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玄关,陆弦歌听见客厅里有异样的声音,少年音清而软,糅着似哭非哭的yin泣,喘得令人脸红心跳。他换鞋的动作一顿,无所适从地呆在原地,不敢抬头,怕看见不该看的场面。
直到盛宣予的声音传来:“站那儿给我当门卫吗,过来。”
他的声音平稳正常,气不促声不喘,一点听不出在做剧烈运动。
陆弦歌抿了抿唇角,声音怯弱:“等你忙完了,我再……”
盛宣予一愣,明白了他的脑回路,故意把片子的声音调得更大了,少年清软的哭喘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填满整个房间,“可我一时半会儿忙不完,你要一直在那儿站着听?”
他可以不看,但无法不听,呻yin、喘息、尖叫,和rou体拍打声交织成yIn靡的艳曲钻进陆弦歌耳朵,整个人被尴尬定在原地,手脚都僵硬了。
但过了最初的尴尬和惊乱,陆弦歌在这yIn乱复杂的声音里听到了男人激动的喘息,声音低沉而粗,粗口不断。
不属于盛宣予。
陆弦歌的眼里浮起真切的困惑和茫然,他见识短浅,还不懂“三人行”,所以奇怪为什么有第三个人的声音。
笨兔子站在玄关的架子后,如果有兔耳朵,此刻都该疑惑成问号的形状了,可他仍不肯转过身走过来看一眼。盛宣予乐不可支,又嫌他太笨,关掉片子的声音,又说了一遍:“笨兔子,过来。”
这时候,陆弦歌终于肯动了,走向盛宣予,仍低着头,坚持着他的非礼勿视。
首先入目的是盛宣予的长腿,左踝搭在右踝,大喇喇地支在地上,最重要的是,穿着裤子。
“?”
陆弦歌迷茫地抬起了头,没有想象中非礼勿视的画面,这里只有盛宣予一个人,还是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
他不由得寻找起刚才声音的来源,一转头,就看见了对面大屏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影片,强壮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纤细白嫩的金发少年,紫黑的Yinjing从后面干进少年腿间泥泞外翻的女xue里,粘稠的Jingye被挤出xue缝,滴落地面。少年的身体被顶得一起一伏,高扬着颈,舌尖吐出来,虽然此刻影片没有声音,但从他痴迷的表情来看,必然是舒服的尖叫。
镜头移动,对准少年腿间被插得熟烂的女xue,红艳的bi含着紫黑的Yinjing,白色的浓Jing流出来,色彩的强烈对比极尽色情,而这份色情被高清大屏放大,直直冲击进陆弦歌的眼里,令人几乎晕眩。
陆弦歌闭了闭眼,转头面对盛宣予,仍是一脸如常的平静。
“好看吗?”盛宣予的笑容里带着恶,他闲闲地托着下巴,又把声音调出来,那yIn乱的音又充满整个房间,包围了陆弦歌,金发少年的呻yin哭喘尤其明显。
daddy。陆弦歌听见他叫。
盛宣予又问:“好听吗?”
“迷人的厄洛斯。”盛宣予的语气略带遗憾:“双性人的片子不好找,我找了好久也只找到这一个系列,不过幸好类型多,从单独自慰到群p兽交,该有的都有。”说到这儿,他的话音一顿,看着陆弦歌,含着恶意的兴味笑容冲破了那张秾艳昳丽的皮囊,冲陆弦歌张开致命的毒牙。
“送给你学习。”
而他只是因为好玩儿。
陆弦歌看着他,像是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谢谢我吗?”盛宣予问。
陆弦歌的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垂下眼,小声说:“谢谢。”
“不用谢,毕竟我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日行一善。”盛宣予自娱自乐地自我标榜,把茶几上的快递盒推了推,让陆弦歌看,“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么丰厚的礼物,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陆弦歌迈了两步,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种类繁多,奇形怪状,大部分他没见过,不知道用途,但最上面的一个东西极其逼真,逼真得充满情色,以至于其他东西不认识,但性质也不难猜了。
那是根假Yinjing。
助人为乐的好人盛宣予热心地为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介绍:“这个是跳蛋,听说过吗?塞到你的Yin道里的,当然也可以磨你的nai头和Yin蒂。这个是口球,放你嘴巴里的,嘴合不上,也说不出话,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呜。这个是肛塞,我不喜欢,但让你长个兔子尾巴好像也不错。这个,这个……”
在金发的双性少年的呻yin声中,陆弦歌听着盛宣予一件一件描述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像在介绍自己的玩具,理所当然,好似陆弦歌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随心玩弄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还有这个。”最后,盛宣予拿起陆弦歌唯一能认出来的假Yinjing,粗得几乎一手握不住,表面布满贲张的经络,他摆弄观察,“店家说这玩意儿能吸,还能模仿射Jing,能把人cao得欲仙欲死。你的bi吃得下吗?”
不知道他按了哪儿,假Yinjing忽然震动起来,高速地嗡嗡着,原本狰狞的模样更加可怕,冲着陆弦歌张牙舞爪,沉默的笨蛋兔子受惊似的后退了一步,摇头,戒备地盯着,抿紧嘴角,很怕。
“多好的礼物啊,躲那么远干什么?你不喜欢吗?”盛宣予诚恳问道,关掉开关,假Yinjing不动了,他放回盒子,招手让陆弦歌过去,“来,笨兔子,选一个。”
他不说选来做什么,陆弦歌怯懦畏惧地看着他,紧抿的嘴角绷着不愿意。
“不选吗?不选就我选了。”他善解人意地不强迫陆弦歌,自己在满盒子的yIn具里挑选,“那就……”
“这个。”瑟缩的兔子鼓起勇气指向看起来小巧温和的跳蛋,中断了盛宣予的选择。他直觉让盛宣予选不是好事。
“跳蛋啊。也行。”盛宣予噙起笑,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对陆弦歌说:“脱衣服。”
“……”
陆弦歌沉默了许久,看向大大拉开的落地窗窗帘。
盛宣予把玩着跳蛋,视而不见:“嗯?”
于是在gv的背景音里,在铺天盖地的天光下,陆弦歌脱下书包,开始一件接一件脱衣服。
他下了课直接来的,外套还是校服,拉开拉链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长袖的深色t恤打底,有些大,不合身,看起来空空的。陆弦歌抿着唇,两只手在腰间交错,掀起衣摆,脱了t恤,胸口勒着的布条暴露出来。
盛宣予托着腮,像看脱衣表演一样,笑意yinyin:“原来你还有胸啊。脱干净。”
于是布条也跟着落地,圆润饱满的双ru无所遁形,白腻的雪峰似的,左边鲜红的小痣如针扎出的血滴,惹眼极了。
盛宣予把玩跳蛋的动作变得缓慢,眸色深幽。
接着是裤子。裤子比衣服更少,外裤下就是内裤,没两下,陆弦歌赤裸裸了,站在盛宣予面前,无所适从。
他身后的电视上仍在播放,场景换了一个,Cao少年的人也换了一个,不变的是迷人的少年厄洛斯的令人性欲大涨的呻yin和哭喘。
但盛宣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看着光溜溜的笨兔子,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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