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取义。”
“那镜流凶你干什么?”
“师父凶我不是常有的事吗。”
……
等景元想起来白珩的时候狐人早就挂断通讯忙自己的去了,不过给他发了条短信:“就算你掏过鸟蛋也并不影响你变成一个成熟可靠的人。景元,你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没有我们的时间。能够当马前卒和能够站在将帅的位置一个人统筹大局完全不同。我想信丹枫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从来没有把你当小孩子。”
夜幕降临的时候景元站在窗户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大概是过度担心了。饮月君当初那么坚决地向将军提出要奔赴前线总不可能为了躲他这么轻易的回去,何况丹枫一直只是作为类似于支援和奇兵的存在,必须要听从军令。
但他无论如何都觉得心口像是堵了口气。不完全是生气,还像是一招击中了一团棉花似的无从使力。丹枫不是喜欢兜圈子的人,更不是喜欢遮遮掩掩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有问题但是绝对不能说,他能想到的也只有持明内部的隐衷,并且这个隐衷可能就连身为龙尊的他也无法解决。
这么一来,这么一来——他更是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
天人、狐人和持明之间从来不是一体同心的关系,不同的生理条件不同的文化习俗使他们度过了漫长的磨合时期。如今天人和狐人已渐趋融合,但是拥有自己的信仰与传承的持明只有少数愿意接受这一切。
他不知道丹枫到底需要面对什么,又是怎么压下龙师们的反对来到这里。但是从龙尊雨别开始持明内部的裂痕就已经存在,而在方壶的悲剧发生以后,持明们的态度就更保守了。
景元叹了口气。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就算丹枫只是真的不想见他,至少他也能知道丹枫没事。
夜半时分莫名下起雨来,景元在雷声中从梦中惊醒。不同星球间别说昼夜不同,就连每日的时长也不尽相同,猛一回来他还有点不适应了。
景元正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觉,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漆黑的室内骤然大亮,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也没拦住光影映入眼底——他突然翻身跳下床,向着刚才看到的突兀影子跑去。
柜子边缘并没有任何东西东西能够造成那样的影子,圆润的,有着明显弧度的影子。他打开灯,在墙角找到了一处半个巴掌大小不甚明显但是绝对不会是雨水的shi痕。水渍参差却规律,形状就像是……什么东西的鳞片。
,还带着点青涩地撸动着丹枫露在外面的大半截Yinjing,上面有些shi滑,除了沾了点他的Jingye怕是还有血。
他现在真真切切发觉自己托大了,如果自己是女人或许还好一点,可惜他不是,眼下无论水还是血都很难用来做扩张。
只是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放着丹枫不管。持明没有父母手足,但是失去至亲的痛彻心扉是一样的,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爱人,他都想留在丹枫身边,哪怕要付出一些代价……
又继续套弄了几下,景元意识到眼下的痛感并不仅仅来自刚才那一下,现在丹枫的gui头还在里面,一动就会戳着伤处。
他舔了舔嘴唇,放低声音在丹枫耳边用自己从未设想过的柔软声线叫他的名字:“丹枫哥,好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丹枫的回应是吻住他的嘴唇,用法术替他疗伤,然后抱着他翻进了波月古海。
景元下意识抱紧丹枫,然后有些惊恐地发现丹枫又化为了龙形。
持明族内部也讨论过关于龙到底是不是长了两根性器,反正普通持明没有也不好意思去问龙尊大人这个问题。他可能要成为除了历任龙尊以外第一个搞清这件事的人了。
他几乎是视死如归地任龙的爪子抓住他的肩膀、尾巴缠住自己的腰身,带他浮上水面。
丹枫——青龙低下头,蹭了蹭他的颈侧,细长的舌在脸上舔舐的触感竟然与平时无甚区别。
然而景元很快也没力气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青龙试探着在他xue口蹭了几下,发现还是进不去之后转而用上了尾巴。
相比之下尾尖是要更细一些,也要更滑,但是上面的鳞片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景元努力放松着身体,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尾尖鬃毛的触感,但是那些细小的鳞片完全不像摸起来那么无害,划过内壁的时候说不清是痒还是痛。随着尾巴的深入,下面的每一条褶皱仿佛都被撑开,酸胀逐渐压过了异物感。
层叠的鳞片越来越大,被撑开的xue口挨着擦过每一条鳞片的缝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噬咬着,钻心的痒。
感觉到景元又在情不自禁夹紧屁股,青龙爪子在他tun瓣上轻轻抽打了一下,得到了一声混着呻yin的抽气声。
青龙没给他更多的适应时间,看他差不多吃下了足够的长度便开始抽插起来。龙身也没闲着,用Yinjing在他腿间来回摩擦,景元一时没感觉出来到底是有几根,但是Yinjing表面粗糙,上面的刺划在腿根,几次下来就堆叠成了痛,他有些分不清到底被用哪Cao弄会不那么难受,先前的好奇和期待已经尽数化为恐惧。
他不该在这种时候主动吻丹枫的,至少以前都是他主动了丹枫才会把注意力从他的泪痣转移到他的嘴唇,或者脖子胸口等地方,他不动丹枫就绝不会主动试图脱他的衣服。
他有些委屈地想既然他们两个心里都有预感迟早有这么一天,丹枫还不如清醒地答应同他做爱,起码那时候丹枫肯定不会这么粗暴,更不会失控变成龙形。就算他完全放松不下来也可以用手或者嘴让丹枫射Jing。
尾巴的动作停了下来,逐渐抽出身体,被那根带刺的Yinjing顶住的时候景元脸色瞬间白了,他颤抖着曲起身体,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带着哭腔喊出了他的名字:“枫哥…”
他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青龙身上,尖锐的疼痛仿佛要穿透腹腔,青龙摆动着躯体,在他体内进出。无法收回的尖锐鳞爪收紧,在他身上留下数十道划痕。
紧紧缠着他的青龙扬起脖颈,悠长龙yin回荡在古海之上。
丹枫首先感觉到的是水。如同回到了持明卵内,被无边海水包裹。而后是海chao的声音,舒缓而平静,带着亘古不变的韵律。
他试图舒展身体,这才注意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低头的瞬间突如其来的惊惶瞬间席卷了他,原本柔滑如瀑的白色发丝散乱在他的胸前,这个角度他看不清景元的脸,但是能看到他赤裸的肩膀、后背乃至腰tun部位遍布着海水洗不去的淤痕和爪印。
丹枫被剥夺了呼吸的能力,他想去搂景元,姿势变化的瞬间才意识到他们甚至现在还连在一起。他小心地抽出Yinjing,却依旧带出了景元的一声呜咽,他能闻到Jingye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但是景元并没有恢复意识,丹枫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他用水托起景元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脱下外套盖在景元腰腹,然后试图将他抱在怀里,可是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够避开所有伤口的姿势,最后只寻了大腿和背上相对没那么严重的地方。手碰到景元皮肤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把人抱起来以后,丹枫四下打量,认出来自己竟然在鳞渊境里面。这里没有人,却也没有适合安置景元的地方。岸上有一只玉兆尸体和景元的腰带,别无其他可以蔽体的衣物。
丹枫咬牙,用云yin术隐去身形,带着景元飞出了鳞渊境的封印范围。他自己的卧房定然是不能去了,景元那边恐怕也会碰见熟人,几个选项在心里过了一遍,丹枫最终抱着景元来到了丹鼎司,他在这里有单独的诊室,向来是不许无关人等出入的。
等到把景元放下,丹枫才有空好好看一眼他身上的伤——爪痕不用想,肯定是他的龙身抓的;淤痕像是尾巴,在胸腹之间盘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完全看不出走向;后xue红肿,此时正有血混着Jingye向外渗。
丹枫转身拿起刀在自己小臂不碍事的地方划了一刀。他需要疼痛帮自己集中注意力,停下颤抖。他压抑着呼了口气,开始御水为景元清理伤口。
景元醒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不怎么痛了,他在身边摸索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丹枫的痕迹。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丹枫的背影已经大半消失在了门外。
“丹枫?”
丹枫在原地停住了,过了几秒终于又抬起脚——却是还要往外走。
“枫哥…丹枫你给我站住!”景元几乎要被他气死。
丹枫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
景元看着他仍旧有些泛红的眼睛,又忍不住心软起来。他极力压抑着跳下床扑进他怀里的冲动,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玉兆和通讯器被你弄坏了,告诉我现在怎么样了。”
丹枫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定了定心神,回答:“无事,此次孽物虽看起来计划周详,实则一触即溃。白珩应星的商队无甚大碍,剑首将军所率云骑也只是略有伤亡。”
“他们是冲你来的。”
“是建木。”丹枫纠正他的措辞。
“我知道不是,他们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平时绝不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没有。”
景元用力闭了闭眼睛,“你希望我瞒报军情吗,丹枫?”
“不…如实汇报就好。”
“我只是…不记得了,”丹枫移开视线,“景元,抱——”
景元立刻出声打断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既然你不记得,那就把玉兆给我,我来向将军说明发生了什么。”
丹枫站在原地,没动。
景元掀了毯子就要往地上站,被大步走过来的丹枫按住,他下意识躲了一下,后xue残留的隐痛让他没能立时稳住重心,重新栽回了床榻上。
丹枫的手僵在了空气中。
景元抓住机会抱住他的腰,从他身上拿出玉兆眼疾手快地给腾骁拨了个电话。
丹枫一时阻拦不及,伸手去抢的时候景元手一抖,直接把玉兆扔了出去。这个动作有点眼熟,但他也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化出尾巴把玉兆卷了个结实然后捞回来挂掉。再然后一抬头对上了面无表情的景元,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条青色尾巴已经自主自发自动缠上了景元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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