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在袖口的手紧了紧,单敏神se未变,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等她站直,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向她脸颊处挥来。
虽然幻境里的身t并非她现世之躯,可自小锻炼的拳脚之术和反应力却是极为扎实的。
单敏冷着脸迅速格挡开她的手臂,并顺势向外一拧,借力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
“大胆贱婢!竟敢反抗嬷嬷!”
碧萱借势大叫,故意将嬷嬷的怒意又激发了几分。只恨不得嬷嬷打烂她那张狐媚脸子,看她还凭什么g引殿下。
像殿下那样高岭如玉之人,又岂能是她这样的贱婢可以玷w的!
嫉妒的眸子仗着人多势众,终于敢无所畏忌地瞪向她。
“来人!压住她!我倒要看看,她今日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去。”
下人住的屋院窄小,只有一处进出的小门。此时院子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丫鬟和小厮,没有人敢违抗嬷嬷的命令。
站在最前面的几人听了指令,立即朝她围堵了过来。单敏眉眼一敛,迅速弯腰躲开几人的捕抓,随即抬脚踹向小门处拦截的人,想趁势溜走。
但对方人多势众,倒下一人,又迅速有其他人补位拦截。加之单敏的这具身t实打实就是个丫鬟身,瘦弱无力。就算她有百般技艺,也只能勉强发挥个二三分。
单敏应付得逐渐立竭,可偏又憋着一gu劲不肯服输。今日若是真落到她们手里,恐怕不si也要半条命。
到时候就算李重睿想保她,估计也迟了。
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跑出这个院子,然后冲到李重睿的院子去。只要她能见到李重睿,就能让李重睿保她不受这些人磋磨。
单敏再次抬手挥倒冲至身前的丫鬟,却不防被人绊了一脚。
糟了!她一旦身形不稳跌了下去,想要再维持反抗的局面就难了。
单敏不甘心地旋转身子,想让手臂撑住地面,以此稳住身形。却猛地被人拦住腰,下一瞬便跌进一具温热宽厚的x膛里。
李重睿失眠多日,难得睡了个好觉,却又忽然被高太监吵醒,气得一脚踹在了他的肩上。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高公公心里苦不堪言,气那偷偷来报的小厮,又气自己是不是思虑不周。若是殿下根本不看重那丫鬟,他今日便是自讨没趣,白挨一顿打了。
心里虽这么腹诽着,嘴里却连连解释“回殿下,敏儿姑娘今早未曾执役,如今正被张嬷嬷抓着要罚。奴才不知殿下是否另有安排,这才斗胆来请示。”
李重睿r0u了r0u眉,y沉的俊脸上满是烦躁。
那嬷嬷是母亲安排进来的人,折磨人的手段自有一套。若换了其他人,叫高公公直接去安排就是了。
此时若要真要保下那丫鬟,还非得他自己亲去一趟不可。
想到昨日她娇娇怯怯伺候自己的模样,若是落进嬷嬷的手里,恐怕要被磋磨得不ren样,心底又升起几分不忍。
“蠢货!”李重睿烦躁地骂了一声“更衣!”
故而便有了先前的一幕,单敏跌靠进李重睿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麝腥气味,莫名又安下心来。
“看来小王平日里太纵着你们了。”
慵懒低沉的嗓音,不大不小地砸在院子里,顿时便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回殿下,这蹄子偷懒耍滑,奴才这是在以儆效尤。”张嬷嬷见到他虽有些紧张,但又仗着自己是太子妃赐过来的掌事嬷嬷,底气又y了几分。
况且殿下最厌恶爬床的狐媚丫鬟,想来也不会为了个无足轻重的丫鬟驳她的脸面。
“哦?我竟不知,这院里已经轮到嬷嬷来教我怎么管教下人了?”
“奴奴才不敢!殿下恕罪!”
张嬷嬷浑身一僵,颤抖声立即求饶。若是她此刻还瞧不出殿下的怒火,便是自己找si了。
该si的贱蹄子,竟g得殿下公然下她的脸子,迟早有一日要让你落进我的手里。张嬷嬷低垂着头,眼底里的戾气几乎要迸发出来。
“昨夜我便已安排,敏儿自今日起贴身伺候。张嬷嬷公然违抗,传我命令,杖责十五遣出。院内其余人等,罚两月月钱思过。”
“诺。”
“诺。”
“”
单敏本不想如此高调,但事已至此,好像也别无他法。好在今日总算逃过一劫。
李重睿吩咐完,袖子一甩就自顾自地转身出去了。单敏不敢多留,屋子里的东西也不收拾了,连忙追上他身后一群太监的步伐,跟着他回到主院里。
李重睿急着回去再睡一觉,侧身进屋时看到畏首畏尾站在角落的单敏,又拧着眉停了停“替她换一处屋子,离我近些的。”
“诺。”高公公笑着应下,心里喜得好似自己被殿下宠幸一般。
替殿下关好门后,高公公便连忙赶到单敏跟前邀功,把自己如何闯入殿下寝室将他吵醒,又如何被他踢了一脚,还帮她求援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单敏立马识趣地摆出一副感激的嘴脸,将他哄得愈加喜笑颜开。当即便着人替她安排了离殿下最近的厢房,指了个十二三岁模样的丫鬟素娟伺候她,又命人替她重新置办了一切用具及衣裳。
高公公是想着此nv非同一般,他日若是得了殿下青睐,即便不是做个正经主子,那耳边风一吹,也能刮掉他几缕头发,自然是结交为上。
有人捧着,单敏也乐意借着李重睿的势头享受几日。
自她到这幻境里,每日早出晚归,累得沾床就睡。从前玉娘为了锻炼她的意志,也从未安排丫鬟伺候过她。难得叫人伺候一回,自然是一概应下了。
单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被高公公领着到李重睿跟前应差。书桌前正在临摹字画的人ch0u空抬眸瞥了她一眼。
“你这丫鬟倒是睡得b我这个主子还迟。”
已经被锻炼出来的奴x驱使,单敏很自然地顺腿一跪,张口便喊“殿下恕罪。”
她跪了好一会儿,才后听到他开口。
“起来吧,磨墨。”
“诺”
单敏站在他身侧,个子勉强够到他x口。看着他抿唇认真练字的模样,难以想象这样高伟尊贵的男人竟然喜欢被人nve打。
握笔弯腰的姿势,使得他的t0ngbu微微顶起宽大的外袍,露出一截半弧形的t0ngbu。
昨夜里,这两瓣结实的t被她用掸子ch0u得通红,还在她用脚踩他那处时,绷得缩成一团拱起来。
不知道他现在疼不疼呢?
单敏嘴角无意识地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鬼使神差地抬手朝他凸起的t上拍去。
“恩?”被拍打的地方猛地一僵。
李重睿被她偷袭,吓了一跳,眼神不善地转头看向她。
“我奴婢就是想看看殿下还疼不疼。”
一道视线在她身上驻足了许久,才移开目光。
“白日不可。”
“奴婢知错。”单敏尴尬地揪了揪自己的裙摆,后悔自己的手欠。
又无聊地消磨了好一阵,门外忽然响起一道少nv娇俏的嗓音,来人不等通报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径自站到单敏的身侧,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
“大哥就是为了你把张嬷嬷给打了?”言辞直白又尖锐。
单敏了然地垂下眸子,原来是李重睿的妹妹李仙恵。这样的情形轮不到她来解释,她便老实地闭了嘴。
“不得胡闹。”
李仙惠娇笑一声“我在母亲那儿听张嬷嬷说了一早呢,你这丫鬟”顿了顿,看好戏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可得看紧一点。”
这下轮到单敏浑身一僵了,早知那张嬷嬷来历这么了得,她便不躲懒今早的活计了。
“我自有分寸。延基何在?”
“哼!他一早便同人跑马去了。”
单敏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安安静静地当着一支花瓶,听着他们谈论武延基。
武延基乃李仙惠的丈夫,同李重睿一样,都是因被诬陷而被武皇仗杀。
可以说这是三个极为倒霉的早si鬼了,还没有参与到他们爹唐中宗的上位,就淹没在了武皇残暴的史料里。
天se一黑,单敏就被人伺候着洗了个光滑透亮。不知两个丫鬟手上拿的是什么,搓得她baeng肌肤上的红血丝都要透出来了。
她真的很想说大可不必,殿下根本没多少心思欣赏她的曼妙身躯。她只要多练练臂力,在床榻上把她们矜冷孤傲又高贵b人的皇太孙殿下ch0u个半si就行了。
但她没有发言的权利,所以她只能老老实实地由着两人往她身上又搓又抹。
高公公给她送来的新衣服,布料柔软又jg细,裙摆处绣着的金线花纹,一看便知不是丫鬟身份能穿的。
本就低领坦露的前x,如今不用她向下扯,都能明晃晃瞧见一道深深的g0u缝。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顾丫鬟的反对,y是往自己肩上又加了一条披帛。
单敏进屋时,李重睿正坐在矮榻上自弈,黑白的棋子被他修长的手指夹在指腹间,周身的矜贵气息不容忽视。
小太监正站在他侧后方替他绞着半sh的长发,单敏走过去顺手接替了下来。
及腰的墨se长发被包拢进g燥的巾子,单敏心不在焉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心底隐约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李重睿的幻境里,她还没费多少心思便已经爬上了他的床。想来这一回总归是要顺利些了。
“可会下棋?”
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唤回了单敏的一些思绪。
她探身瞧了瞧棋盘,黑白子相互包围,应是围棋。她记得围棋在唐代已是颇受高雅人士追捧的棋游。
可按她身份来说,一个丫鬟应当不会才对。一时间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应他。
若是能借这个机会与他多些交流也好
“奴婢不懂围棋,但奴婢家乡有一种五子棋的玩法,恰好可用这棋子。”
“噢?你说说。”
单敏顺势坐到他的对面,给他介绍起了五子棋的玩法。五子棋玩法简单,她略说几句,李重睿便学会了。
“好,与你玩几局。”
“殿下,这玩棋需有彩头才有意思。”上挑的眉眼直gg地盯着他,娇媚中夹带着少nv的挑衅。
“想要什么彩头?”李重睿g唇一笑,眉眼间的y鸷淡去不少。
单敏假装略一沉y,随后又斗着胆子怂恿。
“输者脱衣一件,直至一件不剩后,再输一局者,需跪地替赢者t1an足。”
这话若是寻常主子听了,便是大逆不道,si个千百次都是不够的。不过她赌李重睿必然喜欢在床榻之间被人践踏羞辱的感觉,所以她故意抛出这个彩头来试探他。
对面的人闻言眉梢一挑,定定地瞧了她许久,眸光意味不明。
单敏被他瞧得心里一抖,面上虽不露声se,却又后知后觉地怕他恼怒报复。
于是她强装镇定又补了一句“殿下不敢?”
这下算是撩老虎胡须,豁出去了。
男人低头嗤笑一声,率先落下一子。
单敏紧随其后,在他所执黑子的斜角处落下一枚白子。
她的棋艺不算十分jg湛,但是对五子棋的几套经典棋形,如“梅花桩”、“剑阵”等,还是运用自如的。
半柱香后,单敏不出所料地赢下了刺激大r0u!求珠珠~求推荐~
她低下身子,细软的舌尖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t1an,卷起酒珠g入唇内,花香、酒香、雄x香,香香醉人。
单敏t1an得专心,全然未曾留意到唇下男人的紧绷与颤栗。
t1an净了x前的酒珠,她又将壶嘴对准那处紫黑的yan物。酒ye刚一滴落,便又收了起来,然后再落下一滴。冰与火的一触即离,g得李重睿呼x1急促,脑中白蒙一片,虽未曾饮酒,却好似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呃”
柱身上的酒珠被灵巧的舌头t1an入唇内,单敏仍不满足,一手握住他的擎天巨物,将酒滴入马眼所在的小缝中,使其聚成一滴酒珠时,再轻轻一g,将其x1入嘴间。
随酒珠被一同x1入的,还有yan物颤栗下溢出的激动前jg。
折腾一番,单敏的酒意略略消散一些,才忆起自己最初的意图。
“背身!”
李重睿乖顺地趴伏在踏上,以为她是要鞭打自己。翘起的t0ngbu不可觉察地轻抖着,期待那熟悉的痛感落下。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单敏嘴角g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眼底里满是兴奋和恶趣味。
趁他不注意,单敏一手掰开他的tr0u,一手拎着酒壶,将长颈壶嘴一举塞进他的gan菊内。
“唔!胡闹!”
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乖,听话~很舒服的。”
单敏轻声诱哄着,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
李重睿蹙着眉,眼眸半眯,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
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
“啊!”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语调婉转缠绵,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想再听他叫出声来。
软鞭不似掸子,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滋味绵长。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淌进肠道里,满满胀胀,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
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都跟着摇晃颤抖。
单敏g了g唇,故意嘲讽道:“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
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向驾驭马匹一般,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
李重睿紧咬着下颚,做了好几个深呼x1,才艰难站起身。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脑海里,撩得他几yu失态崩溃。
包间位于酒肆的三楼,窗下仍旧熙熙攘攘,门庭若市。拢上外袍的李重睿站在窗边,正好只露出腰部以上。
单敏衣裳未褪,一身依旧完好整洁。她站在窗框后,外面瞧不见她的身影,她却能从缝隙中瞧见街下的景se。
她一手执软鞭轻ch0u他的t0ngbu,一手抓握住前端翘起的yan物r0un1e,间或拿指甲掐陷他的柱身、马眼及囊袋。
前后夹击的刺麻痛感,令李重睿爽得忍不住双腿颤抖,唯有双掌紧握住窗沿,才能勉强稳住上身。
宽大的外袍下,中段一前一后隆起,前面是顶起的rgun和手,后面悬翘的酒壶。
这画面y1ngdang又se气,莫名叫人看得口g舌燥。单敏心想,若是能叫画手将其画下纪念就好了。
李重睿样貌出众,站在窗边不久,便引得楼下的姑娘妇人频频抬眼偷瞧。男人蹙眉抿唇,又紧张又刺激,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又忍不住依从她的命令。
单敏把酒壶撤了出来,飘香的酒水立即洒了一地,在地下晕成一滩水迹。
她撩起后袍,将软鞭的手柄又塞了进去。
“呃啊”男人低低的嘶吼声再次响起。
软鞭手柄上刻有繁复的花纹,不似壶嘴光滑。cha入肠道时,不免刮蹭摩擦肠壁,酸酸麻麻,十分刺激。
单敏感受着手中握住的yan物越来越大,嘴角笑意加深,故意出言刺激。
“楼下不少姑娘在偷看殿下,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殿下正在被人玩弄呢?”
“若是有相熟的人认出殿下,让人知道堂堂皇太孙,竟然在窗边公然被丫鬟前后一起玩弄,垫个脚就能露出y得发直的脏东西,不知又要怎么在背后议论殿下呢?”
“殿下看那灯笼摊子前,可不正有一貌美姑娘正在看你。”
单敏故意引导他的视线,趁他们对视之时,她便重重捏住两颗囊袋,盘在手心里加力r0un1e。
李重睿不自觉顺从她的引导看去,甫一对上姑娘的眼,便被身下的偷袭刺激得哼叫出来。
男人眼眸难耐微眯,瞧在那姑娘的眼里,便好似情郎有意一般,愈加羞红了脸。偏又舍不得躲开,生怕错过意中情郎的反应。
软鞭手柄就着小手套弄的动作,相互呼应,在肠道内拔出又cha入。双重的强烈刺激令李重睿根本招架不住,又时刻担心着街上的人瞧出异样。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行此yghui之事的羞辱刺激,偏叫他反应剧烈。心里头一边挣扎抗拒着,身t却诚实地由着她玩弄。
就这样,还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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