
“莱伊,波本,苏格兰,三天后的下午在杯户町集合,有任务。”
有了新人,琴酒会召集他手下的人,相互眼熟一下,也顺便安排一下任务。
“希望,你们当中没有老鼠,不然的话……”
熟悉的例行恐吓。
当然东云昭还是没有想明白,琴酒为什么说自己不算厌恶卧底,但是这时候又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琴酒身边的阿拉斯加,说起来,他脖子上的项圈确实很显眼。
总之莱伊和波本似乎对琴酒有了一点误会。
“是,琴酒。”
波本笑着,问:“呐,所以我们这几天的安排?”
“我们需要在安全屋待命吗?”
赤井秀一也上前一步,他和波本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是和自己有了一样的心思,眼神交锋,花火四溅。
那种若有若无的眼神,和想要亲近的身体姿态!这两个没下限的混蛋!绝对!绝对是有了不正当的想法!
东云昭的眼神简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莱伊和波本这两个神经病千刀万剐!
特别是赤井秀一这个狗东西!
其实赤井秀一只是盯着他的项圈仔细看了看那上面的字迹,然后对东云昭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想要和阿拉斯加打好关系,获取一些琴酒的情报什么的。
毕竟,就算早有耳闻,他也不觉得身为代号成员的阿拉斯加,会是心甘情愿的成为琴酒的狗的。
但此刻,充满了危机感的东云昭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友好的讯号。
他挑衅我啊!主人!主人你看见没有!他这绝对就是挑衅啊!
已经长成大狗狗的东云昭回敬了一个琴酒同款冷笑,掌心摩挲着枪柄,蠢蠢欲动。
“滚远点。”
琴酒先一步举起了伯莱塔,冰凉的枪口抵着赤井秀一的额头。
他缓缓举起双手,退后两步,规矩起来。
一边的波本也被杀鸡儆猴,同样收敛了眼神。
这下,轮到东云昭,对这两个弄巧成拙的混蛋,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莱伊:……
波本:……
“没有特殊要求,很闲的话就去组织的网站上接取任务,我会给你们开通权限。”
琴酒冷着脸离开了酒吧,东云昭自然也跟他离开,而基安蒂和科恩也不打算和新人太亲近,还没有经过时间考验的新人,什么成分都有,离得太近可是会被牵连的。
伏特加急着去给琴酒开车,转眼之间,酒吧里就只剩下三个新人。
看出波本和莱伊不对付,有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苏格兰笑了笑,说:“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聚一聚?”
组织负责监视新代号成员的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跟在他们后面,随时上报他们的行动。
“切!麻烦的苍蝇!”
波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莱伊也深有同感。
“没办法的嘛。”
苏格兰倒是不在意似的,带着他们往附近的居酒屋那边去。
在日本,陌生男人之间感情升温最快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居酒屋了。
“继续监视。”
琴酒坐在沙发上,按揉着眉心。
他把任务都安排给了那三个新人,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不涉及组织秘密的打钱任务,既然有时间去居酒屋放松的话,倒不如让他物尽其用。
“还没想明白么?”
狗狗跪在沙发前面,光裸的脊背上架着琴酒的双腿,身体稳定的一晃也不晃,是很合格的脚凳。
此刻闻言抬起头来,东云昭茫然地看着琴酒。
琴酒突然有些无奈,本来是因为笨狗乱吃飞醋罚他做脚凳,但似乎完全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笨蛋,完全把这当成是正常的使用了吧?
我,只要一条狗就足够了。
他本来是想要这么告诉他的。
不过,似乎就这么继续误会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话音一转,问道:
“还不明白么?我不厌恶卧底的原因。”
是因为你。
当琴酒这么说的时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为……我?
东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听主人的话而已。
作为前卧底的东云昭,背弃了曾经的立场,坚定地选择了琴酒。
因为不曾遭到那场注定的背叛,琴酒对卧底的态度,非常平淡。
对于琴酒这一类人来说,利用卧底实现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规Cao作,发现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卧底之后,将计就计引对方上钩的也不是难事,没暴露的卧底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颈上,而已经暴露的卧底,却是上佳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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