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室内。
司书伸出手,轻轻地触碰江户川的脸颊,顺着耳垂到后脑,检查着眼罩的松紧。
有些痒意的触感从下巴传来,江户川的眉头微蹙,在被发现之前放松下来,很快,shi润的气息传到他的脖颈,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随后被戴了什么在脖子上。
项圈,江户川的心里想,他从并不温柔的摩擦中感受到了皮革的质感,告诉他这就像展现物品的一个身份牌,以标明的价格宣告着他最后的价值。
司书知道江户川感受得到,他并不在意江户川的无反应,这样无声的反抗更让人觉得有趣,他吻了吻江户川含着口球的嘴角,为他披上了平常以艺人姿态现身的斗篷。
江户川脱了西装的外套,只剩下里面的衬衫与马甲,拘束着他上半身的绳紧勒着,刚好被斗篷全部掩盖,双腿自由着,斗篷飘落,司书笑着牵起他脖子上项圈的绳线,低声在他耳边轻声说∶
“乱步先生……您不会摔倒吧?”
江户川低哼一声,没办法回应,因为司书毫不留情地拽着绳线走了出去,除了听觉以外的任何感官都被剥夺的不安放到了最大,比起担心被他人看到,现在似乎更应该注意不摔倒,他试探地往前走,随后便被拽着走了好几步。
司书一点也不担心,江户川的平衡感很好,他打开了门,一边走一边说∶
“放心吧,乱步先生,其他的老师们都被我支走了哦……您不必担心被看到这副姿态,但是如果被看到了,您也会兴奋的吧。”
江户川听到了,他不置可否,心里却不知道是想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如果能得救的话……但是他清楚,哪怕是被发现了,其他人也不可能敌过这位炼金术师,他的结局早在被转生出来后就已注定,那不如就只有他一个。
成为司机口中的性奴隶。
是早已清楚的知道了吗,在此之前,他曾无数次放低姿态,用讨好或表演来降低司书的警惕心,但司书就好像早就知道了那样,像逗弄老鼠的猫,每一次他逃跑后都会被抓回来,司书从来不表现出生气,无论是施虐还是调教,都无法让江户川看出他的心情,就好像一个无情的机器,永远不让江户川越过挑衅的线。
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且出乎意料地非常适合性爱,于是江户川很快沦陷,哪怕他不说,触摸时手掌下的颤抖瞒不过司书,在练习口交时甚至要比往常温柔点,司书会抚摸他的头发,在高chao时不恶意地掐住他的脖子而是让他正常高chao。
但是对待他的态度永远是个物品。
或许这位伟大的炼金术师从来没有把转生出来的文豪当成过真正的人,江户川乱步只是个开端。
不幸中的万幸是,司书没有在带他去往“服务”的地方时还要给他装备几个小玩意,不至于让他还要一边忍受快感一边行走,因此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司书仅存了一点良心,没有给他戴上什么性爱耳机播放他的娇声的耳机,江户川能感觉到他们正在往非图书馆的正常路线越来越远,司书室本身偏僻,并且司书与文豪们的关系也不浅不淡,所以还真的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
不知道来到了哪里,在仅剩听力和司书刻意的错误引导下,江户川记不住详细的路线,只是在停下后费力地喘了口气,被司书抱在了怀里。
他在他耳边笑道∶
“乱步先生,好好享受吧。”
在怀揣着莫名的绝望时,江户川听到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
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江户川什么也没听到。
但是如果他能看到,那么就会对面前的场景感到瑟缩。
里面的人穿着彰显身份的衣服,架子上摆着很多用于性爱的刑具,木马和镣铐在这过大的房间里也不显得拥挤,因门突然的打开而停下交谈,统一地看着门口像礼品一样被包装的男子,在几秒钟后的凝滞很快发出了感叹。
“这就是炼金术的产物了,像真人一样。”
“真是漂亮的存在……”
可以说毫不吝啬的评价纷纷涌入了江户川的耳朵,难以分辨出的人数让他有些惊异,想要往后退步却被司书的手臂牢牢囚禁着,他的手轻巧地隔着手套布料抚弄他手掌心,像在安抚,却是一个警告的信号,如果江户川不听话,司书会毫不留情掰断他的手指关节。
对于疼痛也十分敏感的江户川身体瞬间僵硬,可怕的并不是关节的断裂,而是随后无止境的折磨,因此他尽量地用仅剩的鼻腔努力放松呼气,乖巧地将后脑轻蹭司书的手,传达妥协的意味,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司书心情稍微愉快一点。
司书满意地抽出了手,转而拎起江户川脖子上不贴皮肤范围的项圈边,对着面前还在议论不止的人介绍∶
“各位客人们……这是绝无仅有的炼金术下诞生的转生文豪,你们将他买下,那么他便不会让你们失望,无论是虐待还是性爱都能够承受,想必他都能够讨起你们的欢心,而他本身也是一名受虐狂,因此不必顾忌,如果有需要别的道具,请敲铃告知。”
司书眨了眨眼,在话落下后将江户川往前推去,优雅地颔首,随后关上了门。
“请玩的愉快。”
江户川眼罩下的双眼微微睁大,不仅仅是因为那番话,还有司书的离开让他的情绪突然有些焦躁,浑身开始战栗,他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司书长久的调教让他不习惯将自己如今的模样给外人看,是羞耻吗?消失已久的耻心让他有些无措,但是很快,没有多余再去思考的机会,江户川感到脖子一紧,有人牵动起他,比司书要温柔一点地指引着,让他处在了中心。
很快,江户川感到身上一轻,那个像包装一般的斗篷被解开,应该落到了地上,或者被拿去挂好,他的头低垂着,耳边只能听到夸赞。
“真是个绝品啊,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好了,别紧张,我们会很温柔的。”
江户川眼罩下的眼睛闭下,很快,他感到了腰被抚上了一只手,脸颊也被轻摸,头发在一阵细小的瘙痒中被反复扯拉着,这就是使用物品前的列行检查,在不知哪只手攀上了江户川的胸前时,江户川从喉咙里发出了低yin。
那些人瞬间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想看到更多江户川可爱的反应,于是有两只手分别在江户川的两胸上,隔着布料挠着ru头的位置,江户川的腰跳了一下,随后又被牢牢抓住。
“唔……”
江户川咬紧了口中的胶体,被挑逗的ru头带来一阵一阵的刺激,硬挺起来,在衣服下无比显眼,很多时候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敏感了许多,ru头刚好也是开发的点之一,如果整个胸部被揉弄身体就会变热。
但是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不够激烈,反而比直接揉弄更难以忍受。
很快,又有人急不可耐地隔着西裤挤压着他的性器,反复地在鼓起的那个点摩擦,江户川颤抖起来,他尽数的呻yin被堵住,导致有些不lun不类,被某个人一边用声音低哄着一边瘫倒在他怀里,皮带缓慢解开着,露出半硬的性器。
“这孩子看起来是童颜,没想到也很可观嘛。”
“真可爱啊,让我来让你舒服一下吧。”
江户川没有太大的挣扎,他不清楚司书是否在,他也反抗不了,在shi热的口腔将他的性器含住时,他的脑子瞬间变得空白。
好舒服——
司书从来不会在调教时屈尊帮江户川口交,只是有一次把他的Yinjing塞进震动的飞机抱里欣赏他被榨Jing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才会用手抚慰他的性器,总之,江户川常常被塞入尿道棒,只允许用后面高chao。
此刻,有些粗热的气息打在他的Yinjing上,时不时地舔弄发出声响,江户川的脸颊开始chao红,连哼声都带着艳丽,小腹发热,快感如chao水般涌来,让他的大脑有些模糊,下意识扭动着腰想要性器抽离出去,结果ru头被狠狠一揪,江户川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错过了逃跑的时机,被狠狠地揉弄着胸口。
“呜,呜呜,f……”
上下两个地方都感到无比舒服,他的呻yin逐渐加快,浑身也开始发热,好像要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就要高chao了。
囊袋也被抚慰着,手指从中间的缝隙中反复抽离,江户川再也承受不住,仰起了头,喉咙中发出难以自抑的娇声。
头脑即刻变得发白,腰大幅度地挺起,双腿伸直着,将白浊尽数泄在了那人的嘴中。
“唔呼……”
江户川的头摆在了一边,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从嘴唇与口球的缝隙中流出了唾ye,完全靠在了身后之人的身上。
“怎么这么可爱的反应,难不成这孩子没被口交过吗?”
“说不定炼金术先生只训练了他的屁股呢。”
“让我们看看这孩子的口交技术吧。”
身上的手依旧不停,将江户川翻了过去,刚好能够缩在面前人的胸膛上,然后双腿被弯曲下去,半跪在地上,他有些茫然,直到脸颊被粗糙的布料贴上。
“来吧,我来帮你解开。”
江户川嘴中的束缚终于被取下,他低差点被唾ye呛到,嘴一时半会还合不上,不住地吞咽着,眼罩没有被取下,因此他只能感觉到面前的硬物正对着他的脸,有些热,他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江户川长长地吐了口气,慢慢地磨蹭上去,凭借感觉找到了拉链的位置,咬下布料,热又粗的东西便打在了他的脸上。
“真是个乖孩子。”
江户川忍不住抖了一下,因为感觉有很多手揉向了他的tun部,有两双手捏着他的脸,伸入嘴唇边,面前前端的部位蹭向他的嘴唇。
“不,等……唔!”
江户川慌张地开口,在手指进入口腔的一瞬,前端塞进了他的嘴,江户川的鼻腔瞬间充斥了男性的气息,舌头被压下,未完的话随即被撞碎。
“唔,唔唔……”
一股大力的撞击让他有些晕头转向,比司书还要大的Yinjing摩擦着他的腔壁,直到深入喉中,没有经过前戏就被迫吃下了一整根,嘴角很痛,一股想吐,要晕过去了的窒息感充满了头脑。
他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吞咽着,但是却一直被卡在那里而有些痛苦,连带着被舒服地抚摸着屁股的感觉都冲淡了许多,眼罩下的眼睛微微翻上,头不住地往后想要性器离开。
做不到,做不到的——
这样连舌头也动不了,喉咙开始痉挛。
“呃——”
很快地,被扯了出来,江户川还未来得及呼吸就猛地一松,不住地干呕,手指像安抚一样地擦着他嘴边的ye体,罪魁祸首的声音道歉般说着,却没有丝毫的诚意∶
“真抱歉啊,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好了,来随心所欲地舔吧。”
哈,哈,江户川喘着气,再度感到了嘴唇被热的东西碰着,他费力地吞咽着口水,感到喉咙有点疼痛,对那个器物感到一点恐惧起来,但是他还是慢慢地舔了上去,按照司书教导的方式先舔弄着前端,还要记得动舌头,卷住口,江户川的舌头有点短,因此不能全部照顾,但是如果含住吮吸的话,很容易能够挑起人的兴趣。
“嗯……”
与此同时,江户川的西裤被扒下,半褪至腿间,他们夸赞着皮肤的白,一边摸一边揉弄,他感到了一丝凉意,因此有些退缩,但是很快,在手的攻势下,屁股开始发热,股间时不时被往两边拉开,后xue的入口若隐若现,往下的性器被揉得有些颤抖,看起来十分色情。
有人将裤子解开,把自己的器物放在江户川的大腿侧边磨蹭,乐于看到皮肤上被磨得变红,摸着他的头,在他含进一半的柱身时将手指插入了股间。
“明明还没有插入,就已经流了这么多了吗?”
“是那位炼金术师先生调教的不错。”
他们有些惊讶,但是还是一答一回地对话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首先是一根手指试探地插入,发现意外的顺滑,而江户川因熟悉的异物感而下意识绞紧了那根手指,努力动着的舌头也微微停了下来。
被服侍的人显然十分不满,江户川感到他用手指戳着他的脸颊,提醒着他继续,但是下意识推挤异物的感觉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腹,更别提被认为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更进一步了,很快,不同的手指不同的大小开始钻入江户川的后xue,有一种不同于Yinjing与按摩棒的充实,就像许多粗大又分岔的虫,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身体猛地一颤,某个点理所当然地被手指擦过,突然的刺激让江户川将嘴里的Yinjing含地更深了些,堵住了自己要发出的呻yin,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但是显然掩饰不住,身体的反应被很好地捕捉到了,更别提卷发的男人被撑满脸颊的可爱模样更让人想欺负,手蠢蠢欲动地想要拉开他的眼罩,在最后一刻忍住了,转而压着他的头,强迫地在Yinjing与嘴唇的缝隙间插入了一根手指,想要卷袭上来的舌头变得动弹不得,有些艰难地推动着想要将其挤出去。
“唔,唔……?”
光是一根嘴角就被撑得差点含不住,江户川的嘴本身也不大,嘴角还因为刚刚突然的深含而作疼着,现在勉强含进去已经是极限了,突然被一只手指拉扯着,他皱了皱眉,想要把一部分吐出来,但是又担心这个人会突然给他按住,于是有些僵持。
后面的人不会管江户川什么心情,他们继续用手指不停深入着江户川,反复擦过那一点,于是一股酥麻诡异的电流感从下体延伸至腰间,让他头皮发麻,但是又有些舒服,难以拒绝,本身想要掩盖什么的江户川因为手指而口腔微微抽离了Yinjing,还没来得及闭上酸涩的关节,再次的刺激却让腻人的娇声情不自禁地发出,比女人要低,却清晰很多。
江户川的身体僵了一瞬,他因为莫名的羞耻很少想要去发出那种沉溺快感的声音,但是司书曾直白地说过他的声音好听,想听更多,于是总是会在他憋着时抱坏掉,这也是为什么司书会录下他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声音的原因。
江户川不认为自己这种声音好听,本身是男人结果因为这种性事而变成了雌性一样的存在,某种矜持让他永远没办法放声出来,于是只好拼命压着,但总是事与愿违,还不如干脆让他被打一顿,还比这样的身体反应要轻。
他们显然不这么认为,江户川的声音让他们有些惊喜,还以为会是一个沉闷的男人,结果却很好,看江户川的头比原先要低了一些,集中注意不让自己再次发声的样子就十分想逼迫,逼他越是放荡,就越讨人欢心的样子,而且那个声音的甜蜜,显然不是别的什么能够比得上的。
于是有人憋不住了,他让他们抽出了手指,然后扒下了西裤扔到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看着江户川xue口的嫩rou有些外翻,迷茫地想要什么进入的样子就硬得不行,他对准,抵住了xue口。
江户川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嘴被从性器中脱离出来,脱离时拉成的丝断裂在嘴角,嘴唇有些红,被手指摩擦着玩弄舌头,比司书还要大的Yinjing缓缓进入,江户川呻yin着,将手抓成了拳头,想要躲开却被按住,只能感受着一点一点被撑大的下半身,或许是充足的扩张起了作用,他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感觉自己好像被顶了起来,呜咽着,头摇动着表示拒绝。
突然的空虚很快被填满,江户川是感到有点满足的,但更多的是涨,好涨,比起嘴还是下半身更敏感,很快,那个人在适应了江户川的里面后顺畅地开始动了起来。
“呜,不,不要,好……”
江户川想要说出拒绝的话,但猛烈的撞击把他的声音都撞碎了,比起舒服果然还是痛苦居多,但如果那一点被擦过,哪怕是痛苦也变成了快感,就这样,江户川被带动着,Yinjing一甩一甩地漏出ye体,被人摸上用手撸动,随后ru头再一次被攻陷,口腔中也塞进了几个人的手指,浑身的几个点被同时攻击让他舒服地不像话,他颤抖着,感到头脑发热,不停低声喘息。
“明明叫出来也很性感啊,不用压抑。”
“里面很舒服呢,在一层一层包裹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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