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白老鼠,你别吓唬他了,被你吓傻了,白大哥就该急了!这是李日月。嘿,你,别看了,这是白玉堂,我哥的嗯,配偶,也是我哥同事。不过你记着啊,在别人面前不许提这事,听见了吗?”
李日月赶紧点头,心想,可也是,同x恋,还结了婚,这麽ygsi的事儿当然不能给人家乱说的,但是,这结婚十年的夫夫俩还真是挺少见的。咦,他姓白?老板的弟弟?
“诶,我说你小子这什麽名字,李明就李明吧,还李日月?哦,展明配李日月,挺好,絶配!明明,我看见猫儿的行李在屋里,他人呢?”白玉堂边说边坐进了沙发里,吓得李日月只好挪到了另一边,远远地看着他,讪讪地笑笑。
“我哥去医院了。”展明坐在白玉堂对面,翻看着杂志,漫不经心地说。
“医院?他去医院g嘛?他哪儿不舒服了?严重吗?哪家医院?我现在接他去。”
白玉堂边说着,就站了起来。
“诶诶诶,白玉堂,你先打住,我说你这个警督是怎麽当上的,怎麽这麽沉不住气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白玉堂抹了一把脑门上急出来的汗,一pgu又坐了回去,看着满脑袋头发像j窝一样乱糟糟的nv汉子说道,
“行了,姑nn,你就别看我笑话了,快说,猫儿去哪儿了?”
展明放下手里的杂志,认真地说道,
“他真去医院了,去灾区赈灾之前,需要上交t检报告,我哥一早就去了,这时候也快回来了。先别说我哥,先说你,你到底g什麽了,让我哥生气地都搬我妈这里来住了?”
白玉堂挠挠头,自己也觉得冤枉,看见展明横眉冷对地瞪着他,就举起了双手,
“好了,你别像审贼似得看着我,我觉得你去做急诊科医生絶对是我们重案组的损失,太浪费人才了。”
“切,现在知道我的价值了?小老鼠,你快说,怎麽回事?”
“没礼貌!我跟你哥是合法的配偶关系,你怎麽也得管我叫声哥吧?”白玉堂想想,每次展明见到他,除了借钱的时候,不情不愿地叫声五哥,其他时候,一概白玉堂或者白老鼠,不过白玉堂总是有求於她,只好忍着。他这时候在姑nn面前,也只能继续忍着解释原因,
“我们警署今年有个嘉奖名额,我去问公孙先生给他申请一个,他却非要让给其他人。他的破案率,办事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又不是以权谋私!”
白玉堂和展昭原本在警衔上一样,都属於警督iorofpolice,但是,三年前的一个大案子,让他们各获得了一个个人二等勋章,刚好有机会和资格竞选当时空缺的唯一的一个高级警督sip职衔,当时,在最後时刻,展昭主动放弃了竞选,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也让晋陞为sip的白玉堂觉得颇为受辱,为此,两个人在家大吵一架,互相不理不睬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当然,最後的结局还是像每次吵架和争执的结果一样,以白玉堂的认错告终,但是展昭在床上也没少被教训,也算是两厢持平了。
这次又是这种原因,展明都觉得这两人有病,尤其是她二哥!
“嘿,听着都新鲜,别人都是争着抢着想要个什麽功勋啊升职啊什麽的,我二哥倒好,还有往外推的。不过,这听着倒像是我哥的作风,我说白老鼠,他从小就这样,你跟他认识这麽多年了,我二哥这点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顺着他的意思不就行了。”
白玉堂用手指指她说,
“你简直没有原则!要是这麽简单就好了,你哥工作这麽多年,早该到了可以升职加薪的时候了,但是调职里有一条是要在当年有一个嘉奖,今年刚好他们组破了两个大案子,辛苦那麽久,这个嘉奖给他,谁都没意见也说不出什麽,可他就是不同意,说是要避嫌!我都不知道有什麽可避嫌的,除了家里人,谁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真是气si我!还有,你哥这回居然都不商量一下,直接就申请了ch0u调灾区支援,我早上到单位他让人给我一份ch0u调批准令,还是今天晚上就出发,你说有这样的吗?”
展明同情地看着白玉堂,
“我二哥是挺过分的!但是,我说白老五,我二哥在我妈这住了两天了,你怎麽都没过问一下啊?”
“嗯,”白玉堂一下子噎在了那里,
“我这个周末没回家,出去住了两天,就是想冷静冷静,省的又打架。”
“切,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你哪次打的过我二哥了,也就是嘴上逞逞强。”展明瘪瘪嘴,
“不过,小老鼠,我觉得我二哥这次生气也是因为你没回家!你还是想想怎麽跟我哥解释你夜不归宿,四处留情的事儿吧。”
“是吗?你二哥真生气了?诶,什麽叫夜不归宿,四处留情?我看你是楚留香看多了吧!”
展明不以为意,
“哼,人家那是侠盗楚香帅,你顶多是丧家之鼠,现在!你看,我二哥一跟你吵架,你看着都没那麽帅了,想我小时候还崇拜你那麽久呢!”
钥匙开锁的声音,果然,一身休闲装的展昭出现在门口,看见沙发里坐着的白玉堂,一愣,然後冲着另一边坐着的李日月笑笑,
“日月来了,今天休息吗?”
“二哥好,是,我今天倒班,刚好明明也休息,所以就过来了。”李日月看见展昭进来,立刻站起来叫人。
展昭点点头,
“嗯,今天不算太热,天气也挺好,你和明明出去转转。我晚上出差,先去收拾行李了,你坐着哈。明明,今天晚上妈才回来,我赶不及跟她说了,你帮我说一下,我到了灾区那边可能也不容易打电话。”
展明“嗯”了一下,却不说话,见展昭直接换了鞋上了二楼,就对仍然愣在沙发里的白玉堂用嘴型说,
“小白鼠,这回你惨了,我哥真生气了,快去求饶吧。”
白玉堂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把脖子上制服的钮子和领带松了松,叹了口气,也上楼去了,李日月终於松了口气,
“你这姐夫气场可真够强大的,我都没敢喘大气。”
展明瞪了他一眼,
“什麽我姐夫?!你别瞎说啊,小心我二哥揍你!”
李日月x1了x1鼻子,
“那也好过让你姐夫揍!”
二楼展昭的卧室
说是展昭的卧室,其实是给他和白玉堂两个人的,自从父亲去世後,怕母亲孤单寂寞,他们兄妹三人就会轮流回家陪着老太太,所以各自都留有房间,展昭回家的时候,只要白玉堂也休息有空,就会跟着一起回来住几天。
其实杨教授倒是觉得他们多此一举,因为她自己在家的时间就很少,不是去外地讲学,就是出国开会,b他们三个显得都忙,但是兄妹三人都知道,这是妈妈可以忘记失去ai人悲伤的一种逃避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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