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羽酒喝多了口渴的厉害,趴在桌上喝完了茶壶的水,叫了半天也不见驿馆的下人来添水,只能自己纡尊降贵出门去寻。
“什么破地方,连个水缸都没有。”秦阳羽酒气上头,头昏脑涨逛了一圈没找到水在哪儿,抬头看到前面一间屋子亮着灯。
有灯就说明有人,有人就能找到水。
房门虚掩着,秦阳羽随手一推门就进去了,一股呛鼻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抬手扇了两下,免得呛着自己。
看到桌上的茶壶,秦阳羽眼睛一亮,快步过去提起茶壶对嘴猛灌几口,迷蒙不清的视线注意到离窗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
扯了扯领口,秦阳羽暗道是该开窗透气,这鬼地方气味这么重要还热得要命。
他走了几步,脚下不稳直接绊倒在地上的人身上。鄂王啥时候出过这种丑,一把揪住地上人的领子正要开口呵斥,碰巧看到这人的脸。
“?”秦阳羽脑袋混沌成浆糊,想半天没想起来此人是谁,同这人离得越近身体就越燥热,感觉快炸了。
秦阳羽打了个酒嗝,闭上眼睛又睁开,仿佛漾起波纹的视线里,眼前人的五官不知何时变得模糊不清,只觉有人在用手勾他。
情不自禁靠近再靠近,二人鼻息纠缠,嘴唇轻易接触到一片柔软。
哄乱的脑子万马奔腾,耳畔嗡嗡作响,秦阳羽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全凭本能。
秦阳羽是个纵情享乐的人,王府中没有正妃,妾室通房倒有好几个。府中人乖巧懂事,身为王爷他只用享受,有时也会同前来伺候的人玩些情趣。
他不是没解过繁复的衣带,只不过手指摸到的扣带格外坚硬,与柔软轻薄的衣料不同,冷冷玉饰的质地,摸起来有些像玉带。
用解玉带的手法解了身下人的腰带,地上实在硌得慌,秦阳羽摇摇晃晃起身,顺道把地上的人拖起来。
嚯,身量不轻啊。
单臂揽着毫无意识人的腰跌撞进床帐里,失了腰带的束缚,加上秦阳羽粗鲁地一拽一拉,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玄色氅衣滑落在地,同色的夹衫连同雪白的亵衣衣襟歪歪斜斜敞开,露出结实流畅的胸膛。
烛光下胸上的皮肤迷迷糊糊看得人晃眼,剔透的玉一般微微起伏盛了一抹热出来的薄汗。
脑袋不清的秦阳羽总算发现有哪里不对,特意低头凑近去看,近在咫尺的身体暖意袭来,还有光亮的肌肤,他顿了顿,手指迟疑地放在衣襟上,准备合拢的动作在最后一刻手指转而抓住衣襟一把向两边扯开。
仰倒在床榻上的人动也不动,任由秦阳羽彻底剥去他全部蔽体的衣物。
修长的躯体,年轻紧致的肌肤上留有几道成年旧疤,除了露在衣裳外面的部分,其他地方真如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惊人。
秦阳羽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久经风月自认忍耐力不差,可不知怎的,此刻气喘如牛,心如擂鼓,总有一种再不抓紧时间,到手的宝物就飞走的错觉。
他有几分意识到自己现在很不正常,偏偏觉察不出到底哪里不正常,体内原始的欲望汹涌澎湃,热浪席卷盖过头顶。
急不可耐褪去身上衣物,秦阳羽整个人覆盖上去,rou体紧贴的那一瞬,灼人的热意消退,随后是强烈的渴求。
酒气熏染的喉咙干得冒烟,好不容易找到解渴的水源,秦阳羽用舌撬开身下人的齿关,舌头钻进去四处吮吸残留酒香的津ye。
他的动作太过放肆,陷入昏迷的人微微皱起眉,身体肌rou无意识紧绷起来。
秦阳羽辗转逗弄着身下人的舌尖,暂时解了口中干涸。而他下身那处硬到发痛的地方还无处安抚。
滚烫的手掌抚过身下人线条圆润饱满的胸膛,往下钳住劲窄的腰肢,秦阳羽的rou棒光是在身下人长腿中间进出摩擦仍不满足。
他本能寻找能让他释放的密口,一只手探入下面人的腿根,挨着挺翘的tunrou,来到幽谷,摸到藏在其中的入口。
可惜听不到美人被进入前甜腻的娇yin,不过此人下身太紧,秦阳羽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
最后只能用安抚处子的手段,先用手指把蜜xue松快捣弄出水来,等rou道松软下来,扶住rou棒一挺而入。
层层叠叠的媚rou遭受极大刺激,那个地方以前从未有外物进入,娇嫩的rou壁迅速收缩只想躲避。而进来的rou棒太过粗壮,就在颤巍的rou道中凿开狭小的空间,侵占了每一处,剧痛中不停颤抖的媚rou不得不裹紧侵犯的rou棒。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rou体撞击凶猛而来,还没适应的rou道被迫接受抽出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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