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爱母亲吧。
我枕着他柔软的腹部,偏过头时,嘴唇轻挨着他浅粉色的妊娠纹,数量不多,堪堪几条。我伸舌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干干净净的。可惜我当年从他的产道滑出,否则在他肚子上还会横亘一道更粗长的剖腹产疤痕。我莫名觉得,狰狞的疤痕与他多舛的命运更加相配,如今这样浅淡的纹路反倒带了点无足轻重的俏意。
打盹中的母亲发出懒怠的鼻息,我冰凉的脸蛋贴着他温软的肚皮,一时有些嘴馋,便侧过头用牙齿咬他的肚子软rou,轻柔地,一口一口,不会留下痕迹。他含糊地呜咽一声,我看他没醒,就撩起他的睡衣下摆把头钻进去,慢慢往上爬,昏暗中我准确找到了鼓胀的ru晕,迫不及待地整个含住,母亲的nai头咬起来像柔韧的rou冻,带着股nai香气,我意犹未尽地嘬吮,发出婴儿吸nai般的啧啧声响。吃了好一会儿nai母亲才悠悠转醒,我将脑袋从他大敞的领口钻出,凑到他面前,吻上了他美好的rou唇,含住他性感的唇珠慢慢研磨、舔咬。随着年岁的增长,母亲的反抗越来越浅了,他眨着失焦的双眼,凑近我的脑袋嗅闻头发,唤了句“儿子?”
我回应:“是的,妈妈,是我。”
他嗯了一声,我不再玩闹了,从母亲宽松的睡裙里钻出。我让母亲躺在我的大腿上,接着给他滴了眼药水,他看不见东西,自然也不知道ye滴何时会掉落在他那汪含情的黑亮瞳仁里,眼皮突然闭合的反应很可爱,shi漉漉的双眼眨巴着,眼药水和泪水打shi了纤长的倒睫。我伸舌小心舔舐那脆弱的睫毛,察觉到他不自觉的瑟缩。
在绝大多数时间里,母亲都不会管教我。我们的家像极了中世纪的古堡,厚重窗帘紧闭,灯火昏暗,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偶尔几个端着饭菜或拿着清洁用具的奴仆经过。我坐在客厅书籍,每当有轮椅滑动的声音传来,我便放下书迎上去,从女仆手中接过轮椅把手,将母亲推至他想去的地方。事实上,这栋奢华至极的宅邸的每一个角落我们都已经走过很多次,门以外的世界是禁区,只存在于我如梦似幻的回忆中。母亲能通过嗅闻气味分辨出我将他推到了哪儿,进入父亲的书房时,他打了个哆嗦,双手紧紧揪住覆盖双腿的毛毯,“别再往前了,出去。”
母亲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于是调转方向,推着他离开了那个看上去平实古朴实际上是个处刑室的房间。
我和母亲生活在这个Yin森的宅子里,之所以说Yin森,并不是指建筑风格和屋内布置有多Yin沉恐怖,相反,家居摆设全是复古的暖色系,小院子里园林式的白墙环绕,种满了绿植,凉亭错落在假山上,流水淙淙的小溪从石桥下穿过,还养了一堆肥胖的锦鲤,但这些美景不是给我和母亲看的,我们鲜少踏入院子。由于黑色素缺失,我的眼睛是浅淡的粉色,不太能见光,而母亲失明,就算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黑暗中冒出的突兀暖意只会让他徒增伤感。遮光窗帘将我们与外界隔绝开,我和母亲像两只地鼠,漫无目的地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地牢里徘徊。
母亲曾说过,若不是眼睛看不见了,这个家会更加有烟火气。他喜欢囤积稀奇物件,无论贵重与否都爱往家里带,就算不能出门,家里的花花草草也会被拾掇得生意盎然,不像现在,父亲购置的摆设总带有一股工业化的无机质气息,美则美矣,却让人心冷。母亲曾问我:“儿子,你知道对生活充满热忱的普通家庭是怎样的吗?我们以前生活的旧厂街里,总能见到那样的人家。”我问他是否怀念那个地方,他摇头。可一旦跟我聊起和弟弟妹妹生活的日子,他的语气就变得无比柔软,甚至让人担心,若他再用软悠悠的声调说下去,连骨头都会溺化了,这不免令我心生妒忌,母亲含辛茹苦拉扯他们长大,而我却没有那样的幸运。
作为父母乱lun的产物,我算是下场比较好的,只是外貌天生白化,并没有肢体畸形与智力缺陷。但不知怎的,母亲好似更希望我是个成天傻乐的智障儿。
母亲的书架摆满了书籍,我时常好奇心作祟,前去翻阅上面的书本报刊,《孙子兵法》、《参考消息》、《红楼梦》……书页带着陈旧褶皱,明显是母亲以前常读的。或许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在幽静的房间里太过突兀,他有些厌恶地偏过头去,嫌我烦了似的。“读书是好的,可惜……”他的那声“可惜”,幽幽地延长了尾音,像没料到故事结局的伤心的说书人。我从书里抬起头,好奇地问:“可惜什么?”他浑身一抖,浑圆的黑瞳渐渐shi润了,但他最终克制住情绪,什么也没说。母亲是个坚强的人,我知道他很感性,却时常压抑,或许问题出在我身上,他觉得我无法依靠,所以才从不示弱。
可我对于知识的渴望日渐增长,有些日子我在母亲的房间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沉迷地诵读出声,母亲忍无可忍让我闭嘴,那时我才后知后觉,我无意识的举动在已经失明的母亲面前就跟炫耀似的,他的喉头里传出隐隐怒音,像被捕兽夹夹断下肢的母狮,亟欲发出凄厉又不甘的嘶吼。母亲想打我——他看不见我,我就凑上前去让他打,他揪起我的白发扇耳光,rou掌将我的脑袋拍得嗡嗡作响,嘴皮子被打破,我舔去渗出的血ye,很痛,但我不气恼,反倒抱紧母亲吻住他水润的唇瓣,将他的软舌吮到酸麻,我用冒犯的愚蠢举动寻求他的谅解,待他眼里的怒火逐渐熄灭,演变成麻木的妥协,我才慢慢松开紧箍他rou体的手臂。母亲的声音低沉而颓唐,一字一句十分清晰,“这些书你读的再多,也不可能改变境遇。”
这句话把我们心照不宣的事情揭开了一角,我咽下嘴里的铁锈味,想着既然母亲不允许,那便不读罢,于是顺从地答应了他。我对着母亲笑出声来,他也回以淡淡的笑,但若他能看见,就会知道我牵强拉起的嘴角无比丑陋。
在外头,高家是不可招惹的黑恶势力。仆人们闲聊时总会窃窃私语,我贴着门板偷听,脑海中大概有了外头世界的轮廓。母亲坐镇一把手的时候,京海表面繁荣,内里却是犯罪者的乐园,黑与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如今的京海在父亲的掌控下愈发像个屠宰场,维稳的天平正在缓慢倾覆。我对自己的本家并不厌恶,也不渴求,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真正拥有高家的姓氏。
关于我的童年,全都是我从母亲口中得知的,出生后不久,我就被父亲丢到了福利院生活,接受最简单的基础教育。直到有一日,母亲知道了他当年产下的孩子仍存活在世,便兜兜转转找到了我。我是个怎样的孩子呢?连我自己都无法描述,能追溯的最早的记忆只存在于三年前,不知是受到打击还是别的原因,我几乎丧失了小时候待在福利院的所有记忆。
我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Yin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bi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ye和尿ye浸shi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孩子没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我如鲠在喉,我想救他的,但是怎么救?我不可能为一个异乡人对抗狗镇,也没有能力带着杀人犯逍遥法外。他看着我无言的模样,像是早有预料,再次乞求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下场怎样都好。哥,求你了。”
我最终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思来想去,唯有老陈可以帮助马明心,他平时负责运输农产品到市里,拥有一辆破旧而不起眼的货车。于是我敲开了老陈家的门,他听了我的请求,打着哈欠收下了我的钱,将马明心藏在了一大块遮盖货物的毛毡布下,然后上车发动引擎,驶出了狗镇。我看着车远去的影子,骤然感觉心脏像被剜去了一块,沉浸在一种不真实里——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回到家后的我倒头就睡,不知为何,那些诡异的梦境依然纠缠着我,仅睡了两小时我便再次惊醒。眼见窗外刚刚破晓,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汽车轮胎辘辘碾过砂石的声音,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声音在我听来可怖极了,恍如囚车通往断头台的动静。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那一刹那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冲过去一拳将老陈打倒在地,他捂着鼻子爬起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我大声质问他为何要欺骗我们,老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的,原来是真的想放走马明心?他是狗镇的公共财产,没了他谁干那些脏活?人们又上哪里找乐子去?”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Yin道里插入了Yinjing。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bi里。
甚至在老陈释放完兽欲后,由于担心马明心报复,更是将他痛打了一顿才开车带回了狗镇。我和老陈打得两败俱伤,瘫坐在地上喘气,马明心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个残破不堪的幽灵般朝他蜗居的柴火屋走去,我眼见他摔在半路,又挣扎着爬起。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接下来的一周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趁着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份告别礼在深夜送往了狗镇。一周后,睡梦中的我浑身燥热不堪,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突然被一阵惨叫彻底惊醒。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我来到了镇口,老陈家大门敞开,在那里我见到了马明心。他全身被鲜血染红,左手握着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向老陈血rou模糊的脑袋,然后跪在地上,继续将大块的头骨砸成砂石般大小的颗粒,面目全非的皮rou四下飞溅,如同一滩在砧板上不断弹起掉落的rou酱。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ye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哥,你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Cao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rou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rou实,并不像赘rou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tun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rou,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ye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bi,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ru,他成为了流动的牛nai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ru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jian反而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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