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庭檐声!”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生殖器后面凹陷进去的那条缝,没再继续,把手伸出来后还给他拉好了拉链,语气淡淡地说:“没做手术啊。”
“做你妈。”濯枝雨躲他躲得半个屁股都坐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还被庭檐声抓得生疼,“放开我!”
庭檐声没放,“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儿!”
“确实不关我事,也不重要。”庭檐声点点头,忽然拿出手铐把濯枝雨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然后把外套往上一搭,就这么带着濯枝雨往外走。
“我Cao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震惊得声音都低了,“十年不见,你他妈终于疯了是吗。”
“是。”庭檐声承认得很快,带他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驾驶室的门把他推进去,一直推到副驾驶上,濯枝雨挣扎不开,坐好后被拷着的手都红了一圈。
庭檐声锁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濯枝雨看着他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当即瞪大了眼,“你不给我解开?”
庭檐声把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把手上,“怕你跑。”
“我就算跑也是应该跑!”濯枝雨又喊了起来,被迫举着一只胳膊,“你带我去哪?”
“我家。”庭檐声说完这两个字,一路上任由濯枝雨怎么骂他都没开过口,到了小区停车场后下车,给濯枝雨打开手铐。
让他下车之前,庭檐声一手撑着车顶,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别跑,不然我就让你再也不敢跑了。”
濯枝雨没听懂这句话,但庭檐声的样子太陌生,和十年前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十年前庭檐声话也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漠,但浑身上下没有现在这种让人害怕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濯枝雨张了张嘴,没说话,漂亮的杏眼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快一头的人。
见他这样,庭檐声才给他解开手铐,抓着他的胳膊上楼了。
庭檐声的家很大,独占一整层楼的大平层,装修布置都很简单,没一点儿人气,濯枝雨一进去就觉得跟监狱没什么分别,待久了让他喘不过气儿。
庭檐声没带他参观自己的房子,直接把他带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倒进床里的一瞬间,濯枝雨才明白过来庭檐声想干什么,他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庭檐声的胸膛,又倒了下去,嘴里还不饶人:“庭檐声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怎么死?”庭檐声语气平缓,按着他的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利落地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膝盖往旁边一掰,露出那道浅粉色的rou缝,和十年前没什么不一样。
但十年前庭檐声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濯枝雨甩了一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濯枝雨已经跑了。
濯枝雨抬腿就踢,“你他妈变态吗看什么看!”
庭檐声抓着他的脚腕压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严丝合缝的xue口,“这十年有别人看过吗?”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立马被温热的rou壁吸住,很紧,濯枝雨用力咬着下唇,眼周发红,庭檐声仍然表情淡漠,好像摸人的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别人看过。”
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濯枝雨有些疼,不敢动了,他松开牙齿,低声说:“没有。”
“嗯。”庭檐声点了下头,伸出手指后在饱满的rou缝上摸了摸,把那点透明的水都抹在了上面,“真乖。”
濯枝雨偏开头不看他,但庭檐声明显还不想放过濯枝雨,也不在意他的动作,摸着他的下面又问:“为什么走。”
这下濯枝雨直接闭上了眼,一副死都不开口的模样,庭檐声也没逼问,放在濯枝雨xue口的摸了摸,然后手指找到一处地方,毫不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地用力按了下去。
濯枝雨瞬间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着的呻yin,苍白的面孔染上一抹红晕,眼泪都出来了,黏在睫毛上,十分可怜。
庭檐声微微愣了下神,他很少见濯枝雨这种样子,无助脆弱,任人摆布的样子,在他记忆里,濯枝雨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非常惹人烦,可是真的漂亮。
“不说吗?”庭檐声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濯枝雨仍然是那个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下颚和脖子抻出一道漂亮的线条,像期待交颈的天鹅。
濯枝雨的Yinjing已经半硬了,要抬不抬地趴在腿间,庭檐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ye体,然后蹭到了濯枝雨的性器上,用水当润滑,他握着濯枝雨的性器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指尖停在圆润小巧的鬼头,来回摩挲揉捏。
濯枝雨的腿在抖,庭檐声发现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后发现濯枝雨已经完全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不出声的。
但庭檐声也不是非要他出声,他就是想听个回答,但濯枝雨铁了心不说,庭檐声便放过了他可怜的Yinjing,又摸了摸已经张开一条缝的xue口,透明微腥水顺着rou缝流下去,有些反光发亮。
庭檐声没去摸那里,也没再把手指伸进去,他抬起腿把濯枝雨的腿压住,又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扬起右手,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濯枝雨饱满发红的逼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rou缝就是瞬间就变红了,错落着几道深红的指印,庭檐声用劲儿不小,手上还有常年练枪留下的茧子,但濯枝雨猛地缩了一下,还是没出声。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他的xue口,Yin蒂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已经变得又硬又大,庭檐声松开压制着濯枝雨的左手,然后就着右手这个动作,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啊!”濯枝雨猛地扭过头,上半身狠狠往上抬了抬,几乎坐起来,短促的尖叫一闪而过,濯枝雨又咬住了下唇,只剩一点断断续续的呻yin,从唇缝里勉强漏出。
“说不说。”庭檐声抬手又扇了一巴掌,Yin唇被他扇得抖了两下,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又疼又爽,濯枝雨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落下,滑进鬓角里。
“你他妈……再打一下试试……啊!庭檐声你去死吧!”
庭檐声连着打了两巴掌,连腿根都扇红了,Yin蒂肿得不像话,庭檐声被濯枝雨骂了一句,不打了,手指冲着Yin蒂就按了下去,然后压在rou缝里慢慢揉捏。
“唔……庭檐……轻点……疼……”
“疼吗?”庭檐声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濯枝雨的Yin蒂,按在指尖不停揉捏着,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乱蹬的脚踢在庭檐声身上,庭檐声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腰玩他的逼。
“我说了疼……啊……庭檐声……慢点儿……庭檐声!”
濯枝雨的声音很好听,又细又软,说话的时候很难听出是男是女,叫起来更好听,尤其是这样叫庭檐声名字,给庭檐声一种自己已经插进去的错觉。
庭檐声又用力按了几下,濯枝雨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庭檐声的胳膊,一双不停流出眼泪的眼泪终于看着庭檐声,终于软着嗓子叫他:“庭檐声不行……我要……要……”
“要吗?”庭檐声声音很低,问完后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濯枝雨骤然吸了口气,大颗泪珠涌了出来,抓着庭檐声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声音发抖地说:“你去死吧姓庭的……”
“我死了你怎么爽。”庭檐声轻轻挑了下眉,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里带了些Yin沉的凶狠,仿佛已经忍他到极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为什么要走。”
手指又用力揉了一下,濯枝雨皱起眉毛,一副哭狠了的模样,声音细若游丝:“因为……”
“因为什么?”庭檐声俯下身子,几乎碰着他的鼻尖那样近,问他。
“因为……讨厌你。”濯枝雨说完这句话,庭檐声只顿了两秒,然后手指忽然抬起来,放开了濯枝雨的rou缝,不等濯枝雨再叫出声,又重重的按了下去,用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用力的动作揉捏着他的Yin蒂,余下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两根。
“啊啊……庭檐声……够了……唔……”
庭檐声的动作没停,在濯枝雨高chao后还在用力摩挲,另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他的Yinjing飞快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就喷出稀薄透明的Jingye,在射出来的一瞬间濯枝雨的xue里就流出一汪又一汪透明的水,很快浸shi了身下的床单,流了庭檐声满手。
濯枝雨浑身都变得粉红,失身的双目死死盯着庭檐声,微张着嘴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庭檐声却不想让他如意,他偏了偏头,吻住了濯枝雨。
濯枝雨被放进浴缸里时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直到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他头上,濯枝雨轻轻抖了一下,意识慢慢回笼,只觉得下半身又疼又麻,泡在热水里有些酸胀。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抬头看着面前给他洗头的人,庭檐声连警服衬衣都没脱,挽着袖子,衬衣下摆都整齐地扎进裤腰里,一副冷面无情的Jing英样,不像警察,倒像个什么领导。
濯枝雨想起今天在警局,有警察看到庭檐声叫他庭队。
庭队。还真是个领导,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队长,管别人坑蒙拐骗这种事儿的,估计是治安队,学习那么好家里又有钱,到最后当了个小民警,濯枝雨心说怪不得现在疯成这样了。
濯枝雨想到这的时候,庭檐声正在给他洗头发,洗发水搓出泡沫,抹在他的头上开始抓弄,他动作很小心,一点泡沫都没有弄到濯枝雨眼睛里,很有技巧地按着他的头皮,挺舒服的,濯枝雨闭了闭眼,被他按得脑子一抽,忽然叫了他一声。
“庭队。”
庭檐声的手顿了一下,偏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濯枝雨从小就能看懂他一个眼神在想什么,他仰了仰头,面上似笑非笑道:“警察强jian,要不要坐牢啊?”
庭檐声慢条斯理地给他冲掉头上的泡沫,眼皮垂着盖住眼睛,看不出情绪,他以为濯枝雨缓过来后肯定会和他大闹一场,他了解濯枝雨,自尊心极强,真把他逼急了跳楼也干得出来。
扒开他的逼扇了一顿这事,属于濯枝雨能把庭檐声杀了再自杀的程度了。
此时濯枝雨显然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情绪也还算稳定,庭檐声不清楚是他这十年脾气变了还是怎么,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濯枝雨这张嘴是一点都没变。
“想告我?”庭檐声放下淋浴头,胳膊撑着大腿坐在浴缸旁边看向濯枝雨,“可以。”
“可以你爹!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濯枝雨哑着嗓子骂他,“你以为我不敢吗?”
“没有。”庭檐声说,表情淡然,“但是告我强jian需要取证,你需要去医院做下检查再去警局。”
庭檐声的手伸进水里,摸了摸濯枝雨已经被洗干净的下体,“不过现在已经无证可取了,你可以等我真的把你强jian了再去告我。”
“你大爷……”
这话直接把濯枝雨堵死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会去医院做检查,他有个逼的事连他亲爹都不知道,除了自己和老妈,庭檐声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所以当年在被他看到后,濯枝雨才跑得那么快,庭檐声反应过来他跑了的时候,濯枝雨人已经退学搬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跑,因为讨厌庭檐声。
这话是假的,就算今天庭檐声真把他Cao了,他还是会这么说,他身上的法地摸了一下,没抬头,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庭檐声。
“不戴行吗?”声音很小,说完又补充道:“我没病,也不会怀孕。”
他看见庭檐声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然后一个吻落在他发顶,“真不能怀孕吗?”
被他这么一问,濯枝雨心里微微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想开了,抬起头对庭檐声说:“不能。”
庭檐声好像是嗯了一声,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搂住了濯枝雨的腰,抱得很近,濯枝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侧颈,他有些喘不上气,但不愿意推开庭檐声,只是张开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含着那里轻轻嘬着。
濯枝雨的两套生殖器发育得都不完善,Yinjing不大不小,但女xue有点窄,不过rou多饱满,细长的rou缝被厚厚的Yin唇包着,扩张开之后露出里面深深的红色rou壁,xue口张开,吞吐间都是透明粘稠的yIn水。
濯枝雨不想戴套,庭檐声就不戴,但又挤了半瓶润滑在他下面,到最后润滑油掺杂着濯枝雨的水,整个rouxue又亮又滑,庭檐声的手指都夹不住Yin蒂,摸一下就滑进rou缝里面,濯枝雨被他扩张的动作折磨得脖子都红了,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咬他,含糊不清地说要他进去。
房间里都是润滑油的香气,濯枝雨躺进被子里时觉得自己都不太清醒了,眼前雾蒙蒙的,很快庭檐声的手就从他的Yinjing摸到了他的脖子上,和以前每一次一样轻轻掐住,微微用力往下按,拇指放在他的动脉上来回摩挲,又痒又热。
“疼就跟我说。”庭檐声说完这句话,俯下身亲了亲濯枝雨的嘴,然后握着他的Yinjing撸动了几下后,把自己的性器贴到了濯枝雨的rou缝上,慢慢蹭了几下。
“嗯…”濯枝雨细细地叫了一声,抬起一条小腿勾住了庭檐声的腰。
rouxue现在已经被润滑和yIn水布满,庭檐声只蹭了几下,gui头就滑进了扩张开的xue口,庭檐声抬起眼看濯枝雨的反应,他用力扬了扬下巴,咬着下唇没出声,大概是还好。
Yinjing前端全部被rouxue吞进去后,庭檐声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一些,他叹出一口气,忍得难受,但怕濯枝雨受不了,眼睛紧紧盯着他看着,慢慢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送。
进去一半时濯枝雨终于发出了点声音,他松开了牙齿,张开嘴呼出一口气后,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疼吗?”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脸,被濯枝雨一把抓住手,他抬了抬头,眼泪晶莹剔透地挂在睫毛上,像只可怜的猫,他说:“庭檐声,你亲我一下。”
庭檐声反扣住他的手,拖着他的后脖颈吻在他的眉眼上,顺着往下,鼻尖,脸颊,嘴角,最后轻轻吮吸着他的舌尖,安抚地在他口中慢慢舔舐。
濯枝雨被亲得舒服,放松下来,rouxue忍不住又吞进去一些,大半根都插了进去,庭檐声看着被撑开的xue口,在周围摸了摸,没流血,也没受伤。
rouxue咬得很紧,庭檐声全都插进去的时候一时不敢动了,喘息声慢慢发了起来,他摸着濯枝雨的脖子,声音带了点气音,“濯枝雨,你好深啊。”
“唔……”濯枝雨眼中又流出一串泪珠,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抬起腿轻轻踢了踢庭檐声的腰,“你…快点动啊……”
“不难受了吗。”庭檐声说着就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进去。
“啊……太深了…”濯枝雨的腿立马软了,顺着庭檐声的腰滑了下去,被庭檐声的大手捞住,往外掰开更多,然后慢慢插得更深更重。
濯枝雨被这几下撞得发抖,下意识想蜷缩起身子,但他被庭檐声压住,动弹不得,只有rouxue一阵一阵地发紧,用力吸住庭檐声的性器,不愿意他出去似的。
濯枝雨脸上的痛楚完全消失后,庭檐声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弯下腰亲了亲他后,终于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抵着rouxue里最深处的地方又顶又撞,每一下都很用力,很快就把濯枝雨Cao射了一次,然后搂着他的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开着双腿坐在他身上,敞开的rouxue完全把庭檐声的性器入秋吞了进去,Cao得濯枝雨一时都发不出声音,放在他肩膀上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的rou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哭起来。
庭檐声单手箍住他的腰背,濯枝雨很瘦,柔软的胸口贴在怀里发烫,不过没有他的小xue热,那里面还是软的,不平整的皱褶被庭檐声的gui头一次次的抽插碾压开来,直到最后插进最深处,抵着凸起的软rou戳弄,插进去每一次都狠狠碾过,Cao得濯枝雨弓起身子,咬着他的肩膀,哭叫着喊他的名字。
“再叫大点声。”庭檐声闷哼着贴在他耳边劝哄他,掰开濯枝雨因为快感想要后退并紧的双腿,抚摸那条流出yIn水的rou缝上面露出的Yin蒂。
濯枝雨很快射了两次,高chao过的身体轻轻抽搐着,任由庭檐声摆弄,庭檐声亲着他的ru头,用力把他顶撞得颠起来又重重落下,又快又狠,这个姿势插得更深,不知道忽然顶到了哪一处,濯枝雨终于受不了蜂拥而至的快感,不受控制地用力夹紧了rouxue,但很快又被庭檐声Cao开了。
“…慢点,不要这么……这么深……”濯枝雨仰着头,被猛一下插得太深,抓着庭檐声的胳膊慢慢吐出一口气,眼泪顺着眼尾就流了出来,“太深了…Cao到我那里了……”
庭檐声把他眼尾的泪痕擦干,手指揉了揉他哭红的眼尾,一下看起来像哭红了眼尾,沉声说:“哪里?告诉我,Cao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呜呜……别顶那儿…”
“不是不能生吗,”庭檐声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抵着那处地方又快又狠地顶撞,“怎么有子宫?”
庭檐声的眼睛忽然微微发红,动作比刚才狠厉了数倍,他一边深深地Cao进濯枝雨的宫口处,一边掐住他的下颚逼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说话,小雨,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给我生。”
“不……不是……”
庭檐声抽插得快,濯枝雨连叫声都不连串了,他的ru头最敏感,稍稍一碰身下的水就要开闸似的往外流。
他哆嗦着手去摸自己的Yin蒂,被庭檐声一把抓住,小ru头被庭檐声咬进嘴里嘬,舒爽得他挺胸将自己送出去,被Cao得浑身发软,想去摸自己Yin蒂的手用不上力,又哭着叫庭檐声摸。
“你摸摸我的……我下面……庭檐声…!”
“说了就给你摸。”庭檐声用力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让他自己摸自己的ru头,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专门磨着宫口顶弄,濯枝雨的小腹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酸胀发麻,哆哆嗦嗦地抓了下自己的胸,哭着承认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
濯枝雨好不容易抬起眼看向庭檐声,泪水涟涟眼睛朦胧,似乎已经没了些意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面前正在Cao自己的人。
“我想给你生。”濯枝雨说着,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流到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庭檐声身上,烫得庭檐声眼眶发红。
庭檐声愣了不过半秒,便又紧紧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含住他的双唇用力亲吻着,身下动作又快了起来,恨不得把濯枝雨Cao透,把他的整个rouxue子宫射满,永远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
濯枝雨的rouxue被庭檐声Cao成了成熟的深红色,像熟烂的浆果,夹在白皙的腿间,色情漂亮,不断吞吐着庭檐声硕大的性器,窄窄的xue口被完全撑开,把整个Yinjing都吞进去,变成了饱满的圆口,仿佛就是为被庭檐声的YinjingCao才长出来的。
胸口和锁骨被庭檐声咬得殷红一片,濯枝雨低头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痕迹,连肚子上都布满吻痕,濯枝雨的腰tun都抬起来张开了被插,他被庭檐声抱着,低头看见他的性器插的那么深,自己削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起,真像怀了孩子。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濯枝雨就尖叫着喷出水来,Yinjing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Jingye,黏了两人一身,庭檐声好似感觉不到,rouxue高chao带来的紧致感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费力,甚至是绞着他的性器不让他离开,庭檐声忍不住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大手用力掐着濯枝雨的后脖颈。
濯枝雨这时还没缓过神,又被他上下Cao弄起来,他看着眼前线条流畅漂亮的脖子和胸膛,下意识凑过去亲了亲那里凸起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后,又去拼庭檐声的锁骨,细细地啃咬着。
庭檐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人,喉结滚了滚,他低头亲在濯枝雨从小到大都明亮透彻的眼睛上。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庭檐声见过最纯粹的喜欢,就是从濯枝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
后半夜,濯枝雨半昏半睡,被放进浴缸里是睁了睁眼,水汽氤氲,濯枝雨脸上很快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靠在庭檐声怀里,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锋锐的下巴。
庭檐声捧着水给他洗脸,动作轻柔地洗干净他脸上干掉的泪痕,才给他洗身上。
“唔…疼。”濯枝雨缩了缩脖子,整个后背贴到庭檐声怀里,他身上全是被庭檐声咬出来的吻痕,深红粉红一大片,锁骨皮rou薄,有几处都破了皮。
“我轻点。”庭檐声哑着嗓子说。
他掰开濯枝雨的大腿,去洗他的下体,已经肿得看不见xue口的rou缝还是很深的红色,庭檐声用手指轻轻拉开一点,ru白色的Jingye就缓缓流了出来,到最后还剩一些在里面,庭檐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给他清理干净。
濯枝雨进浴缸之前刚高chao过一次,还很敏感,被庭檐声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识往后躲,结果贴得庭檐声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声的手,小声说:“不来了。”
“我知道。”庭檐声笑了一声,“给你洗一下。”
“哦。”濯枝雨点点头。
他又困又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多余的Jing力都没有,庭檐声要干什么都随他,最后被他抱着从浴室出去,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庭檐声一夜没睡,看濯枝雨睡熟后就关上了制服,站在阳台上,吹着腊月半夜的北风抽了四个小时烟,天亮了以后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路,浑身僵硬地带着一身烟味出发去警局了。
刘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这两年仙河镇区没出过什么大案子,过得很舒心,每天乐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庭檐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看见他来了,庭檐声站直了,“刘局。”
“小庭这么早啊,等我呢,”刘局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有事啊?”
“有点事。”庭檐声跟进去,把门关上。
“案子的事?”刘局脱下外套,慢悠悠地开始拿茶叶,烧热水,“还是晋升刑侦队总副队长的事。”
“都不是。”庭檐声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刘局来回溜达,说:“刘局,我想调到治安队,去巡警队也行。”
刘局手一哆嗦,刚沏好的一杯茶水泼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烫着的手,聋了似的反问:“你说什么?”
庭檐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倒满水,给他放到办公桌上,才说:“我不想在刑侦队了。”
刘局坐在椅子里,一脸复杂地盯着面前局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毒贩跟踪的事了,这件案子缉毒队还没定性,你不用担心毒贩会把你扯进去,而且这些年你经历的……”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