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肚腹逐渐膨胀,腹肌之间的分界线被撑平,如果用手摸上去,能摸到明显的弧度。
栓在手腕的锁链被痛苦难耐的诅咒师捏在手里,特制的合金锁链布满了汗ye。
绑在脑后的丸子头早早在激烈的打斗中松散,披散着半长发的夏油杰背脊僵硬,既不敢前屈压迫肚腹,又不敢后挪带动地把屁股往上顶。
两分钟前,他才躲过一次。
换来的是上顶的屁股,正正好把自己的前列腺送到了水柱前,汹涌的欲chao让夏油杰立刻挪回原位。
比起快感,疼痛是他更为熟悉的舒适区。
“……唔……嗯……哈……”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夏油杰一个人细碎的呻yin,分不清里面包含的情绪是欢愉还是痛苦。
“咕噜咕噜——”心智恍惚中,长发诅咒师好像听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传来的水声。
……好痛苦……好涨……
……好难受……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来……
……肚子会爆炸吗?
看似不慢的时间,在经受着折磨的男人体感里却是度日如年。
漫长无望的灌肠过程中,肚子胀痛的夏油杰回忆起了以往多年一次次吞吃呕吐物抹布味咒灵球的场景。
那时候,也是这么痛苦吗?
还是说,比现在更难受?
啊,是了。
一次又一次,没有尽头地吞吃着垃圾,却要保护猴子。
被挚友远远抛在身后的焦虑。
特级咒术师,保护不了同伴的自己。
……废物的……自己。
彻底被前额汗水打shi的一撮刘海粘黏在男人眼前,夏油杰狭长的狐狸眼在发丝下缓慢地眨动。
沈洛站在一旁,以着观赏艺术品的眼光看着这一幕。
高大结实的诅咒师。
浑身赤裸被折断羽翼绑缚的囚鸟。
宛如怀胎三月的腹部。
这些元素组合成了他面前的夏油杰这个人。
不得不说,夏油杰的核心就跟忍耐分不了边,那种在长久的磨难之下,灵魂之中透出的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站在离悬崖一步之距的边缘,被名为‘大义’的蜘蛛丝勉强拉扯的盘星教主。
夏油杰纠葛成死结乱麻的短短的前半生,让其在沈洛眼中脱颖而出,没有泯然众生。
而是在茫茫人海里,沈洛愿意分一个眼神给对方。
最主要的——
沈洛头一次见一个男人,站他面前,明明面容端庄,举止有度,偏偏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寡居已久的寂寞,勾引着他与其缠绵。
他这些年真的只是去当诅咒师,搞什么术师乐园了吗?
哪来的寡夫感啊?
沈洛震惊。
沈洛不理解。
但不妨碍沈洛觉得夏油杰好吃,打算好好吃一吃。
沈洛估算着时间,上手摸了摸夏油杰像揣了个小皮球的肚子,趁其不注意,坏心眼地往下使劲按了按。
“……嗬!呃——”顷刻间,夏油杰睁大双眼,表情空白,痛叫卡在嗓子眼发不出咽不回,只能无助地发出动物濒死时的气音。
“……嗬啊……”
两个人都能清晰地听见受力后,夏油杰肚子里传来的水声,以及“哔——”从rou粉的菊xue口呲出来的水流。
水ye是诡异的猩红色,像是血ye的颜色。
沈洛抹了一点rouxue口挂着的水滴,在夏油杰眼前晃了晃。
“看这颜色,像不像是夏油教主被男人开苞的处子血。”
夏油杰已经无力反驳沈洛调笑的荤话了,他现下只想把肚子里的水全部排泄出来。
肠道里的软管停止了继续灌水,夏油杰暗自松了口气,以为总算是结束了。
谁料刚把软管抽出来的沈洛眼明手快堵了一个肛塞,把汹涌的水ye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
“哗啦”的轻响,夏油杰四肢一松,空中的锁链隐去。
没了支撑的教主大人手软脚软,全身无力,眼看要摔下去,被沈洛揽着腰接住。
被沈洛扶着半躺半坐到突然出现的沙发上,夏油已经不想去猜测沈洛还有多少种不为人知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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