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红参鸡汤的后果
法,吻住你后,声腔发出“唔”“唔”的声音,像绒毛尖扫在心头,勾起一点痒。
那只灼热的手掌向上缓慢地,用掌心隔着衣料轻吻你的肌肤。仿佛要每一寸皮rou都要随之发烫,每一根筋脉都要随之鼓荡,那手掌就这样从后腰一节节地向上攀着。
唇间是蜂蜜坛子,彼此的舌缠着,轻触又分离,交合又疏远。彼此重获气息的间隙,你垂着眼睛看他,正掉进他那璀璨的眸中海里。
他的眼睛温柔地像是蜜罐里的糖水,翻搅一下都冒着微甜的泡泡。
“还不出去?”额头抵着额头,他说着,语气却分明不是驱赶。连背后的手掌都死死地按着,握住你手腕的手掌也紧紧攥着,没有一点放走你的意思。
你环住他的肩,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却差点无法抽身,被他追逐而来的唇缠着亲,躲不开。
“怎么跟飞云似的?这么黏人?……嘶!”你被他亲得向后仰着,在他喘息的间隙中埋怨,却被他咬了一口下巴。
“不对,你是只小狼吧?”你的手隔着他单薄的里衣上下摸着,摸到他的脊背,手指却在脊背的末端缓慢摩挲着。
“嗯……我摸摸,小狼尾巴露出来了没有?”你的下巴偎在他肩上,听见耳后他的一声重重的喘。
他那只手托着你的腰,猛然将你半托半抱地放倒到折叠床上。你也顺势挣脱了他攥着你的手,两手从他臂下穿过,在他身后一点点将他的里衣从后面拉下。
他意识到你在褪他的衣裳,还单纯地伸手拽着襟口。天光透过雕窗落在他的锁骨上,你发现他锁骨上的肌肤竟然也染了红晕,透着一点暧昧的光泽。
你扣着他的肩贴近,嘴唇吻上那根细长的骨,他的喘声又急了些,胳膊撑在你身侧,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你的头发。
吻从锁骨一下一下向上,直至落在他的喉结上,你终于听到他的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似地叫。
哪有这样的狼,会心甘情愿地忍受折磨呢?猎手被猎物翻腾玩弄,只敢在猎物的折磨下发出轻轻抽气声,作为凶器的獠牙,尖爪,甘心奉送给对方为折磨自己的利器。
那根红参的药劲或许终于发作了,他的骨头都快要烧酥了,他的手终于移向你腰间的系带,有些急切地去扯去拽,却把结系得更紧了。
傅融急得模糊地哼了一声,附身用牙去咬开那系紧的结,也不管这衣服坏了怎么办,将衣结生生撕咬开。
你任由他褪下你的衣裳,一只腿搭上他的腰,把他拉近了,逗着他:“我说你怎么病了?原来是那里闹病了。”
傅融气息止不住地颤,断断续续地解释:“还不是……还不是你送的红参鸡汤。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它……”
声讨戛然而止,你逐渐下移的手攥住了他坚硬又脆弱的阳具,从底部划到顶端,你轻声问他:“方才一个人在房间里,是这样做的吗?”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转头又羞怯,支支吾吾地嘟囔着不许,不许说。
“这几天都是这样吗?怎么不来找我帮忙?”你问。
脸皮比馄饨皮还薄的傅副官快被你用言语逗哭了,嘴硬地反驳:“没……没有!你不要……反正我没有。”
“没憋坏吧……唔!”你调侃的声音被他以塞入一根手指为终结。
他的一根指节没入花唇之中,那里早在无间亲吻时就已经水泽充沛了。余下的手指寻到上方藏在瓣中的鼓起慢慢揉着。
你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揉软了,在他极尽温柔的按揉下虚虚地落下敞开。
探入幽秘的手指沿着内壁探索,修长的手指几次都要摸到深处,又因你弓起脊背而让开。
“躲什么?”小狼仿佛又露出了尖牙,一手扶着你的腰把你拖了回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仿佛喉头也被两根手指塞满,指头一撞一撞地,快顶到心间那块敏感多情的软rou,再带来从尾椎爽到指尖的快感。
你恐惧又渴望那一瞬间,可是身上的傅融却没能让你马上如愿,他反倒慢下了手腕,拇指又圈着Yin蒂一浅一深地揉。
你恨不得轻踹他一脚,腿才刚提上来便被他指尖深深一顶彻底撞软,鼓起的Yin蒂与花唇微微颤抖着,吐出一股花ye。他的手指在一片水ye声中抽离。
你的头脑还热着,耳边的鸟鸣声在短暂地远去后又在你耳边放大,伴着傅融凌乱的气息声传来。
他贴近了你一些,一臂勾起你的腿弯,俯身亲着你的脸颊。
“你……你给我喂了那么多,你也……”讲荤话对于傅融而言是如此艰难,他别开眼睛说:“你也尝尝!”
身下滚烫坚挺的rou刃破开花唇,顶入腔内,你咬住了他的锁骨,听见他嘶了一声。
傅融的心跳声好快,你仿佛隔着皮rou听到了他如阵前擂鼓般节奏的心跳,他腰肢的动作也随着那剧烈的节奏顶撞着。朱栾香像春光一样,填满你身体的每一处孔洞,他的唇舌勾着你,缠着你,就要不死不休,就要彻底交融。
折叠床传来吱呀吱呀的动静,他每顶你一下,床就摇晃一阵,像摇篮一样,你们二人在天旋地转的恍惚世界里交合。
连内里也一塌糊涂,他的阳具顺着你的弧度顶撞,无意间总是撞到你深藏其中的弱点,你妄想包藏软肋,却被他轻易找到——他每次cao到那里时,你总会不自觉地收紧,腿也会夹住他的腰,像是在防御,却因这个力道,他反而顶撞的力气更大了些。
他的两只手学着你,从你臂下穿过,反扣着你,你丝毫挣脱不开,连寻得一点逃离的空隙都没有,全盘承受他越来越重的cao弄。身下被顶弄地酸软,你也不甘示弱,仰着脸对着他的颈侧又亲又咬地。
或许是喝了红参汤的缘故,他迟迟不见败迹,跃跃欲试的,鼓胀地惊人的rou刃就要撞上深处的宫口。每次都差一点点,仿佛在逗弄你,给你最后一丝喘息的机会,又像是预警,那rou刃却迟迟不落。
他一只手又探了下去,按在你的Yin蒂上缓缓按揉,在你摇摇欲坠的时刻,rou刃猛然一顶,cao上了脆弱的宫口。
好似有温水刹那间涌上全身,你仰着下巴,全身都绷紧着痉挛。
他散着的长发落下来,垂在你脸侧,深色的chao涌吞没了你,你在发丝间透着的光中看见了他的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雪青色的眸子快要滴下凝聚的水汽,爱欲又像一团烈火,他猛地顶弄了数十下,微微懈怠的花xue毫无防备地承受侵略,你眼前又一阵恍惚,耳边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剧烈喘息,他抽身出去,浓Jing在你小腹处射作一滩。
他倾身伏在你肩上匀着气,贴合的下半身却又感受到他某处的苏醒。
“喝了好多碗……我……”傅融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带着委屈向你解释。
“把我扶起来。”你拍拍他的肩。
傅融以为你想结束了,虽然心里舍不得,却还是依着你把你扶了起来。你却借着他的胳膊,支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不累吗?”他问你。他的眼睫上还有方才射爽了哭出来的眼泪,目光带着担忧。
你摇摇头,扶着他的rou刃,缓缓向下坐去。世界又被塞满了,你口鼻呼吸间都染上了朱栾香,你摇动腰肢,发现身下的折叠床会随着你动作的方向前后摇动,你向下坐时,床刚巧向你的方向摇来,你因此坐到最深处。与他额头贴着额头,互相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次喘叫。
“你……倒是快一点。”他咬着牙,似乎忍了很久。
“很快了……嗯……再抬一下腰,弄得好舒服。”你鼓励他,在他脸庞亲了一小口。
傅副官果然是个吃人嘴软的家伙,受到这一点甜头,都要十倍回报给你。
他按住你的腰,主动向上顶撞,菇头次次磨过开发过的那处脆弱上,你连连抽气,看着他的鼻尖蹭弄着你仍旧完好的,围住胸的绑带上。
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没有被完全掀开,只是在缝隙间露出嫩红ru尖,被他含在唇间,用舌尖细细地舔。你受不了这样浓重的刺激,想向后暂时躲躲,却被他追着又亲又舔。
身下软得像一汪水,随他捣弄抽送,花xue被撑得发涨,每一重捣之下都吃力地收紧。身上又被他含在唇间,有些坏心眼地又舔又磨,你连报复性地夹紧他都做不到。
你一直收着力防止完全坐下去,却被他在ru尖上的轻轻一吸卸了力气,双腿没了力气支撑,身体沉重地堕了下去,又恰逢他抬腰一撞,瞬间cao到弯折的最深处,差点就要破开那rou朵,微微的痛感带着无尽的酥爽如期而至。
你伏在他身上抖着,身下又吐着花ye,他的手在你背后一下一下安抚着。好像温暖的春雨,把人润养地酥软。
但他好像还没尽兴,你软着双腿,竭力维持着身形,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比刚才温柔,缓慢又沉重地贴着敏感处碾压,并不比方才重重的cao弄来得轻松。
他一手还揉摁着你的小腹,压着你最酸胀的那处,里应外合地将你击溃。花ye已经不自然地流出,他像是在挤压着花汁,捣得你花叶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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