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风满抬眼,松月生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似乎对此没什么感觉。
风满觉得有些尴尬,退开了,摸了摸鼻子:“哈,是不是我太”
话音未落,后腰便横过来一只手,把他往前方向猛地一拉,风满猝不及防,两个男人的胸膛相撞,坚硬的野蛮的,风满闷哼一声,下颌立刻被人掐住,接近凶狠的力度,松月生的嘴唇覆上来,含住风满的,手指在风满下颌处收紧,压榨他口腔里的氧气,风满这个吻实在过于凶悍野蛮,风满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唔!”松月生感觉手下的人开始挣扎,便松开了他。
“嗬哈啊”风满急促地呼吸着,那对被逼红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闲适地倚着落地窗的松月生。
“那就算安慰了?”松月生戏谑道,“那种程度的亲吻算什么,得是这种吻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才勉强算安慰。”
风满在心底暗骂了一声,碰了碰自己被亲破的嘴唇。
这个吻的确不算温柔,可是风满闭了闭眼,自己竟然也会被亲到有反应真是
这时房门被敲了三下,佣人在门外说松月生的衣服处理已经烘干完毕,需不需要送进来。
风满得以逃脱,扬声对门外的人喊:“拿进来吧。”
松月生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便要走了:“让别人带我下去就行,你好好休息吧。”
松月生关门时看到风满没有动,还站在原地,似乎有些发怔,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嘴唇。松月生觉得这幅模样的风满很有意思,便刻意放慢动作看了他几秒,最后在风满看过来的同时关上了门。
风满安排了车送松月生回去,这样接送一趟,倒真的像坐实了两人的情人关系。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风满给了松月生几项不错的资源让松月生挑选,都是国内排得上名号的品牌,风满美其名曰千金一掷美人笑。
“只要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愿意给你,你看,我就是这么喜欢你。”
说这话的时候风满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这座大厦是浦城的地标建筑,风满很喜欢站在这里眺望整座城市,脚下是横亘的城区夜景,人身处其中的时候极易迷失自我,这座被欲望堆砌起来的城市犹如漩涡,只有站在高处的人才有短暂从中抽离出来的机会,在那些规则上勉强写上几笔。
松月生没有走到落地窗前,甚至无心去看那恢弘绮丽的夜景,只是撑着下巴,放松地靠在桌前,眼底倒映出窗前男人高大身影。
风满回头看过来:“我调查过你,你一年到头能接到的工作那么少,赚的也不多,你难道不想多赚一些钱吗?不想拥有更高的名声地位吗?”
松月生眼睛都没眨一下,说:“我觉得目前为止,我对我的工作和生活还算满意。”
风满啧了一声,走到松月生面前,捧起他的脸,让松月生看着自己:“月生,我很喜欢你,我想给你更好的东西——配得上你的东西,你难道一点也不感兴趣吗?”
松月生软绵绵地让风满揉捏搓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风满,懒洋洋地说:“我对风先生是很感兴趣。”
风满被逗笑:“我也对你很感兴趣,我们之间只需要你一句话,我会待你很好,比你认为的多得多,只要你愿意跟着我。”
“可风先生你的小鸟很多啊,”松月生的眼睛又眯起来,“我说过我的Jing力有限,和风先生深交的话,我的心思便会被你分去很多。跟你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
松月生说得很直白,很正确,令风满无法反驳。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瞬。
“而且我的性格并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好,跟你的那些小鸟们相去甚远,深入了解之后,你或许会退缩也说不定。”松月生按了上菜铃让等在外面的服务员上菜,“所以还是算了吧。”
“等等!”风满摆手让服务员退出去,他单膝蹲下,手臂搭在松月生膝盖上,仰着脸看他。
“好好好,我答应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碰别人总行了吧?!这也跟在一起没差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你好好考虑考虑。”
松月生低头和风满对视,半晌,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之后两周出国工作,等我回来时会给你答复。”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把风满拉起来,“饿了。”
风满这才让久等在外的服务员上菜。
松月生答应风满会好好考虑之后,风满就觉得自己的胃口被松月生吊着,整日脑子里都在想着松月生。
松月生回了法国,两人隔着大西洋,还隔着七小时的时差,松月生很多时候不能及时回信息,风满担心自己不及时看信息会让松月生觉得自己敷衍,特意给松月生设置了专属提示音。
松月生耐心地回答风满每一个问题:吃了什么、在做什么、今天的工作是什么、今天穿了什么。
凌晨三点,风满眯着眼看着手机,当他看到松月生发来的图片时,瞌睡瞬间被赶跑。
图片前的聊天记录是风满的“里面穿了什么?”
他原本只是想问松月生的内搭,可松月生却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给风满拍了发过来。
松月生看着图片上只穿着一件内裤的松月生,当即便忍不了了,他推掉了之后一周的工作,直飞法国。
他查到松月生住的酒店,在法国时间晚上九点,敲开了松月生的房门。
松月生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袍,看着风尘仆仆站在门外,捧着一大束玫瑰的风满,明显地有一瞬间地怔愣。
“surprise!”风满把玫瑰递给松月生,松月生接过去,又抬眼看着风满。
风满觉得松月生有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小模特儿,无论他怎么哄松月生,甚至不惜飞十几个小时就为了来到他面前,松月生也完全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惊喜,换作是他之前任何一个情人,早就扑上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个酣畅淋漓。
风满不屑于给别人做的事情都给松月生做了个遍,松月生怎么就是巍然不动?
风满忍耐力有限,见松月生看着自己,便把松月生拉到自己面前,把他抵在门上,亲上去。
他们之间隔着一束玫瑰,不能完全贴在一起,风满感觉不到松月生的温度,有些不满,抢过玫瑰扔到了一边,胯往前一送,暧昧地贴在松月生腿间。
风满问他:“回应呢?”
松月生的语气有点奇怪:“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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