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目标是步离人舰队。
仙舟已经完全进入战时状态,主力整军待发。守卫建木的饮月龙尊也不再蛰伏,重新回到战场之上。
此次战前会议是景元从未经历过的严肃而隆重。不同于之前对小股丰饶民势力的清剿,步离的战斗力不俗,即便是仙舟也不敢轻敌。虽然这几年他的名声渐起,但也只负责过局部战场的指挥,对于仙舟整体的情况并没有那么深的了解,到了这种场合也只有听从安排的份,不过奇怪的是将军并没有对他做出指示,只是说另有安排。
反倒是向来不怎么开口的丹枫主动表示自己的能力很适合这种大规模作战,运用得当不仅不会误伤友军还能事半功倍。
将军当即道了声“好”,却是又问起是否有其他意见。
丹枫神色不变,说自己的意志即是持明全族的意思,持明作为仙舟的一分子定然以将军的军令为重。大敌当前绝不会有人鼠目寸光,将个人的利益凌驾于仙舟利益之上。
既像是战前慷慨激昂的动员,又像是保证,但是无论如何听起来都不太对劲,将军的问题如果不是和饮月君私下有默契,听起来就有点质疑他这个一族之长的意思了。
景元猜测他这次回鳞渊境应当是还做了点别的什么,会不会好起来了。于是会后又主动跑去找丹枫。饮月君盯着他几秒,像是在斟酌沉yin,然后丹枫告诉他,有一位龙师蜕生了。
所以呢?景元追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丹枫回答,而后匆匆离开了。
我在想什么?景元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并没有答案。丹枫看上去没有在敷衍,但他私下里想过的东西实在是有点多。他想过持明族的内部矛盾与斗争,持明和仙舟的分歧与弥合;想过是不是丹枫病了,他就有机会和丹枫在一起了,还是正因为丹枫的状态不对才什么都不愿意说,不愿意和他有更多接触;他也想过丹枫明明可以挂任何东西在镜子上,但是偏偏选了他的玉佩,是不是说明在想起来景元的时候,他能记起来自己是谁呢?
丹枫会不会没想过,在大敌当前之时,景元满脑子装的不仅仅是如何排兵布阵调兵遣将而是儿女情长呢?
他听到镜流在叫自己,忙打起Jing神小跑过去。
罢了,他是长生种,时间总有的是,没必要急于一时。
很快景元就知道了将军没有给他安排任务的原因。腾骁在处理完前期准备工作以后,向他开放了指挥频道的权限,然后带着他走进了会议室。
因为涉及具体的作战计划,这次参会的人比上次少了很多,只有云骑骁卫、机要秘书、策士和司库的负责人在场。嗯,还混进了一个他。
所有人看到他的时候都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丹枫向他点了点头,而白珩应星冲他轻轻笑了笑。
景元本来觉得自己会非常开心,可是真坐在这里以后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他没有师父能打,没有白珩那么擅长架势星槎,对金人完全没有研究也不会呼风唤雨的法术,但是总的来说比他能打的没他聪明,比他聪明的没他能打。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能听着,从偷袭计划到正面作战,他有一段时间没再上过战场,而是坐在指挥室里处理各处传来的最新战报,Jing简、汇总、上报、分析局势。后来他开始提出自己的预测和建议,策士长会带着人一起讨论。再后来直接向将军汇报的人变成了他。
在一次作战中一位云骑骁卫中了埋伏,在带领云骑撤退的时候不幸身亡,将军便提拔他顶上了那个位置,不过并没有收回他的权限。于是时隔几年,他终于又回到了战场,终于又能够亲眼见一见丹枫,以景元的身份而不是通讯频道中下达军令的传令官。
一直以来前线传来的军情当中饮月君始终坚定而可靠,无论是作为医师还是战士,同时他也总是能最快理解军令背后战术意图的那个人,饮月君从来没有掉过链子。本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想法,景元一直以为丹枫就算没有好起来,至少也不会有什么事。
所以景元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推开丹枫的房门闻到血腥气味时是什么心情。
丹枫没说话,放下刀,收起龙尾和龙角,面无表情地穿好外裳,对他说好久不见,恭喜升任。
他冲过去,一把捋起丹枫的袖子。大袖之下是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小臂上一道新鲜的伤口正在流血,血珠淌过手肘,滴落在地板上。
“怎么回事。”景元压低了声音问他,丹枫果然还是避重就轻地说小伤罢了。
景元半跪下来,按着他逼他和自己对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小伤?罢了?饮月君躲在自己的卧室自残玩你猜传出去会怎么样?我有直接向将军汇报的权限,你猜将军会觉得我大题小做还是会亲自见你询问情况?”
“你会吗,”丹枫问他,语调像是陈述句。
“我为什么不会?你可以糊弄我一次两次,你是饮月君不是随便哪个小兵,你该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糊弄过去。”
“正是因为我是饮月君,是持明的族长。景元,你要是真想说,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说这许多。你没有,还带着点青涩地撸动着丹枫露在外面的大半截Yinjing,上面有些shi滑,除了沾了点他的Jingye怕是还有血。
他现在真真切切发觉自己托大了,如果自己是女人或许还好一点,可惜他不是,眼下无论水还是血都很难用来做扩张。
只是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放着丹枫不管。持明没有父母手足,但是失去至亲的痛彻心扉是一样的,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爱人,他都想留在丹枫身边,哪怕要付出一些代价……
又继续套弄了几下,景元意识到眼下的痛感并不仅仅来自刚才那一下,现在丹枫的gui头还在里面,一动就会戳着伤处。
他舔了舔嘴唇,放低声音在丹枫耳边用自己从未设想过的柔软声线叫他的名字:“丹枫哥,好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丹枫的回应是吻住他的嘴唇,用法术替他疗伤,然后抱着他翻进了波月古海。
景元下意识抱紧丹枫,然后有些惊恐地发现丹枫又化为了龙形。
持明族内部也讨论过关于龙到底是不是长了两根性器,反正普通持明没有也不好意思去问龙尊大人这个问题。他可能要成为除了历任龙尊以外第一个搞清这件事的人了。
他几乎是视死如归地任龙的爪子抓住他的肩膀、尾巴缠住自己的腰身,带他浮上水面。
丹枫——青龙低下头,蹭了蹭他的颈侧,细长的舌在脸上舔舐的触感竟然与平时无甚区别。
然而景元很快也没力气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青龙试探着在他xue口蹭了几下,发现还是进不去之后转而用上了尾巴。
相比之下尾尖是要更细一些,也要更滑,但是上面的鳞片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景元努力放松着身体,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尾尖鬃毛的触感,但是那些细小的鳞片完全不像摸起来那么无害,划过内壁的时候说不清是痒还是痛。随着尾巴的深入,下面的每一条褶皱仿佛都被撑开,酸胀逐渐压过了异物感。
层叠的鳞片越来越大,被撑开的xue口挨着擦过每一条鳞片的缝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噬咬着,钻心的痒。
感觉到景元又在情不自禁夹紧屁股,青龙爪子在他tun瓣上轻轻抽打了一下,得到了一声混着呻yin的抽气声。
青龙没给他更多的适应时间,看他差不多吃下了足够的长度便开始抽插起来。龙身也没闲着,用Yinjing在他腿间来回摩擦,景元一时没感觉出来到底是有几根,但是Yinjing表面粗糙,上面的刺划在腿根,几次下来就堆叠成了痛,他有些分不清到底被用哪Cao弄会不那么难受,先前的好奇和期待已经尽数化为恐惧。
他不该在这种时候主动吻丹枫的,至少以前都是他主动了丹枫才会把注意力从他的泪痣转移到他的嘴唇,或者脖子胸口等地方,他不动丹枫就绝不会主动试图脱他的衣服。
他有些委屈地想既然他们两个心里都有预感迟早有这么一天,丹枫还不如清醒地答应同他做爱,起码那时候丹枫肯定不会这么粗暴,更不会失控变成龙形。就算他完全放松不下来也可以用手或者嘴让丹枫射Jing。
尾巴的动作停了下来,逐渐抽出身体,被那根带刺的Yinjing顶住的时候景元脸色瞬间白了,他颤抖着曲起身体,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带着哭腔喊出了他的名字:“枫哥…”
他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青龙身上,尖锐的疼痛仿佛要穿透腹腔,青龙摆动着躯体,在他体内进出。无法收回的尖锐鳞爪收紧,在他身上留下数十道划痕。
紧紧缠着他的青龙扬起脖颈,悠长龙yin回荡在古海之上。
丹枫首先感觉到的是水。如同回到了持明卵内,被无边海水包裹。而后是海chao的声音,舒缓而平静,带着亘古不变的韵律。
他试图舒展身体,这才注意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低头的瞬间突如其来的惊惶瞬间席卷了他,原本柔滑如瀑的白色发丝散乱在他的胸前,这个角度他看不清景元的脸,但是能看到他赤裸的肩膀、后背乃至腰tun部位遍布着海水洗不去的淤痕和爪印。
丹枫被剥夺了呼吸的能力,他想去搂景元,姿势变化的瞬间才意识到他们甚至现在还连在一起。他小心地抽出Yinjing,却依旧带出了景元的一声呜咽,他能闻到Jingye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但是景元并没有恢复意识,丹枫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他用水托起景元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脱下外套盖在景元腰腹,然后试图将他抱在怀里,可是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够避开所有伤口的姿势,最后只寻了大腿和背上相对没那么严重的地方。手碰到景元皮肤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把人抱起来以后,丹枫四下打量,认出来自己竟然在鳞渊境里面。这里没有人,却也没有适合安置景元的地方。岸上有一只玉兆尸体和景元的腰带,别无其他可以蔽体的衣物。
丹枫咬牙,用云yin术隐去身形,带着景元飞出了鳞渊境的封印范围。他自己的卧房定然是不能去了,景元那边恐怕也会碰见熟人,几个选项在心里过了一遍,丹枫最终抱着景元来到了丹鼎司,他在这里有单独的诊室,向来是不许无关人等出入的。
等到把景元放下,丹枫才有空好好看一眼他身上的伤——爪痕不用想,肯定是他的龙身抓的;淤痕像是尾巴,在胸腹之间盘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完全看不出走向;后xue红肿,此时正有血混着Jingye向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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