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子咬着他耳朵说出的恐吓话语给吓到不敢动弹的鬼舞辻无惨小少爷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颤抖,均匀的呼吸,均匀的呼吸啊,他在脑中不断告诫自己,总不能先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吧!
手被寝衣给绑了,挣扎不开;他要是还敢乱叫唤,相信月子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剩下的那条兜裆布给塞进他的嘴里,所以、所以……为了家族的延续,闭上了眼睛的18岁少年干脆心一横,眉头锁得死紧地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目睹接下去将要发生的一切,任身上的女人施为,就像女房嘱咐他的那样,让她从他的身体里榨取出能延续子嗣的重要种子即可。
没能藏到枕头里的那只耳垂被月子给吸住了!双腿间那男性才拥有的特征也被她摸到了!
无惨少爷反射性地就想夹紧双腿,那个他从出生以来只用来尿尿的东西,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给摸到了的感觉,就真的是好羞耻啊!就连他自己都是如非必要的情况之下,从不会去随意碰触那里的啊!
月子一手押着无惨的手腕,另一手的掌心包裹住了身下被她压着的黑发美人腿间娇嫩的处男阳物,开始了极其温柔的上下撸动,可无惨脸上露出的竟然还是痛苦多过舒服的表情,这就令她这个其实也同样没什么经验的老处女一下惊疑不定起来了——她是哪里做得不对吗,为啥他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来着?
看着身下这位病弱美人那就快要哭出来的神情,月子感觉自己的双腿间是一下子就有不少ye体涌出来,就shi了呢。太兴奋了啊有木有,弄哭小美人什么的,多刺激啊!
啊,对,一定是她的掌心太干涩了。
终于反应过来了的女王大人二话不说就掏了一把自己的黏ye抹满掌心,再继续撸小美人的小鸡鸡。
月子是天生白虎没错啦,可没想到这位鬼舞辻家的小少爷那里也没长几根毛,虽然他这幅瘦弱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传说中天克白虎的青龙那样本钱雄厚,倒是用ru臭未干来形容他可能更合适一点哈。
果然有润滑和没润滑的区别,是很大的!
无惨少爷原本眉头皱得死紧闭着痛苦忍耐的双目,一下子就睁开瞪圆了,梅红色的眼瞳颤抖着就连呼吸都急促了一下——那种滑溜溜的被撸动的感觉,要把他和他的小无惨都变得奇怪起来了啊啊啊!
不、不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怪身体变化弄得手足无措的无惨少爷,打心底里讨厌这种改变。
鬼舞辻无惨不论是1000多岁还是18岁,都讨厌变化!!谁让那些变化往往都是劣化!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要被劣化了!!
被月子握在掌心里不断撸动着的那根嫩嫩的小rou芽,很快就rou眼可见地膨胀起来,早就睁开了眼并嘶嘶吸气的无惨少爷,这下可算是感受到月子在他身上东舔西舔的可怕威力了;原本那里在痛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疼痛上,现在那里不痛反而难受起来了,他身体上其他地方传来的其他感觉,也就同样变得难受起来了。
感觉到月子口中柔软的舌头在他ru头上不停地打着旋儿,这要命的shi滑柔软就让他的ru头都开始发硬了起来。
奇怪的难受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告知过这种难受必须用画卷上那些男人的行为去解除的无惨少爷略微忍耐了一会儿,发现身上的女人还在自顾自兴致勃勃舔噬着他的锁骨,完全没在关注他本人的时候,不悦的情绪涌上心头,“快点过来……”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扭头轻声命令道:“让我插你。”
如果说插进月子的身体里就能摆脱这种难受的话,那此时的鬼舞辻无惨少爷只想快点插入她,好让自己得到解脱。
我这是?被命令了?
月子她抬起头,都听呆了有木有,瞧瞧这霸气的病弱贵公子派头,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就他这身病体残躯的,只有躺着被骑的份好吗?!还想插她?做梦呢吧?
心里嘛麦皮脸上笑嘻嘻的月子女王大人于是就朝着她的小夫君“温柔”一笑,道:“好呀,如您所愿哦,夫君大人。”说罢她就一个高抬腿,跨上无惨的腰间。
轻轻捏了捏身下美人那已经硬硬了的rou棒,并不很粗,也不很长,目测大约也就是35厘米左右的直径和15厘米左右的勃起长度,以他的身高骨架来看,只能算是适中的规格;但那玩意儿的硬度和热量……就稍微有点夸张了。
本以为人类的rou棒,说什么也能捏出点rou感来吧,但身下这位鬼舞辻家独苗公子的rou棒就真的是像一根烙铁一样,反正以月子的指力,轻轻捏下去,没法产生任何凹陷;当然,她也不可能死命像是要掐断无惨的命根子那样狠狠折下去是吧?但总的来说,也算是让她长见识了呢——明明都没有过别的比较对象,但月子她就是直觉这么认为。
反正她自己也已经很shi了,光是看有着黑长卷发和梅红色瞳的美人贵公子脸上的表情变化:从痛苦难受到饥渴难耐,再听他从起初的小声哼哼到现在丝毫不加掩饰的大声嗯嗯啊啊,那扭来扭去、像条不安分的小白蛇那样的腰腹,虽然瘦弱没什么结实的肌rou可言,但也没夸张到皮包骨没眼看的程度,就已经是让月子底下变得泥泞泛滥起来了呀;加之她的小夫君才18岁的年纪,比她还小了4岁的样子,就、就很有那种吃嫩草的快感啊有木有。
先是缓缓吞下他的gui头,就把无惨少爷刺激得直吸气了,原本望向别处的梅红色的眼珠子更是一下就把视线集中了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自己插入月子体内、但还有大半停留在外面的性器,美少年那纤细的腰肢也在本能的敦促下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就此耸动起来,好让更多的棒身钻入到那令他感到无比shi润滑腻的舒服甬道里头去。
可是下一秒,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充分心理准备的月子,伸手扶住了他的rou棒,对准位置就一下坐了下去。
“噫呀!”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敏感的gui头还撞上并撞破了一层rou膜,痛得鬼舞辻无惨再次咬紧牙关并瞪大了的双目,眼泪一下就在他眼眶里打转起来了,强忍着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的美少年拼命昂起脖颈和腰,大把大把的长长卷曲的黑发也被带得离开了寝台,悬停在了半空之中;颈间绷得笔直的喉结令他不由地感觉呼吸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只得张开有着好看弧度的薄唇大口大口用力喘息着,就连他的十根脚指头,都因为tun腿肌rou那一瞬间过度的绷紧而有些抽搐起来了。
他毛发不丰、几乎算得上是条青龙的下体肌肤就实在是太娇嫩了,若不是月子足够shi润,这一下估计就能要了他的小命——不是爽死,而是疼死的。可就算是如此,无惨依然能感受到自己Yinjing的包皮受到的些微撕裂伤,他的小无惨因此而感到疼痛不已、并在月子体内不时跳动着,默默啜泣着。
畜、畜生岂、岂可休!
这一刻的鬼舞辻无惨终于额角冒出了青筋并咬牙切齿地明白过来:这样的感觉,哪里是什么他插了月子啊,分明是月子插了他好不好!
缓和了半天破瓜之痛的女王大人也渐渐缓过了那阵痛,本来就很shi润的她能感受到Yin道分泌ye对撕裂处的刺激感在逐步减弱,伤口的血流也在慢慢凝结减少,是时候让他们这对新婚的小夫妻彼此双方都爽一爽啦!
“啊!啊!啊!”
就连叫床声都无法连贯起来,还是个病弱人类贵公子的鬼舞辻无惨少爷,就这么被身上的女人一下一下tun部都没彻底坐实在他的胯部、怕压坏了他可能不太结实的髋骨的上下套弄,给带入了从来不曾体验过的视觉、听觉、身体三重玄妙感受交叠的新世界——那两颗ru头挺立的硕大浑圆nai球,就那样在他眼前随着月子骑在他rou棒上的快速起伏频率而疯狂地ru波荡漾、上下抖动着,看得他只想伸出双手去,牢牢抓住那两只雪白的大rou球,让它们别再晃得他眼花了,遗憾的是他的手被绑住了,办不到;月子那猫儿叫春般的“嗯!嗯!嗯!”哼哼声,也几乎是与他“啊!啊!啊!”的叫声同频同步,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段yIn靡的乐曲。
随着这种快要死掉的感觉在体内快速积累着,无惨那美丽动人的梅红色瞳子在眼球中央越缩越小,嘴里的牙根也越咬越紧,一股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奇怪感受,就像一股暖流一般,正在他双腿间挂在坚硬rou棒后的子孙囊袋里不断积聚着,同时还想找个出口要离开。
年轻的无惨少爷下意识地想要留住它们,就像是从死神手中留住他自己的性命那般;可就如同所有生物都终将死去那样,伟大的自然规律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因此最终,有着长长黑色卷发的美少年还是猛然间闭上了眼,脑内一片空白的他难以抑制地、声嘶力竭地“噫呀啊啊啊!!”地高声尖叫起来,感受着带有无数生命种子的半透明白ye从他rou棒顶端gui头的小孔中大量喷射而出,就像月子一下一下用隐蔽于双腿间那条女性甬道挤榨他的男性rou棒那样,无惨最终也一下一下地按照月子的意思,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一抽一抽地灌进了她的体内,彻底完成了自己新婚初夜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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