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诺斯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嘴还酸着,嘴角残留着张大到极限後的轻微刺痛,动一下都懒,瓦lun已经不在了,他懒洋洋翻了个身,牵扯到後面塞了东西的地方,又是一个闷哼。瓦lun昨天晚上很温柔,没有前几日那种极强的压迫感,像调情似的,一点一点挖掘告诉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等到一切结束他累极的时候,他迷迷糊糊间只记得自己把脑海盘旋很久的问题说出口:「教父……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他只记得,以前一无所知的时候也问过瓦lun,人为什麽要互相赤裸地纠缠在一起,瓦lun告诉他,那是为了生孩子;他也问过玛莉,玛莉说这是彼此很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说他还小,等长大就明白了,但後来即使他长大了也没有下文,没有人仔细告诉他,这些事怎麽做,为什麽夫妻以外的人也能做。
所以他想问,为什麽要对他做?只有女人才生得了孩子,又为什麽要对他做呢?
教父昨天怎麽回答的……
他好像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说:「因为……我爱你。」
凡诺斯回想到这里,又害羞地扭着往另一边翻身,结果还在体内的假阳具因为他的动作猛地往深处一戳,凡诺斯被刺激不由叫出声,双腿发软,整个人彻底醒神了。
他趴在床上气恼地把tun部往上翘,手伸进裤子里摸到tun缝中被撑大的小洞,握住那个在他体内不断刺激的东西,一点一点往外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经验,他边喘着气边拉,倒是拉得比上次要顺利。
等沾着晶莹ye体的假Yinjing被拿出来後,凡诺斯平复了下涌上来的快感,故技重施往床下一扔,眼不见为净。
後xue还残留着异物感,凡诺斯努力忽视那里的不适,摇铃让人服侍和送早餐,他比往常快速解决了早点,快步走到玛莉的房间,玛莉还没醒,但脸色已经比昨晚要好得多,呼吸也很平稳,一旁照看她的人表情很是庆幸:「神保佑,玛莉已经退烧了,没有危险了。」
凡诺斯又问了史帝夫所在,跑到侍从宿舍房间,史帝夫是当天护在两人身边的侍从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他身上的伤比玛莉严重很多,几乎半条命都没了,死气沉沉躺在床上,凡诺斯很难过,心脏像被一只手捏着,沉重又喘不过气,但他什麽也做不到,只能嘱咐宅邸的医生尽力救他,他轻轻搭着史帝夫手臂没有伤口的地方,小声道:「你要好起来啊……」
这一刻,他忽然希望神存在,能够听见他的祈祷。
也许面对人无能为力的伤痛,祈求神明就成了唯一救命的蛛丝,给人以依托和希望。
教廷氛围肃穆,这几日所有神职人员服饰全换成黑色,人人行色匆匆,沉凝的气息笼罩着教廷,几位枢机全都换上黑色的枢机袍,聚在长桌前议事。
昨日事件之後,教皇的遗体还在灵柩里,无论是告别仪式还是葬礼都需要筹备,且教皇与枢机之位空缺,决策权在几位核心的主教级枢机手上,他们需要提拔一位枢机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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