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了了之,濯枝雨除了骂人的时候嘴快,其余时候说不出几句中听的话,况且庭檐声做事有分寸。
他哪管得了庭檐声啊!
而且濯枝雨晚上掐指一算,庭檐声也调不走,更懒得说了。
事情查清楚那天局里叫庭檐声回去复职,庭檐声把濯枝雨也带去了,给他办身份证。
“你怎么不早说,谁堵你嘴了啊,我头发都没梳,刘海还shi着,我真服了你有事不能早说吗,憋着当王八啊!”
濯枝雨烦得要死,从上车埋怨到下车,碰见警局的同事后才闭上嘴,不让庭檐声没面子。
办完后庭檐声去找刘局,先带濯枝雨回自己的办公室等着,濯枝雨把他办公室翻了个遍,发现衣柜里挂着衣服制服,还有薄被子和枕头,柜子里放着泡面面包,把这当家一样。
不过濯枝雨回来后,不记得庭檐声有哪天不回家,天天回,有时候还回两趟。
濯枝雨拆了桶香辣味的泡面给自己泡上,他很久没吃了,庭檐声不往家买这个,他自己也懒得去,看不见还想不起来,看见了就馋了。
庭檐声带着赵清河回来的时候濯枝雨刚掀开盖吃了一口,一进办公室全是泡面味,庭檐声拿了个杯子去接水,赵清河愣了一下,看见办公桌上好几滴油和碎屑,赶紧抽了几张纸过去擦。
“没滴文件材料上吧!”赵清河边擦边喊,“这可都是手写的。”
“哦。”濯枝雨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局促,端着泡面放到茶几上,去沙发上吃,庭檐声接了杯温水放到办公桌上,转身把泡面桶又拿了回去,“坐这吃,窝在那对胃不好。”
“烦死了你俩。”濯枝雨拿着叉子又不耐烦地坐回去了。
赵清河快尴尬死了,把卫生纸扔了,站在旁边不吭声,庭檐声靠着办公桌喝了口水,“继续说。”
“啊,”赵清河抬了抬头,“哦,就是举报的那人从赌场老板那听来的,好巧不巧以前你就抓过他,他就把这事说了,还真别说哈,您在仙河还挺出名呢,抓一个人一个认识您。”
后面吃泡面的濯枝雨忽然笑了一声,师徒俩都回头看他,赵清河问:“怎么了师娘?”
濯枝雨不笑了,庭檐声笑了,放下杯子,“你出去吧。”
赵清河出去带上了门,庭檐声抽了张纸给濯枝雨擦嘴,被濯枝雨抢过去胡乱擦了两下扔桌子上了。
庭檐声把纸扔了,靠在他旁边摸他的头发,“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少管我,对我也不好。”
“我管你了?”庭檐声笑了笑,给他拿了罐可乐打开。
濯枝雨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推给庭檐声,“你吃,别浪费了。”
庭檐声接过来站在那吃了,“这叫吃的什么饭。”
“早午饭。”濯枝雨说,把可乐也给他了。
“刘局说在暂时不能调岗,快过年了这阵儿忙,就算我要辞职都不行。”庭檐声伸手在濯枝雨嘴上蹭了蹭,“你这嘴开光了。”
“那你就待着吧。”濯枝雨懒洋洋的,头一歪靠着庭檐声的腰不动了,“最近特别困。”
“你一直挺困的。”庭檐声摸着他的脖子,“赵清河他妈是二院科室主任,我带你去检查检查身体,想去吗?”
濯枝雨坐了起来,“我没病。”
“知道你没病。”庭檐声又把他拉回来,“我就是怕你身体哪有什么问题不知道,我记得你高中就这么高,一点儿没长,还总觉得累。”
“身体素质差呗。”濯枝雨小声说,“去也行,反正我有身份证了。”
身份证办了加急的,半个月后户籍科的同事就直接给庭檐声拿过去了。
濯枝雨那天还说自己没打扮,身份证上的照片漂亮得像化了妆的,长头发微微有点乱,挽在耳后,没什么表情,但当时庭檐声正看着他笑,濯枝雨的眼神很柔软,很好看。
回家路上庭檐声去商场买了个钱包,把身份证插进去,回家后送给濯枝雨。
“礼物。”庭檐声说。
“钱包啊。”濯枝雨拿在手里看了看,很浅的蓝色,白色的logo,濯枝雨摸了一会儿才打开,一眼就看见里面的身份证了。
“我靠庭檐声!”濯枝雨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举着身份证看,“你还会搞惊喜了啊!”
“这就是惊喜啊。”庭檐声过去抱着他的腿,怕他摔下来。
濯枝雨一踮脚,直接坐在庭檐声的肩膀上被他扛起来了,到了床上还拿着钱包。
“别看了。”庭檐声拿走放到床头柜上,把人抱起来亲,“明天去医院,知道吗?”
“知道,那你今天轻点。”濯枝雨腿一跨坐在他身上,被庭檐声亲着解他制服的扣子,刚解开领口,濯枝雨手指一顿,又给他系上了,连领带都整理了一下,“你别脱了,这样好看。”
庭檐声隔着衣服去摸濯枝雨的胸,丝毫不在意他让自己怎样,“都听你的。”
隔着衣服和直接摸的感觉不一样,布料摩擦着有一种粗粝的舒服,濯枝雨的小ru头很快涨了起来,轻轻顶起一点衣服,被庭檐声按下去,濯枝雨发出一声很低的哼声。
庭檐声几下把他的睡衣扣子解开了一大半,露出大片锁骨和胸膛,上面还都是没消下去的印子,都是庭檐声弄出来的,很快就又盖上了新的。
濯枝雨没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庭檐声一摸就知道shi了,隔着内裤给他揉了揉,内裤上的水痕越来越深,濯枝雨曲起一条腿,内裤顺着腿脱下去,拉出长长黏黏的丝线。
“就这样做吗?”濯枝雨慢慢解开庭檐声的腰带问他,“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你离我最近。”庭檐声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东西。
随意撸动了几下后,濯枝雨挺了挺腰,shi润柔软的xue口很快就吞进去一半,庭檐声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濯枝雨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的呼吸纷纷撒在对方脸上,浑身都热了起来。
庭檐声扶着他的腰往下按了按,濯枝雨猛地吸了口气,两只手都下意识去推庭檐声,“不行……啊…太大了…”
“行。”庭檐声亲着他的脖子哄他,用布满老茧的拇指去揉他的Yin蒂,濯枝雨轻轻往后缩了一下,很快xue口里流出更多水,庭檐声抬了抬要,全都插了进去。
“轻点…”濯枝雨摸了摸小肚子,慢慢呼出一口气,被庭檐声吻住,他搂着庭檐声的脖子,慢慢动了动。
庭檐声靠着床头没动,连领带都没乱,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濯枝雨的脸已经红了起来,鼻尖有一层细细的汗珠,表情有点可怜,但已经被情欲满载,认真地含着他的东西不得要领地轻轻晃着腰,还凑过去想和他接吻,濯枝雨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唔……别摸……”濯枝雨停下缓了缓,然后抬头看面前好整以暇的人,“我累了。”
“没动就累了。”庭檐声弯起腿,濯枝雨顺势往前滑了一下,体内的东西顶得更深,濯枝雨眼泪都出来了。
“不想动了吗?”庭檐声摸着他的背问。
濯枝雨往他身上一趴,“嗯…你动。”
“好,那就不要动了。”庭檐声忽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手往身后摸了摸,拿了个手铐出来,一下就把濯枝雨的左手腕拷上了,然后穿过床头的一根床柱,又拷上了右手,拿了件短袖塞进手腕和手铐的空隙里。
濯枝雨都懵了,两只手动弹不得,使不上劲,很没安全感,吓得他立马大喊:“我动!你放开我!”
“晚了。”庭檐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侧躺着的姿势进得深,濯枝雨半趴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庭檐声想怎么摆弄他就怎么弄,做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趴在床边,眼泪啪啪掉在地板上。
庭檐声给他解开手铐,手腕只红了一点,但足够濯枝雨发脾气了,一翻过身就乱蹬,往庭檐声身上甩了好几巴掌。
“你去死吧姓庭的!”
“不死,我错了。”庭檐声笑着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亲他脸上的眼泪,慢慢抬着腰顶撞,让他舒服。
“不做了!”濯枝雨被他插得轻轻颠起来又落下,绵长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慢慢涌出,让他整个人都有泛起酥酥的麻意,就剩一张嘴还不饶人。
“嗯哈……庭檐声…我……讨厌你了…”身下的话被庭檐声吻住嘴咽了下去,细细的呻yin从唇缝中溜出,两色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整个房间里都是翻滚的情欲。
濯枝雨背靠着床头,侧脸埋在庭檐声肩窝里,整个人被禁锢在庭檐声怀中,细长的腿堪堪勾住庭檐声的腰,被庭檐声抵着半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又哭了。”庭檐声没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濯枝雨的肩膀,“你下面还在流水,这么爽吗,宝宝?”
庭檐声拉着濯枝雨的手往下摸,摸到两人还交合在一处的地方,温热的ye体正往下流,把整张床单都弄脏了。
濯枝雨靠着床头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等到被快感爽麻了的下半身恢复知觉,立马踹开了庭檐声,他感觉到有东西慢慢从下面流出来,下意识伸手去挡,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勃然大怒,冲着庭檐声的脖子就是一巴掌。
“滚出去!”
庭檐声才不滚,过去抱起濯枝雨去了浴室,洗到一半又把人压在浴缸里,插进了刚清洗干净的rouxue里,在濯枝雨张口要骂他的时候抢先说:“我爱你。”
濯枝雨便只能呜呜地哭,然后抱着庭檐声的脖子,小声说:“我也爱你。”
第二天去医院都是下午了,检查的内容特殊,没挂号,直接去找的赵清河妈妈。
庭檐声见过她,警局每年体检都是在二院,今年体检的时候赵清河刚到他手底下,来的时候见了一面。
赵母姓林,林主任很温柔,性格和赵清河一点都不像,很稳重的一位一声,说什么都是笑着,听到濯枝雨的情况后一点都不惊讶,一套体检下来基本都是她亲自去不同科室给他做的,到最后濯枝雨都有点不好意思,偷偷跟庭檐声说该给赵清河买个更贵的手机。
“你还不如给他算一卦,他信这个。”庭檐声说。
“警察还信这个?”濯枝雨保持怀疑,决定下次问问赵清河。
濯枝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这是林主任说的,但林主任表情不太好看,先拿出验血单在上面圈了几处,“贫血啊,重度贫血,气血不足,是不是总觉得累,想睡觉,不爱动。”
“是。”濯枝雨小声说。
“营养不良,发育迟滞,导致肠胃也不好,是不是挑食啊,不怎么爱吃饭吧。”
濯枝雨嗯了一声。
“不过这些都是小毛病,可以改善,我给你开点贫血的药,以后得注意饮食了啊。”林主任把一摞化验单放到一边,拿起彩超,“你有子宫自己知道吧?”
“知道。”濯枝雨忽然觉得脸有点热,“但没来过月经。”
“因为你卵巢功能很差呀。”林主任笑眯眯的,“几乎不分泌雌孕激素,所以你应该也不会怀孕,不过医学上的事情什么都不是百分之百的,只是目前看起来,你不具备怀孕的能力,但不排除意外,毕竟女性生殖器官还是比较完善,所以还是稍微注意一下,你这个情况如果怀孕了,对身体非常不好,生孩子的话风险非常大。”
濯枝雨先看了看庭檐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有点差。
从医院出去的时候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濯枝雨是因为庭檐声听到自己很难怀孕后不高兴,他就不怎么高兴了,至于庭檐声为什么不高兴,濯枝雨不愿意去想这些,自然也没问。
临近过年,小区门口超市又开始卖手工水饺,庭檐声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回去时把车停在路边,去买了点。
“想吃什么馅的?”下车前庭檐声问濯枝雨,看出他心情不太好了,又说:“还想吃什么吗?”
濯枝雨看着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想了想说:“白菜的吧,没什么想吃的,随便买。”
庭檐声买了两斤水饺,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看见货架上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拿了两盒安全套一起结账了。
上车前庭檐声把两个盒子放进大衣口袋里,拎着饺子回家了。
濯枝雨不怎么想吃饭,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胃就不舒服,现在就有点想吐,他坐在沙发上能看见厨房里庭檐声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就歪头躺下了,枕在庭檐声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上,然后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脑袋。
濯枝雨坐起来,往口袋里一摸就知道那是什么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又放回去了。
庭檐声盯着锅里上下浮动的饺子出神,直到被濯枝雨从背后抱住才回过神,微微侧身反手搂住他,把他抱进怀里,“饿了?快好了。”
“没,我不想吃东西。”濯枝雨把脸埋在庭檐声怀里蹭了蹭,看着有点困的样子。
“得吃,都营养不良了,以后都得按时吃饭,我每天中午回来和你一起吃。”
“明天就上班吗?”
“明天休息。”
“哦。”濯枝雨咬了咬他的肩膀,还挺用力的。
庭檐声捏住他的腮让他松开,“牙不疼啊。”
“不疼。”濯枝雨声音含糊,“今天做检查的时候,弄得我有点疼。”
“怎么不早说。”庭檐声关了火,没管锅里的饺子,“去床上,我给你看看,上点药。”
濯枝雨赶紧拦了他一下,“哎,也没那么疼,不用上药。”
庭檐声看了他一会儿,说:“不用上药,那我给你摸摸?”
濯枝雨笑了一下,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庭檐声低了低头,和他亲了一下,“先吃饭。”
“不吃。”濯枝雨一下上来脾气,推开他出去了。
庭檐声盛出饺子,走到客厅没看见人,又去卧室里找。
濯枝雨窝在飘窗上看绘本,换了身睡衣,头发散下来,软软地趴在脖子上,挡住小半张脸,被灯光笼罩着,温柔漂亮。
庭檐声看了一会儿,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这里冷,去床上看吧。”
“喜欢在这。”濯枝雨没动,又翻了一页,“少管我。”
“不管你,求你行吗,”庭檐声把书抽出来,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求你好好吃饭。”
“我真的烦死你了。”濯枝雨蹬了蹬腿,“我就不吃你弄死我吗!”
说完在庭檐声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完觉得太用力了,又过去亲了一下,在上面亲了亲。庭檐声不吃他这一套,半喂半塞地让他吃了半盘饺子才放他走。
吃完饭濯枝雨也懒得跟他生气,又有点犯困,走到沙发就倒进去,一头扎进沙发里不动了,额头正好顶着庭檐声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濯枝雨又不困了,趴在那睁着眼,一直到庭檐声收拾好厨房出来找他,又闭上眼装睡。
庭檐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我都看见了,别装。”
濯枝雨翻身坐起来,鼻子正好碰到了庭檐声的下面,他愣了一下,抬眼看庭檐声,然后鬼迷心窍似的,忽然凑过去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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