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可在那种情况下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去阻止泰安。’
我的手紧紧的拽着被子,已经不顾自己的伤痛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相爱的两个人就不能共患难嘛?以你的能力,哪一间公司不会接受你?你就一定要吊死在北盛国际这一棵树上吗?现在你告诉我,300万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
‘非凡,有些事儿知道得太多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恕我无法告诉你。’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不就是为了300万买我一份报告书么?你忘了你离开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么?好,慕多然我答应你,我不会向法院提起诉讼,我也不稀罕你们那点儿赔偿费。我不像你,把金钱权利看得那么重。你至今都在选择那个对你处处施暴的恶心男人,也不愿为我敞开心扉。行,从今天开始请你滚出我的生活,永远不要出现。这次算是我自作多情,但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掏心掏肺。滚。’
我已经不想再看见眼前这个女人的嘴脸,我厌恶的别过头看着窗外萧瑟的天空。心是一阵一阵的抽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丝毫流泪的感觉。我的泪腺早已经干涸,那些悲伤的时日终于过了。我终于可以如此洒脱豁然的面对一个事实的真相,这个女人已经不值得我再为她付出任何。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扳倒那个将我毁于一旦的男人?然后看着慕多然可悲的模样?不,我没有那般手段,但是为自己复仇一定是必然。
Soso得知我不会提起诉讼的时候气得直跺脚。
‘我现在能得出结论了,你丫的就是被砸傻了!你不让那混蛋吃牢饭你也得让他倾家荡产的赔偿你的医药费啊!你又不是圣人,慕多然来求求你,你就示弱了!你还活着干什么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表示soso的话是有道理的,可是我还是坚持了我的想法。
被赵泰安砸过的脑袋没变傻,而且还异常的灵活。当医生拆除绷带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被剃成毛光的脑袋。上天啊,不带这样的,你要我怎么面对这旷世的发型啊!出院那天,所有人都来了,soso还不忘拿着手机要与我自拍几张好以纪念我起死回生。大壮则嘿咻嘿咻的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素维穿着波西米亚式的长裙,她飘飘然的在病房里满足着soso的要求,拿着单反啪擦啪擦的给我拍照。美名其曰。
‘为了我拿旷世的发型,怎么都得拍几张,不然还以为这都是梦一场。’
说的那么有文艺范儿,摆明了就是拿我开玩笑啊!
自从多然来过以后,Phoebe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里。为了满足自己对她的思念,我让她天天出现在我的梦里,这样我都满足了。我的追求已经破例的无下限了。回到家中,我看着已经积起一层灰的屋子发难,似乎每一粒尘埃都在明目张胆的嘲笑着----我是单身!
我咬牙切齿的捞起袖子开始大扫除。要不是soso和大壮要去楼盘看房,他们肯定摆脱不了一起同我吃灰洒汗的这个环节。
直到屋子被我焕然一新,我才满意的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悠哉的来上一根香烟。爽~~~~!虽然已经到了冬天,但赤脚在屋子里走动的感觉是那么的惬意,我告诫自己,过去的人与事就当是缅怀吧。不必再紧咬不放了。
这时候家门响起,打开门,我看着Phoebe穿着一件黑色皮衣,过膝的筒靴有着惊人的高度。这次她终于不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害羞的摸摸自己那圆溜溜的脑袋,靠,我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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