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他是不是日出央美啊。」

    「你知道前阵子在传室韦大皇子劫走了奥利特图到手的美人。」

    「劫走。」

    「听人说那美人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官ji，又会唱又会跳还陪寝。」

    「难道大皇子带回去做妾了。」

    「他不是男人吗。」

    「日出央美是男人吗。」

    「不知道。」

    「你看那样子是男人吗。」

    「可以别嚷嚷吗。」低声抑止了这些说小话的人，他可听得一清二楚，打从台上那位身穿红裙的人在开场将脸转正抬起微笑的那一瞬间，他甚至马上就猜出他就是俞大介，纵使没有人发现，即使他从未得知今晚有这样的安排，可心上人的模样他绝不可能认错，也绝不会有人去注意到回到医馆的大夫不在医馆里。

    看着两人又是贴得近又是深情的对望着，那轻搂着腰更让他莫名的升起一gu妒意，那最後顶着鼻尖几乎要亲上去的模样让他扭头就离开，他知道俞大介不会让人靠他这麽近，即使是为了演出他也不信以前妥协过。

    又是g着手臂又是贴着手掌，两人甚至在台上都转了好几个圈，萨满嘎l斯最後将人给托高了起来只顶住他的腰让俞大介像是张开双臂在天上展翅的模样，下一刻更是收尾在他将人放了下来翻过了身他跪了下来撑住他的腹部。

    他向上挺起背身上的人撑住了手与脚的手势压低了背鼻尖抵在了一起，音乐与鼓声停住的瞬间他们看着彼此的双眼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这时要是谁动了一下嘴唇都有可能贴了上去，微喘着气直到有人大声鼓掌喊了好，萨满嘎l斯才将俞大介的腹部给放低让他顺势的将双手撑在自己肩上双脚落地站了起来。

    俞大介牵起跪着的男人与他面向观众一起向拍手叫好的宾客们致敬，又优雅的走到最右侧和左侧致意，他甚至看着萧燕德都站了起来为他们鼓掌，他们俩又深深的向今晚的新人躬身，吓的萧燕德赶紧拉起了一旁的柳碧安起来一并回礼。

    下了台萨满嘎l斯的手还在自己的後腰上，因为连日的合舞让他习惯了成天将手放在自己背後和腰後小心翼翼的触碰，更别说那贴近自己的距离丝毫让他没有察觉到有甚麽不对，第一天下了地坐成了一字就爬不起来，还是被萨满嘎l斯给抱起来的，太久没跳舞容易受伤果真是真的。

    走在回廊上一过转角他就将裙子给提了起来拔腿就跑，就看萨满嘎l斯还在身後停下了脚步瞪大了双眼愣住，随即就是大笑了出来，好似他的模样很滑稽还是很逗趣似的。「你跑这麽急做甚麽。」

    「换装啊，你还不快点。」

    「就凭你那腿。」看着那还回头晃着整个珠帘都发出了声音的人实在美丽极了，他还是忍不住g起了嘴角忍笑的跑上前搂住了他的腰，单手抱起他一个跨步都可以抵俞大介好几步，萨满嘎l斯就想笑这跑不快的人。

    「你说甚麽，哎呀你别掐，哈哈哈哈，会痒。」双手环住萨满嘎l斯的脖子就听见那取笑自己的话，他还来不及反驳就被那在自己腰上环了一圈勒住了自己侧腰的手掌给弄得笑不拢嘴，身子更不安份的动了起来。

    「你别扭，要我快你还动。」在跨几个大步就回到了位在偏院的客房，萨满嘎l斯的房间就与俞大介的房间隔了个小院子，低头看了一眼这贴在自己x前笑呵呵的男人嗓音居然不与那新娘模样相违和，萨满嘎l斯也不禁笑开了脸。

    「哈哈，明明是你弄得我。」终於到了门口他的腰被松了开来脚落地双手才放了下来伸手去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就看萨满嘎l斯也脸不红气不喘地尾随自己进去，他关门前还张望了一下看有没有人看见。

    「不叫小丫头们进来吗。」自个儿往里头走他到屏风前拿下了俞大介待会要穿的衣袍和k子搁在了架子床上，又看了一眼床边摆着替换的靴子，他看着铜镜旁备好了一盆水，回头看着俞大介走了过来。

    「不用，卸妆我自己还不会吗。」将头发上的两大串饰品给拆了下来他放在了铜镜前他弯腰着边看着镜子试着要拿起头饰，就看萨满嘎l斯走到自己身前开始解开自己脖子上的第一个结。

    「你要看着镜子是要我怎麽脱。」他轻易的解开到了x前但就看身前人颠起了脚想办法要看向铜镜，看着那在寒冷天气与自己共舞的人纤细的脖子上有着一层薄汗就纳闷着那jg致的脸蛋上怎麽没有一滴汗。

    「哎呀你挡住我了，去後面你b我高啊。」头上的饰品他怎麽拆都扯到自己的头发，终於忍不住踩平了脚按住萨满嘎l斯的肩他把人给推到了旁边，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喊叫和拍门的声音。

    「大介，大介，开门。」

    「咦。」他思考了一下他这一整天有看见门外那个人吗，好像有，因为他们代表着不同的立场，他固然是代表着新郎官的人自己则是代表娘家人也只有一开始下婿的时候他和萨满嘎l斯闹着新郎的时候有看到他。

    「是那孩子。」走到俞大介身後，t型与t格的差异让他轻易的双手绕到身前人x前，他靠上了被自己怀在x前的男人边0着下一个结打开，边看向镜子与反s中的双眼相望，告诉了他外头是谁。

    「是兰，他怎麽找来了，快脱。」他突然开始纳闷起门外的兰帧求到底是有没有看到自己跳舞，是有认出自己没有，那是不是又看见自己穿着红裙走了进来，是又看见了萨满嘎l斯吗，好像怎麽想都觉得怪怪的，就听到他依然在喊。

    「大介，我知道你在里面。」

    「哎呀你快脱，这珠子是不是打结了。」发现萨满嘎l斯被外面的声音给x1引，双手还停在他腹上的最後一个结上不解开，俞大介ch0u了一只手去拍他的手背嘴上边碎念着要他赶紧的，就发现自己弄了半天还是弄不下来。

    「你这舅子是有多饿，宾客才刚要入席。」回头看着最外层金se半臂对襟的外袍被自己解开露出了里头那件深红se的衣袍解着扣，他有着自己在脱新娘衣的错觉，萨满嘎l斯的嘴角仍是忍不住的g了起来取笑着这个人在催甚麽。

    「我坐主桌不能晚啊。」手上忙着扯开自己的头发他心里边抱怨着早知道就戴上那深红se的帽子，他真是傻了才直接将头饰给固定在了头上跟头发缠着，不，他跳舞怎麽可能还戴着帽子，就是小心翼翼的拆吧。

    「你有锁门吗。」正想着门外怎麽没声音了，将手伸进去分开红se与金se的衣袍，他用手背撑开了x前的襟口脱下外层金se的长袍，看着红袍的襟口被扯动的向後拱让他看见了俞大介的颈椎骨，要是没拉好这露出来的就是肩颊骨了。

    「嗯，好像。」才想了一下突然听见脚步声冲出去的声音门还被大力的甩上吓得俞大介愣了一下还往後撞上了萨满嘎l斯的x膛，那被解扣的红衣还落下了肩闪过了那原本要替自己拉住内衬的双手，他还傻愣着想往後看向萨满嘎l斯。

    待续

    27

    「没锁，还不快拆下头饰。」他回过头依旧探出头往下看着那被自己脱了一半的人，没有对上俞大介一脸莫名其妙的脸就专注地将一袭白se的衣襟给拉好，将系在侧腰上的带子给解开，还催促着那头发被缠住的人。

    「我看不见哪里打结啊，我先把脸擦了。」他放开珠帘就是要伸手去拿放在一旁水盆里的绢布，就发现萨满嘎l斯把自己给按住了肩不让自己动，看他一手拉着红衣一手拉着自己的白se衣襟拉开两件贴在一起的衣袍。

    「你先把红k子给脱下来，手给我把裙子脱了。」把红长裙由下往上的开岔处翻过头给脱了下来，这腰身被改成这麽窄的裙子真是有够难脱，他伸手解开红k头上的细绳，就看俞大介将靴子脱了一半也弯腰去解开脚踝上的细绳。

    伸手将k子脱了下来他又把脚踩进去温暖的鞋里，浑然忘了他鞋子也要换，看着萨满嘎l斯走到一旁去床上拿起自己的厚重衣袍，将沾sh的绢布首先将自己眼睛上的颜se都给擦了，他这才觉得人不在自己身後都冷了起来。

    看着俞大介边洗着染se的绢布又一层一层的将脸的妆容给擦掉，他将衣袍挂在自己手臂上摊开他的k子要他赶紧套上免得着凉，白皙又纤细的长腿几乎在自己的注视下若隐若现的，那抓着自己稳住重心的人套起了k子又开始顾着擦自己的脸。

    让萨满嘎l斯帮自己的k子给紮紧了，就看他开始研究自己头上打结的那串珠帘是怎麽回事，他一次又一次终於将脸给擦乾净了却看着那人的手还在忙，他更是忍不住满是无奈的碎念这草原民族的头饰也太费劲了。「我都擦好了你还没解完呢。」

    「你接着解我帮你把衣服套上。」看他将绢布放在脸盆里，萨满嘎l斯将衣袍给打开服侍他穿衣，拉挺着衣袍自己边走到俞大介身前将他一个结一个结给绑上，动作熟悉的就好似帮俞大介更衣是理所当然的事。

    已经对於萨满嘎l斯会帮自己整衣更衣的行为见怪不怪，他也理所当然会叫上他，浑然妥协这对自己穿着意见很多的大皇子殿下，看着他边半蹲着将自己腰侧以及腿根的细绳给绑牢还由下往上的看着自己笑的一脸得意。

    「呵，你即使没上妆还穿着这汉服带这头饰居然也挺好看的。」

    「欸你别笑了你快帮我解开我头发还要重髻。」看着那似乎对自己模样很满意的人笑着让他想翻白眼的笑容，将他拉了起来自己低下了头要他赶快用，他开始解开自己绑在肩侧的两串gu辫，就被萨满嘎l斯给拉下去坐好。

    「你坐下梳，别忘了你要换鞋子。」看着人坐下还东倒西歪的他两三下就将头饰给拆了下来，拿起一旁的靴子蹲在俞大介腿边抬起他的脚将那明明都已经解开的靴子却不记得换的脚给套上，就看俞大介还恍然大悟的反应。

    「对，差点就穿着这红靴子出席这下问题就大了。」

    「就说要叫那群丫头进来帮忙吧。」看着那拆下长发的男人将头发梳高到头顶上，那尾巴还看的出来充满了波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看着俞大介剩下那颗他不会梳的头还在忙，嘴里还反驳自己的话。

    「叫她们进来又是在那边大笑又在那边大叫的哪有b较快。」

    「你人缘好还敢嫌人家吵。」萨满嘎l斯忍不住的又笑出声来觉得他们俩在这自己弄得手忙脚乱难道又有较快吗，就看他漂漂亮亮的在自己头上梳了髻，瞬间又有了男子气概的模样，嘴里却说着那撒娇似的嗓音。

    「要不是你这个殿下在这难道她们还成天进我这。」

    「你确定不是因为我们。」看着俞大介站了起来面向自己他又忍不住将他的衣摆给拉了拉，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个应该在台上好好演出需要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让人服侍的人，只可惜这个人不跳也不唱了。

    「好了好了可以了。」他被柳碧安服侍了这麽多年也没见她像萨满嘎l斯一样这麽罗嗦，他拉住他的手臂就是要往外走却突然被手臂给拖了回来，提醒了他最重要的事他自己居然又给忘了。

    「等等，你的胭脂。」

    「我又忘了。」发现自己刚刚在擦脸的时候怎麽会忘记要把嘴上的胭脂擦掉，下意识的伸手要用手背去抹却被萨满嘎l斯给制止，下一刻那抓上自己下巴的手他没想过萨满嘎l斯可没有第三只手帮自己擦掉，那贴在唇上的柔软让他瞪大了眼看着那紧盯着自己的淡se眼睛近的他楞了一下才推开他。「唔，撒尬斯你。」

    「刚在台上就该吻你了。」

    「甚麽在台上，你甚麽意思啊你。」看着萨满嘎l斯用手指抹下唇上的胭脂是自己唇上的，他瞬间整个尖声的喊了出来整张脸都忍不住开始红了，想起那近在鼻尖和嘴里的药香味更让他耳朵都红透耳根，就看那人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解释。

    「别遮我帮你擦，亲吻今晚身为我新娘的你，日出央美，就该让所有人都知道日出央美是我的，坐实了这件事就不会有人还想对你下手。」伸手拿起被放在水盆边的绢布他拉下了那遮在自己嘴边的手，就好像怕自己又俯身吻了他一样，擦了两下就没了结果就听到俞大介听到自己的解释又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

    「谁是你新娘了，就说你看着我的妆就喜欢我nv人的扮相吧你，日出央美日出央美叫的。」

    「你不知道胭脂在你唇上多好看。」不知道俞大介又哪来的歪理他放下了绢布推着他的背要他可以走出去了，嘴里边解释着自己刚刚在台上的那gu冲动，也许是因为高歌也许是因为舞蹈也许是因为情绪澎拜也许是因为那一瞬间的着迷。

    「那麽喜欢胭脂你可以涂在你自己唇上啊。」说的好像草原民族很少使用胭脂一样稀罕，他这涂了多年都不想涂的人又翻了白眼边走向房门口，却没想到萨满嘎l斯的回话让他傻住。

    「下次可以试试。」

    「哈哈哈哈哈你确定那能看吗。」他忍不住看向那朝自己笑的得意的人，他完全没有想过萨满嘎l斯这麽认真的回答了自己的浑话，让他完全把刚刚的那个吻给抛在了脑後，甚麽害臊还是害羞都是没有的事。

    「ga0不好我nv人的扮相也不输你呢。」看着这被自己逗笑的人大张着嘴笑的一点气质都没有了，他笑的一抹温柔搂着那笑弯腰的人将他带出了房门口，心里觉得跟这个人在一起果然是很开心又有趣呢。

    「你先把你的胡子都给剃乾净了再说。」

    待续

    28

    「碧儿，碧儿。」

    拖着身t各处传来的疼痛俞大介试着撑起膝盖连跑带爬的跪到柳碧安身边，边替她拉紧暴露xr的衣襟哭红的双眼立刻又掉下了眼泪，将昏迷的人抱在怀里边将她遮的捂捂实实的他心里慌着不知道自己要求助於谁。

    他身上没有任何现成的药膏。

    也不知道有哪的大夫能愿意收留他们。

    从他们被这群人找上的那一刻起。

    一切的安排都被打乱了。

    看着这废弃的破庙他甚至可能不知道回去的路。

    低头看着怀中布满泪痕的小脸更不敢去看下身那一摊的红血，鼻头一酸他忍不住就哽咽了出来，心里疼得b自己全身的凌辱都来的痛，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也不能忍受他这样对待碧儿，可是他却甚麽也做不到。

    即使柳碧安从头到尾咬牙都没有出过声却反而更在意四个男人压住自己造成的伤害，那牙尖嘴利的小nv孩就只担心自己还y要跟着他们辱骂，可b起怀中的妹妹自己身上的这些又算的了甚麽，他早已对这肮脏的身子没有任何怜惜。

    一把抹了自己的眼泪他擤了一下鼻，将娇小的柳碧安抱了起来在各处捡起他俩的包袱，他不管自己此刻有多麽狼狈，不管自己身上被撕扯的凌乱衣物还是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黏ye，瘀紫与咬痕他也不管不顾就是决定回到他想逃离的地方。

    「丽华，丽华在哪，快叫大夫。」在接受被投来的异样眼光而终於寻得凤乘楼的小门，被人放了进去他立刻就是往虔婆的大院走去，吓得跟在身旁的小姑娘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急的去通报。

    「丽华，丽华，快叫大夫，丽华。」

    「央美，小珀。」

    「你们俩g出了甚麽事了。」

    眼前出现了是一群他熟悉再不过的nv人们，有的是担心的上前查看自己怀中的柳碧安，有的则是还在一旁窃笑着，而那铁青着脸又充满威严的nv人一瞬间都失去了那待客才有的美丽笑容对一瞬间吵闹的大院大吼。

    「都给我闭嘴。」

    「丽华我求你快帮她请大夫。」俞大介忍不妨的抱着怀中人往前就是一跪，更让丽华瞪大了眼睛，这从未服过软的男人在凤乘楼甚麽苦都吃过了，才逃了一日她连追兵都还没派这男人却蠢的让她连放过她们一日都还能狼狈的回来。

    看着丽华抬手使唤着身边的男人便从自己手中将柳碧安抱了过去，一群小姑娘跟了上前，更是看了另一个人跑了出去看似要叫大夫，他才松了一口气的低下头坐倒在地忍不住咬牙的无声哭了出来。

    看着俞大介一身的狼狈完全不管有多少肌肤暴露在众人面前，从头到脚都是可论价的人居然可以把自己弄成这副德x，丽华x1了一口气更是火了上来。「你现在哭有甚麽用，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京城第一吗，如此蹧贱自己的身价。」

    「你要是不让人给她出价我难道还会带她走吗。」

    抬起头他撇开想阻止自己回应的姑娘们更是喊了出来，俞大介的确想要离开这里，但是曾几何时他没有那种强烈的格格不入和想逃离的冲动，他曾经想过只要柳碧安能有好的归宿，有人能为她赎身有人欣赏她的才华，他可以在这等着。

    「你想走还得找个理由是吗，她如今这样还不是你的错。」

    「她卖艺可以过一辈子你还想让她卖身。」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跟这位叫丽华的虔婆大吵了，从他被抓来的那一天他闹腾了整个凤乘楼几日，这几年他甚至没有跟她多说过几句话，但他却知道这nv人非等闲之辈。

    「她的初夜价码都快b你高了你这不是傻吗。」两人论价的方式固然不同但被药给折磨一日的男人初夜价居然高得成了凤乘楼之最，让她立马决定将这服药依然不安份的男人送入红房，而这凭藉着歌舞与甜美气息窜升人气的姑娘。

    可算是她一手栽培而成的官ji。

    十岁就能有如此的表现不枉她让她在凤乘楼待了那麽久。

    却被这个男人给毁了nv人在贱籍中最有价值的一刻。

    「她是个姑娘家啊。」

    「这里谁不是姑娘家，你难道不知道这对她往日有多重要吗，不要说的好像这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一样，你还非得要把自己ga0得这麽狼狈还想要逃出这里，说了我就有气。」说着说着又伸手向身旁的侍从讨来了鞭子甩手就是一打。

    「啊啊。」鞭子一ch0u他趴在了地上疼的他喊了出来，白皙的肩上立刻就出现了血痕，身旁的姑娘吓得赶紧躲开就他仍不躲嘴里还y着，第二ch0u又ch0u到了自己的腿疼的他全身抖了好大一下。「你打啊你最好打断我的腿让我这辈子都不用跳舞撕破了嗓子也不用唱了。」

    「丽华姊别打了，您知道他皮肤白身上的痕迹不容易退啊。」

    「你，你。」听男人说的让她一瞬间气的都不知该接甚麽话，凤乘楼最有价值的男人给凤乘楼带来不少银两跟名气的男人拿着她的银两在威胁自己，立刻丢下鞭子就是大吼。「来人啊，将他关进红房。」

    「又是红房，正好把我灌晕了都不用上台。」听到他最不想去的地方他心里彻底的凉了一下，他裂着嘴笑像是在嘲笑自己这一切都是活该一样，他离开了舞台离开了众人欢呼的台上这都是他自找的，说穿了在这哪有尊严可言。

    「将他的嘴给我堵起来。」

    「咳嗯。」看着大院前厅闹的不可开交大夫已从柳碧安的房里出来，站在人群後身材矮小没被人看见忍不住出了声音，打算要和虔婆禀报就看身旁也曾被自己照看过的男人挣脱了男人的箝制抓住自己的手。

    「大夫，姑娘怎麽样了。」

    「没有x命担忧，但是。」他看了俞大介一眼又看向丽华如实以告，又打算向前走向她才打算接着说，却被俞大介扯了一下看向了那一脸着急的神情，更是将话守在了嘴里，他知道这两人情同亲人更知道俞大介懂医术。

    「但是甚麽啊大夫。」俞大介急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就看丽华上前了几步走到大夫身前弯身凑上，让大夫压低声亮的说了出来，也是为了能让自己还能听见的声量说着。

    「她可能怀不上孩子了，你再留意一下月事。」

    待续

    29

    感受到有人的靠近他瞬间惊醒防备着来人，即使被蒙住了双眼整张脸仍然狰狞的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模样，就好似那曾在众人面前以及舞台上温柔美丽又充满着自信的日出央美是另外一个人。

    「不要碰我，我可以自己来。」没有听见开门声直到人靠近的气息与房外的凉意他这才从全身的疲惫感中苏醒，他甚至不知道身前服侍自己的小姑娘是谁，但自从在四年前离开红房後的自己就没有再让别人服侍着洗浴。

    「丽华姊说您不能离开红房。」

    「把水搬进来我在这洗，叫那些要清房间的人进来。」听见小姑娘唯唯诺诺害怕的声音他又於心不忍，他放软了语气心想着等等自己身上肯定还要上药，还要人服侍自己用膳，丽华把他平日使唤的小丫头都换了，若他不出红房肯定得天天过这样的日子。

    「是。」

    自关进红房他的双眼再也没见过任何东西，熟悉的碎语与粗重的喘息声被綑绑的双手，没有合拢过的双腿还有全身黏腻又带着腥臭的味道，喝着喝不完的酒，唯一不同的是他不用被灌药他自己会喝，每次接客他一定让自己服用迷药至此未断过。

    他曾经在红房待过半个月才出来，即使那是他一辈子最痛苦的时刻，反观自己现在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与在自己房里接客只差在身t被凌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他无法选择也不知触碰自己的人是谁，只要有钱就被人观看被人任意妄为的抚0和c弄。

    他不曾这麽清醒的时候待在红房，想起那些拉门全开的时候，有多少人相争的往前一点看着，价格随着他被侵犯的过程不断被抬高，而触碰他的人也随着出价的人而更换，也许他会这样得了病也说不定。

    被关进红房的就只有男人，免去了避子药免去了月事，t格骨架虽不如nv人柔软却也在长时间好生好养的状况下b一般男人来的好0好抱，皮肤更不输nv人的细致，t力上也bnv人更耐的起折磨，当然每个客人喜欢的男人都不同。

    凤乘楼有各式各样的男人与nv人可以挑选，有琴棋书画、饮酒y诗甚至高歌欢舞，来的客人不仅男人多nv人也多，有人愿意天天在红房，因为那b一晚接一个客都来的钱多，也有人像他曾经那样被关在这被折磨的一天一天过。

    被关在这也好，他谁也不想见，就睡吧。

    凤乘楼的红房不过两三间，在红房卖身的男人都不是里头的红人，他曾是如此挑客，而现在那些曾被他拒绝的男人们全都会为了挤进红房只为与他共度gxia0，甚至他听到有人不敢置信日出央美进入了红房，都为了来瞧瞧在华丽衣裳与端庄演绎背後是如何一晚让人无法高攀。

    坐在前厅的窗口他看着外头挂满的灯笼，那熟悉的牌楼与回廊他知道红房与他自己原先的房间离的可远了，他能在白日取下了蒙眼的红布却依然不能离开红房，他撇过脸看向服侍自己的小姑娘声音如此低沉。「帮我打听小珀恢复的怎麽样，不许让她知道，也不许让其他人知道，回答得了我的问题，你与她都有赏。」

    「是。」

    他不是不ai笑，他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笑，他没有笑的原因，他笑是因为身边有真情流露的人陪着他说戏陪着他练唱陪着他跳舞，让他知道即使站在舞台上那一笑也牵引着众多人的心绪，可那是为了演出那是有所目的。

    也许哪天他会为了活命不用卖身不用卖艺却要卖笑。

    可换来的却是自由。

    也许他也可以带姊姊离开卖笑却也一点都不自由的地方。

    这几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和姐姐一样，姐姐为了能扶养自己长大给歼灭自己氏族的苏我系石川朝臣做了妾，大打着羞辱物部後嗣的名义就换得他读书识字让他习医，习武不成让他向兵匠学习甚至成为遣唐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