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同人合集 - 【杨修x广陵王】chun江shui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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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从醒来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想给广陵王送去通信直接问明白。但他将广陵王的心纸君捏在手中犹豫半晌,直到无辜的小小纸人在他掌心挣扎不已,周身变得皱皱巴巴,他都还是没有鼓起勇气。

    没想到,却是广陵王主动来联系他了。

    心纸君费力地在他手中摇铃时,杨修被吓了一跳,他还没想好就误触接通了。

    “杨修,昨晚睡得可好?”广陵王爽朗的声音从心纸君那头传来。

    杨修还以为自己见不得人的绮梦暴露了,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噎得直咳嗽:“咳咳咳咳……还行吧!你找本公子什么事啊?”

    “我途经弘农城外驿馆,见许多车马往来出城,这是何故?”

    “你来弘农了?怎么不进城来找我?”杨修在意的重点明显歪斜。

    广陵王无奈:“绣衣楼事务在身,我只是在驿站稍作休整便要走了。”

    “哼,全天底下就你最忙,”杨修的心纸君替他翻了个白眼,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今日是上巳节罢,弘农百姓有出城踏青、前去庙里为nv眷祈福的习惯。”

    “原来如此,倒确是我忙忘了节日……不过这年头,也只有在弘农这样富饶的地界,才可见到如此多百姓安居乐业、自由出行,属实令人yan羡啊。”

    杨修:“广陵也不差吧?记得你上次提及春耕进展顺利,农家尚有余粮,今年该好过些了。”

    广陵王:“也是托你的福,广陵才能熬过上一个寒冬。如今风调雨顺,丰收在望,若是你能再通融通融还粮期限,我和全城百姓更是感激不尽啊。”

    “逾期可是要付给本公子利息的。多还四成,欠条给你延期到秋收。”

    广陵王的心纸君摇头,直言:“做不到,最多两成。”

    杨修:“三成。”

    广陵王:“一成。”

    “哈,你这人还得寸进尺起来了,一成就一成吧,没得商量了!”杨修习惯了与广陵王闲话家常,天南海北的胡诌,而今还能自然而然地随她讨价还价,如往常一般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氛围甚好,使杨修的心逐渐得以平静了。

    nv子身份又何妨,他想,他与广陵王交好只是看重她的x情与才g。

    “说来,最近长安那边传出了你是nv子的消息……”杨修试探着提起,他发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心。

    广陵王没等他说完,便自己挑明:“我确实是nv子。”

    杨修没想到广陵王会如此直接,急道:“那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你不曾问过,我为何要说。怎么,这件事会影响杨公子与我的盟友关系吗?”广陵王故意只称杨公子与盟友,显得关系生分得紧。

    杨修意识到试探其实只换回了广陵王的试探,有些慌神,先飞快表明了立场:“当然不会!弘农杨氏与广陵之谊牢不可破,只是我……”杨修的声音低沉下来,“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友,所以从前不曾对你有疑。”

    广陵王听出杨修的失落,语气不禁缓和:“抱歉,杨修,我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她无法否认有几次隐瞒x别是存了戏弄杨修的心思,可她现在心态也有变化了……杨修聪慧过人却难得天真赤忱,表面是个心高气傲嘴毒的,却有乱世为朋友两肋cha刀的豪情,怕是不好再辜负了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要听你道歉了,啧……用心纸君和你说不清楚,你在驿馆呆着不准走,我马上到!”

    杨修收起心纸君立刻动身,吩咐车夫急急挥鞭,顾不上疾驰的马车差点把他颠得散架咯。到达驿馆,杨修忍着胃里犯恶心,还记得正正衣冠才冲进广陵王的房间。

    “广陵王,本公子来了!”杨修再次出现在广陵王面前,又是个神气活现的骄傲公子模样了。他进门时见到广陵王正伏案在一堆卷轴前,面se不佳,一点也没有看到他该有的高兴样子,只头也不带抬的敷衍了一句:“哦,你来了。”

    “你在忙什么?刚才我两都还没说明白呢。”杨修直接凑头过去看,广陵王倒也不避讳他,手中鸢部递上的条子大喇喇让他看了去。

    小字内容恰巧是个别势力得知广陵王身份后的小道消息,不乏原本与广陵结盟的墙头草出现了反悔之意,还有敌对者扬言广陵王如今成就不过是以姿se侍人,换得了旁人不能及的资源。其间一些w言hui语,实在不堪入目。

    “简直是胡说八道!一群愚蠢、无能、下作的鼠辈!”杨修看得气急,二话不说就夺过了广陵王手中的信件,愤怒地撕碎了纸片,大手一挥,让小道消息成了随风散去的虚影。

    “只不过是些嘴皮子功夫了得的懦夫!就该让他们现在就来广陵送菜,打他们个落花流水,上贡些学费,看看守城与治民的本事到底和x别有没有关系!”杨修口无遮拦,把所有不痛快都替广陵王骂了出来。

    杨修的愤怒不似作假,看上去b当事人都更加生气。这令广陵王有些意外,也奇迹地舒心不少。广陵王眉头舒展了,带上笑道:“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也不在乎了……不如说现在这个时机正好,我在广陵根基已稳,也是时候清算一些‘朋友’的立场了。你看,也不是全无支持我的人啊,我至少还有你。”

    杨修脸一红,虚咳一声故作镇定道:“你要是真不在乎,怎会在这皱眉看了半晌?不如现在随本公子走一趟,带你出去散散心,别理这些腌臜玩意儿了。”

    “今日实在不便。你知道的,我有事务在身。”

    “呵,这次又是哪里的战事、饥荒、时疫等着你去救急吗?”杨修知广陵王在各地斡旋已久,常常亲自外出援助各方势力。他夸广陵王有本事还真不是说虚的,虽然她已将广陵治理得不错,却绝不是安居一隅的x格,她的野心与手段不容小觑,不然也不会被董卓一系忌惮至此,试图用舆论打压她。

    广陵王思索:“倒不是这些事……”

    杨修听出广陵王语中有松动之意,这次不由分说夺了她的手腕:“那就通通不重要!再忙也要劳逸结合,小心把你自己累垮了,那才是让绣衣楼不得安宁。再说了,今天可是上巳节。”

    杨修来时有多急,便显得回程时的马车行得有多慢。他说动了广陵王随自己游玩,并没有把她往山野庙宇带,而是回了城。对于他来说,充满趣味的、值得骄傲的事物都在这繁华的弘农城里头。一路悠哉悠哉,可闲看弘农春光好se、游人如织,河岸杨柳依依、兰汤飘香。风清云静,涤荡人心。

    行至街市叫卖热闹处,杨修才叫停马车,引着广陵王进了一家成衣铺子。

    “杨公子来啦!”掌柜的瞧见杨修立马热情迎了上来,“您大驾光临,可有什么需要?”

    杨修与店家相熟,摆摆手道:“今日用不上你,把你夫人叫来吧。”

    掌柜也不多问便从里间叫来了内人,熟悉裁衣又眼jg的妇人一见广陵王身形便明了她是nv子,微笑着让广陵王随她往里间去。

    广陵王挑眉:“这是何意?”

    “大过节的,去选套你喜欢的衣服吧……见你几次都是穿这一身,我早就想说你到底有多穷酸呐。”杨修就改不了这嘴臭的毛病,明明不说最后一句也没人当他是哑巴。

    广陵王笑着踹了杨修一脚,便大步跟着掌柜夫人走了,由着杨修落在身后痛得“哎哟哎哟”。广陵王可没想着客气,一番仔细挑选,有意让杨修等上了许久。而她再次出门时,掌柜夫人却带她避开了守在前厅的阿蝉等人,从另一个门往店铺后院去了。

    院中独自站着一人,正是杨修。

    杨修避开了左右,等来了猜中他心思的nv装广陵王。瘦腰配罗裙,剑眉变细柳,衣袂飘飘,蹁跹而来,善伪装的广陵王借店家的胭脂与眉粉一用,便轻易改变了面相,在王侯与娇娥之间转换自如。这让杨修看得有些发愣,再次暗恼自己为何愚钝。

    广陵王笑得大方:“如何,杨公子还满意吗?”

    “妥……”杨修回神,以扇掩面偏过头去,“衣服的钱先记我账上了,等下记得还我。”

    “小气。我还以为你今日要做东请客,可没带银钱在身上,看来只好把阿蝉叫进来还钱了。”广陵王嗔怪,作出一副要大喊叫人的样子。

    “嘘!我独自在这等就是要趁他们没发现,偷偷带你去耍啊!常与你说笑怎么这会儿又当真了,跟着我还怕没钱吗!”杨修急道,上前想捂广陵王的嘴,被广陵王抓住了手。

    广陵王只是想逗逗杨修,继续道:“可是,只你与我二人不怕遭遇危险吗?”

    “有下人跟着怎么可能玩得尽兴。再说了,有你在还担心什么安全问题,你必然带刀了吧?”

    “自然。”

    “那就别废话了,快随我溜!”杨修反手拽住广陵王就跑,熟练越过小门后的巷道,躲开正街上停留的马车与绣衣楼众,携广陵王远去了。

    一番兜兜转转,广陵王没想到杨修带她来到了熟悉的老地方——通灵赌坊。

    “噗,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哪儿呢。”广陵王可不给面子,无情地对杨修表示嘲笑。

    “哼,你就说今日敢不敢进吧。”

    “有何不敢。”

    “那就进去挣些好彩头便是,省得你穷得担惊受怕,跟着我玩也不痛快。”杨修亲自为广陵王推开了赌坊的门,侧身让她先进,“请——”

    赌坊在白日里关闭门扉只不过是稍作收敛,里头照样充斥着赌徒喧嚣的叫喊声,沸反盈天。只不过赌徒们瞥见门口进来的二人后,屋内却突兀地静了静。所有的眼睛都惊诧地看过去,仿佛在说:赌坊可不是nv人该来的地方。

    但由杨氏主人家亲自带进来的客,断没有闲人碎嘴的余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敢说话,不知这嚣张跋扈的杨公子今日又要作什么妖。

    唯有赌坊管家恭敬地上前询问:“公子您带来的这位是?”常在赌坊做事的管家悄悄地打量了广陵王一眼,心里有些狐疑——这位贵nv好生面善啊。

    “贵客。”杨修言简意赅,“先与她来壶好茶,再来半箱筹码。”

    赌坊管家有些迟疑:“这……”

    “在我的地盘,我就是规矩,其余的你不用管。”杨修可不想听手下人的顾虑,摆摆手警告管家不可多话。

    “是!”管家只得令命,自去安排了。

    “念你手生了,先去那桌练练如何?”杨修往角落一指,示意广陵王直接上赌桌去。被杨修指到的地方正坐了个弱冠男子,是与他有点交情的豪族纨绔,浸y赌场多年还是输得多赢得少。简而言之,人菜瘾大。

    “嗐!杨修你指我是几个意思?”纨绔夸张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广陵王,“练手?!”

    “怎么,你不敢与我赌也就罢了,还怕起旁人来了?那还来赌场作甚,不如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小nv子是法地横冲直撞,广陵王更懂得柔软的入侵。缓缓扫过每一寸甜味后,好像能感觉到他因风寒而发热的t温,似乎越来越热了。

    杨修学习换气的间隙中忍不住问:“怎样?”

    广陵王只好t1an了t1an他sh润的唇瓣,评价道:“嗯……杨府的糖果然是,一等一的甜。”

    杨修:“你这次还急着走吗?”

    广陵王摇头:“不会了,我是专程来陪你的。”

    杨修:“那就……再来一次。”

    广陵王应允,复与杨修吻在一块儿。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无论杨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广陵王的温柔回应。他自觉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脑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时的美妙悸动,不愿停下来。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病了,才会如此想念广陵王,明明他们只分开了几天,也不过是才青涩地互通情义,他就已经撒娇似的想粘着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过去的杨修其实隐约察觉到了广陵王之谊与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为隔着nv扮男装这层窗户纸,他对广陵王的感情便如雾里看花,早已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杨修被带动得大脑su麻而飘飘然,但一丝酸意也随着广陵王甜蜜的抚慰cha进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广陵王对亲热之事的熟稔,却不敢直接问。这可不是梦里,杨修心里清楚广陵王与先帝有不少龙yan之好的传言,曾经虽听着荒谬,但广陵王现在的nv子身份与言行举止,越发坐实了这空x来风。逝者长已矣,显得他的嫉妒来得可笑……但是!没有独占yu的感情何来亲密可言?

    于是广陵王被杨修咬了。

    “怎么了?”广陵王被杨修突然的攻击x弄得舌尖刺痛,她还以为和杨修的互动渐入佳境了,没料到他故态复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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