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室透回到安全屋时发现诸伏景光沉默地坐在沙发那里,颓废又悲伤。
他随手打开了墙面上的开关,温暖明亮的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他坐到景光对面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景光,一杯自己喝,问到:“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灯?”
“zero,南汐他怀孕了”
“噗——”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水直接喷了诸伏景光一身,安室透心情剧烈震荡,顾不得幼驯染谴责的眼神,连忙追问:“什么时候?谁的?”
“我不知道,按日期算应该就是那天,或许是我的,或许是你的,还是莱伊的,或许是…”诸伏景光并没有说出剩下那个人,但他知道安室透懂那未尽之言。
“不是我的,我没射进去”安室透连忙打断诸伏景光的话,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们一直默契地没有提起过,但联想到他刚进来时幼驯染的样子,他慌乱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hiro,你射进去了?”
“没有”诸伏景光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望着一向冷静的幼驯染,缓缓开口:“zero,就算没射进去也有几率会怀孕的不是吗?你怎么确定就不是你的呢?”
“我…”安室透被怼地哑口无言,大脑已经完全被南汐怀孕的消息砸懵了。他有些结巴地说道:“就算是…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生下来吧。”说完他就后悔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说的话真的好像不负责任的渣男。
“他流产了。”诸伏景光这开口又是一个重磅消息,这大喘气的说话方式真的不是在故意吓他吗。
安室透听到还是不由松了口气,可恶,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他连忙询问南汐的情况:“南汐怎么样了,怎么就流产了?”
“还记得那个视频吗?”诸伏景光垂下眼,面无表情地复述了南汐已经惨到不能再惨的现状。
安室透回想起视频里南汐崩溃绝望的表情,以及门被关上时的惊鸿一瞥,怎么会这样呢?作为一个oga,南汐已经足够坚强了,可接二连三地遭遇强jian,甚至被侵犯到流产,他的求生的欲还剩下多少?他到底还能承受多少残酷?
这段段时间公安已经核实了吉洛的身份,吉洛本名南枫,三年前加入公安奉命卧底,是切切实实的自己人,可他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坦然赴死,看着他唯一的亲人遍体鳞伤,却什么都做不了,愧疚填满心脏,安室透下定决心,他一定要铲除这个罪恶的组织,救出南汐。
“hiro,我已经向上级申请营救,我们能做的就是蛰伏起来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安室透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企图给予他一些力量。
“但愿一切顺利,我只怕他撑不了太久”诸伏景光双手撑着额心,紧紧蹙起的眉头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安。
“会的,明天我再去看看他。”
“我和你一起。”
“你去的会不会太频繁了?”
“没关系,你忘了苏格兰的人设了吗?”
安室透有心阻止,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改口道:“那好,明天我们一起。”
另一头,琴酒一踏上保时捷,就对上了伏特加惊疑不定的眼神,他额头青筋直跳,被那充满探究欲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心里默念这是自己找的小弟,要忍住,嘴里这才勉强挤出两个字:“开车”。
伏特加震惊,伏特加疑惑,谁能给他解释解释大哥这一身玫瑰味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吉洛不是已经醒不过来了吗,大哥怎么还会有性生活?难道,大哥该不会是对昏迷的吉洛xxoo,这也太那啥了。天啊,快住脑,伏特加在心里大喊,大哥怎么样都是对的,他是大哥忠实的小弟,永远支持大哥。
。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chao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yin,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点,嗯啊…”
“爽不爽啊,宝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呜…爽…”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rou拍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腿闭紧点…sao货…怎么这么sao…”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叫人感觉冒着黑气。
压在南汐身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口上花花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道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看到了来人后直接张开双手,诸伏景光顺从地抱起他,南汐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那双含着水的眼睛雾蒙蒙地,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无边春意。
苏格兰看着那张脸,不是平常面对他的天真懵懂,是那种果子烂熟后散发的糜烂的味道。
南汐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苏格兰,他走了,你来满足我吧。”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诸伏景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怒火在心中翻腾,好像马上要爆炸的油锅一样,夹杂着几缕被压制在怒火最下面的嫉妒与难过,“你就这么饥渴?”
诸伏景光也知道面对那些人南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看到南汐眉眼微蹙的样子他顿时后悔说了这话,找补般地说道:“南汐,别这么轻贱自己,好不好。”
可说完这句话,南汐像是疯了般猛地推开诸伏景光,从他怀里掉到床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诸伏景光,陷入了某种歇斯底里的癫狂。
南汐觉得很可笑,这是他。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Jingye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Jingye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yIn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Jing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抚弄着他周身的肌肤,四处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顶在腿缝间的rou棒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灼灼欲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唇,故意抬手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南枫勉强地笑笑,抬手示意道:“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琴酒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只说了句“会跑”便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一路从南枫的下巴吻到腹部。之前形状分明的腹肌因为休息的太久只能隐约瞧见几分轮廓,可琴酒缺对这里情有独钟,不断舔吻吮吸,激起一阵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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