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浑身发冷,四肢都在颤抖,完蛋了,什麽都完蛋了,她像困兽挣扎一样大喊:「我、我是迫不得已的!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
「他们?」格温蹲下身,直视着艾米丽的眼睛,轻声细语诱惑道:「来,说清楚点,告诉我,他们是谁?怎麽威胁?又要你说什麽?」
艾米丽咬着唇,大脑急速转动,「我、我不知道,他们只说随时能杀了我爸妈,我只说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对侯爵一点影响也没有,我发誓!」
格温没说话,他伸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扣住艾米丽的脖子抓到跟前,冷冷地盯着她的双眼,「你是要老实说出来,留下一条命,还是想要隐瞒到最後我一个一个刑具给你轮着上?我最恨耍小心眼的人,趁现在我还只是动动嘴皮子,老实交代。」
「……」艾米丽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她不想死,一点都不想,但她知道她供出所有的东西後也逃不了一死,不论是被背後的人寻仇,还是侯爵都不会放过她。
那个人说得对,这些卑劣又高高在上的贵族自以为能将他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平民性命掌握在手里,就像辗死一只蚂蚁一样辗死他们这些人,她好恨。
「不说啊……真有骨气。」格温看着艾米丽几经变换的眼神,暗中升起杀心,「那这样吧,我用刀一点一点割开你的皮肤,或一片一片划下来,在你面前喂给老鼠吃,再拿盐撒在你被削了rou的伤口上,好不好?还是你想要体验烙铁贴在皮肤上的感觉?或是铁链从你的身体穿过?看看是你的嘴跟你的命,哪个比较硬?」
艾米丽浑身像被凉水浇透,她神经已经在格温的话里绷到极限,「吱吱!」一只老鼠飞速从角落窜过,叫声在死寂的地牢里像尖锐的锥子,刺得艾米丽尖叫起来。
她崩溃不已,「我说!我说!」
「侯爵。」路易敲门进去,「格温审问出来了,是一个叫艾米丽的侍女,她说她给过凡诺斯少爷的讯息,背後的人让她随时注意侯爵邸的动静,并监视您。」
「确定她背後的人是教皇?」瓦lun坐在宽大的书桌後,卷轴与纸张摆满桌,手边还摆着燃到一半的菸斗。
「是的,属下查过了,那侍女去的地方是一间酒馆的後门,酒馆名义上挂名在卢森枢机阁下的远亲名下,实际上隶属於卢森枢机阁下。与艾米丽接洽的人除了用她父母的性命威胁,还利诱她,承诺给她一笔可观的情报费,并且向她灌输了关於贵族的负面印象。」
「还有……」路易停了下。
「怎麽了?」瓦lun问。
「格温建议您处理掉她,他说不排除艾米丽有报复的可能。」
瓦lun靠向椅背,食指敲了敲扶手,他藏了八年,保护得好好的珍宝,现在因为一个人面临危险,自然死不足惜。
「那就杀了。」
「是,属下告……」
「侯爵阁下,不好了!」来人撞开门闯进来,瓦lun立刻看过去,那个人浑身狼狈,沾着血污,瓦lun认得他,他是他後来派过去贝特丽庄园保护凡诺斯的骑士,心中不好的预感顿起,瓦lun倏地站起身,脸色很冷,鹰隼一样死死盯着来人,「凡诺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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