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比人强,不提傅停弦现在浑身燥热发软,单论修为而言,连元婴中阶的蛇欲奴都不是鹤陵的对手,他根本无法看透师兄现在的修为,只能不太情愿地同意了。
见傅停弦点头,鹤陵收回捂嘴的手,也不解衣袍,只微微抬了tun半褪下里面的裤子,外面有长袍遮盖,一点儿春色不露。
随后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盒油润的脂膏,修长的指头随意抹了一点,便朝自己身后送去。
傅停弦盯着鹤陵的动作眼睛都看直了,悲愤地控诉:“师兄!你竟然还随身带着这种下流的软膏!”
“哦,不行?”鹤陵嘴上满不在乎地反问,眉头却不易察觉地微蹙了点,若不是傅停弦被醋意蒙蔽了双眼,就能看出他因为扩张而有些不适,根本不像是有相好的夜夜笙歌的状态。
“当然不行!!!”傅停弦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你是为了谁准备的?你的新相好连这种东西都要你自备吗?”
“那又如何?”鹤陵没半点好声气,还警告似的用双腿夹了下傅停弦的腰,“师弟,管到师兄的床事上来可不体面。”
“你只是我师兄吗?你是我老婆!!”傅停弦忍无可忍,不管不顾地去扯鹤陵的腰带。
腰带落地,本就被扯散过一次衣袍登时敞开,露出里面纤薄的白色里衣,轻薄的里衣透出令人遐想的rou色,松松垮垮的衣襟边缘,能看到一小块紧实柔韧的雪白胸膛。
被师兄的美色晃了眼,下一瞬傅停弦的手就被鹤陵用法术捆起绑在树干上。
衣衫不整坐在他腰上的鹤陵师兄笑容莫名有些危险,被那幽深的黑瞳注视着,傅停弦从背脊到头皮麻了一片。
以前从没见过这样慵懒却又危险强势的师兄,傅停弦感觉又被师兄迷倒了一次,而这样的鹤陵师兄显然不会如以前那样,他稍微哄一哄就红着脸任由他予取予求。
借着醋意发疯的傅停弦有点怂了,但心里就更加委屈,明明是师兄到处拈花惹草的错,就算以前是他不对,但师兄就没有一丁点儿问题吗!
哪有好人被拒绝了一次就跑的不见踪影,立刻找下家的啊?
要是他也学师兄眠花宿柳,难道师兄能冷静?
哦,师兄刚刚还说要把他送到花楼姑娘的床上……
傅停弦蔫了。
不知道傅停弦为何突然就消停了,但鹤陵也不在意,他自己胡乱用指头扩张了几下就抽回手,转而去勾傅停弦的腰带。
三两下便扒开了傅停弦的衣袍,露出矫健漂亮的rou体,鹤陵低头去看那Jing神奕奕的东西,比记忆中更粗更长的鸡巴令他的脸有些黑。
师弟人长大了那话儿也跟着长,以前他就被尚且青涩的鸡巴Cao的受不住,现在……
“师兄?”见鹤陵半天没有动作,已经被欲火烧得很是难受的傅停弦忍不住动了动腰,“师兄你是不是不会?让我来吧?”
“闭嘴,躺好。”鹤陵回忆着记忆中傅停弦的步骤,一手握住那尺寸惊人的鸡巴,烫的他不由自主地一颤。
好热……咬了下唇,鹤陵压下陡然浮起的一丝心怯,抬起tun对准扶稳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唔!”才刚挤进个头,撕裂的痛楚自交合处传来,鹤陵脸色倏地一白,疼得差点脱力,一只手撑在傅停弦结实的腹肌上才勉强坐稳。
而傅停弦也不好受,他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情毒而蓬勃的欲望都有些萎了。
“嘶,师兄,你弄疼我了……”
“住嘴,我都没叫疼。”鹤陵语调不稳地叱道。
他缓了一缓后心一横,咬紧牙关就想一坐到底,倒是把察觉他意思的傅停弦吓得够呛。
“师兄不可!那里太娇嫩了,太急会弄伤的!”傅停弦感觉自己被夹得疼,师兄估计更疼,连忙出声阻止,“慢一点,会很疼的,要不我先给师兄舔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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