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忙站起身往后退,担忧丈夫的同时,又犹豫对方说的话里似乎可以不追究。
便离着男人两米远,手揪着衣角,怯怯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穆旭走了过去,手撑墙,把人锁在了那一方角落,两人呼吸几乎重叠,他低语,“只要你肯付出一点小代价,我就能放过你的丈夫。”
小代价。
已婚的程若自然听得懂其中的暗示,但他和丈夫彼此相爱对彼此忠贞,怎么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来。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被男人用手指捂住嘴,耳畔传来威胁的话语,“程先生,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哦。”
程若泪水在眼眶打转,遇事就慌神的他听着耳边倒数的三个数,想着丈夫和自己的恩爱,终究是含泪点头。
穆旭松开了手,解开领带,坐回沙发上朝程若勾勾手。
程若抽噎着恳求道,”只要你能放过我丈夫,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现在,请程先生帮我脱了外套吧。“穆旭不见外的伸开两臂,让对方坐到自己两腿分开的空隙里,替自己宽衣。
西装外套下是贴着rou的白色衬衫,程若在男人进一步的示意后,解开一粒粒纽扣,替其脱去衬衫,肌rou结实身材健壮的上半身逐渐出现在程若眼中,他有些脸红的小心避开与穆旭肌肤的接触。但男人把不安分的手抓着程若宽松的休闲服下摆,卷到胸膛以上,两颗红豆般的小ru粒在炙热呼吸里不安的闪躲。
穆旭一只手托着程若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卡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使其固定在了自己的掌控下,然后张嘴抿住了其中一颗红豆,舌尖恶劣的不断挑拨,唇齿轻咬几下rurou,惹得程若害怕的吸气,断断续续的喘息。
酥麻感刺激着程若,他有些跑神的想到,丈夫从上个月末一直加班,每晚都接近凌晨才到家,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做过了。被吃大了的左边ru头shi漉漉涨疼,连带着下身也起了反应,顶着裤子突兀的出现个鼓包。
“程先生,你好像很敏感哦。”穆旭的手下滑到程若裆部,手指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昂扬的性器从布料裹挟里放出,粉嫩充血的rou棒顶端流出透明的ye体,滴出一条色情的直线。
在男人促狭的目光里,程若粉色宛如处子的Yinjing羞涩抖了抖,直线划出了半圆的弧度,滴落在穆旭手指间。
穆旭把沾有粘ye的手指举到程若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用舌头把手指上的ye体舔的干干净净,满意的瞧着程若白皙俊俏的面颊噌的通红,羞怯的垂下避开了自己的对视。
“程先生,你好像很久没被你丈夫疼爱过了吧?“男人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却听不出任何疑惑,他握住粉色的rou棒顶端,掌心轻擦过敏感的gui头,大拇指指腹不时在马眼处打转。
裤子和内裤渐渐滑落到大腿处,露出干净无毛的隐秘处。
“自己剃了?”
“没”程若支支吾吾,他总觉得自己那处不长毛很丢脸,成年人都会长,但好在丈夫喜欢。现在暴露在外人眼里,程若说不出的自卑。
穆旭没有多说,抬高程若跪在沙发上的一条腿架起在边缘,整个身体向下挪动,头刚好够在程若胯下。粗糙的舌苔从Yinjing根处顺着青筋舔到gui头,男人张嘴含住硕大的前端吮吸。
要不是程若被有力的支撑着,就这一会他得掉下沙发。其实这样的姿势程若应该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可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在口腔的亵玩下,丧失了全部的主动权,被动的任由贪婪口舌不断含入。
“太紧了,我不要了。”程若啜泣。rou棒被喉道不停挤压着,深喉他只感受过一次,在那次
,透不过气的rou实感让他没几分钟就交公粮了。而这次,穆旭明显没有丈夫那么好说话,他虽然缓缓让rou棒从口腔退了出来,但又加速的插了回去,而且一插到底,慢抽快插反反复复。
直到rou棒在口腔乍然胀大,对着穆旭英俊的脸庞喷出一股股浊ye。
”很美味。“穆旭还有心思调笑被口爆后捂脸的人夫,用纸巾把脸给擦干净。
长沙发不够两个男人进行更激烈的运动,于是男人抱起程若上了楼,刚好选的那间房就是主卧。
“戴套。”这是程若最后的底线了。
穆旭从卧室大床左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一盒套,都是草莓味的,他选了一个常规的打开,戴在程若鸡巴上。“害怕我怀上?”
“嗯”程若躺在和丈夫共枕过几年的枕头上,轻声回答。
“你和他做也戴吗?”
“有时候戴,我丈夫说他还不打算要孩子。“程若神情失落。
性器一点点深入其他男人身体,不熟悉的甬道却带来更刺激的快感,程若闭上眼,手摸着还留有丈夫体温的被单,假装和自己做的人是爱人。
但进入的感觉越发不对。
“你怎么摘了?”程若瞪着男人,想要抽身。
穆旭却按着在身下挣扎的程若,无所谓的挺腰。
怕会被骑断鸡巴的程若只得语言上叫喊,人不敢乱动。“不戴套我就不做了。”
“不戴套才会更爽不是吗?”穆旭见他急得快哭出来,安抚道,“回去我就吃药。”
“不行,得戴!”程若握住了他的手臂,坚持戴套。
男人捂住了程若的嘴,强行闭麦,一意孤行的不戴套做。
紧实的后xue极快的套弄着在抽插中变深红的rou棒,rou欲翻滚在两人的身躯,在交合处流转,快一两个月没被rouxue疼爱过的鸡巴食髓知味的捅进最深处,顶在穆旭孕囊口摩擦,而打定了主意要程若射在自己孕囊里的男人抓着机会让rou棒顶端每次都撞在闭合的那处。一而再再而三的顶弄下,终于是有了破绽。
刚开的孕囊道口里面干涩极了,但rou棒每一次挺进都会带动着yInye润滑几分。
“你太过分了。”程若哭着控诉,但没办法阻拦对方用rouxue狠狠Cao干自己的鸡巴。
程若有关性爱的全部经验都是丈夫手把手教的,可穆旭带给他的又是不同的感觉。
是背叛婚姻的愧疚,是偷情的刺激,是射进丈夫上司孕囊的紧张。
“你回去一定要吃药啊。”程若紧紧拉着男人的手叮嘱,但没想到对方拉着他下了床,走进了浴室,将他放倒在了无水的浴缸里。心头涌上一丝不妙的预感,看着男人也走进了浴缸,双手扶着浴缸两边,好像又要再来一次。
“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是的,这是法。程若本就敏感到碰碰就任人Cao弄的身体,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亵玩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体感耳朵立起垂下,尾巴虽然掉在了床下,不过保留着联动身体的元件,在地板扭来扭去。满脸红晕的程若咬着自己的指尖娇声喘叫,腰肢动情的扭转,一瞬间纵情的欢愉胜过了对丈夫的爱与愧疚。他舔着手指,shi淋淋的指腹顺着脖颈滑到白皙胸口,在柔软rurou打转,夹起小ru珠向男人明示,来吸来咬。
穆旭不负所望的低头连着手指一起叼住,锋利的牙齿轻咬ru头,娇嫩的ru珠被咬的疼中掺杂了更多的酥爽。没被光顾的另一边ru珠在程若手指里胀大立起,很快遭到了男人的采摘。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不能射进孕囊的程若在男人的刻意Cao控下,性器的顶端卡着孕囊口颤抖的喷出一股股Jingye,直至把孕囊填满。
十二点半到家的何锋从车后排座位上抱下了一束白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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