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哭了,阿蒙殿下翻了个白眼,祂终于挪开了祂的脚。我小心地活动了一下脚趾,阿蒙殿下很轻,而且祂也没怎么用力,所以并没有留下痕迹,只是僵硬久了导致我的脚有点麻。
阿蒙殿下扶了扶单片眼镜,偷走了我流泪的能力。我瞪着眼看祂,无奈地干抽气,很快就止住的抽噎。阿蒙殿下满足地缓缓勾起嘴角,祂的手指按住我的唇瓣往下压,我顺着祂施加的力道张开嘴,让阿蒙殿下能轻松地把笛子塞进我的嘴里,抵住我的咽喉。
玉有点冰,木质的清香混着一点树洞里的霉味钻进我的笔尖。我抽了抽鼻子,被阿蒙殿下捅得想呕。祂握着笛子的末端,上上下下地关照我的嘴,把我的侧脸顶出鼓包。
我的嘴被强迫着张开,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口里流出来,挂在我的下巴上摇晃。笛子已经被我含热了,但是口中流出的ye体却是冰冰凉凉的。
觉得差不多了,阿蒙殿下就把笛子从我口中抽了出来,再牵起我的手把我压在树干上。
我背靠着树干,站得笔直,努力伸出舌尖,就着阿蒙殿下的手把笛子舔干净。结束时我嘴里都是木屑,忍不住咳了两声,而阿蒙殿下笑着把笛子上沾着的水在我的脸上擦干净。
阿蒙殿下按揉着我没有骨头的手,就像是在鞣制羊毛,祂边干边问我:“梅迪奇在父亲那?”
我点头。
“真是饥渴。”阿蒙殿下评价着:“你可不要和祂一样。”
我乖巧地冲祂笑,没说同不同意祂的话,因为我一张嘴就不住地抽气。
“疼?”阿蒙殿下歪了歪头,笑着说:“你又要哭了吗?”
我无言地注视着我被祂按揉着的手,它先是被按得发白,然后过分地有了血色,现在又微微地变得有些黑青。我隔着皮肤,仿佛能看到被阿蒙殿下压得爆裂开的血管。
“忘了,我偷走了你哭泣的能力。”阿蒙殿下玩够了,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的骨头还给我。我半跪下来吻祂的衣角感谢祂,再亲着祂的手腕,嘴慢慢下滑叼走了我的笛子。
阿蒙殿下好笑地看着我:“你接下来要去哪?”
我等着祂偷我的念头,可是阿蒙殿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我的脸。我又不敢松嘴用手来拿笛子,只好含糊地回答祂我要去找天国副君。
“那我和你一起。”阿蒙殿下还是把笛子从我的口里抽了出来,不过这次祂没拿走,只是把笛子塞进了我的领口。温热的玉笛沾着水ye滑进我的衣襟里,我忍不住含了含胸,正要和阿蒙殿下走,就被身后传来的力道强硬地打开了背。
亚当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祂一边按住我的背让我挺直脊梁,一边捞起了扑向祂的阿蒙殿下,环住祂的腋下把祂托起来。
阿蒙殿下扑得很开心,被弟弟扑的亚当殿下也很开心,只有我不开心。我的鼻尖直直撞上阿蒙殿下干瘪的胸部,又夹在中间被亚当殿下一起拖起来。我一边绷紧了脚背想要够着地面,边抬手按着阿蒙殿下的两肋把我的脑袋拼命地侧出来,拯救的我自己的鼻子。
我鼻头泛酸,喘了口气就要抽噎,被阿蒙殿下眼疾手快地捏住了鼻翼,结果只是呆呆地张嘴。亚当殿下低头由着阿蒙殿下咬祂的嘴唇,再温和地捂住了我的眼睛。祂靠着树,腿抬起来顶开了我夹着的腿,挤进来屈膝让我能张着腿坐在祂的大腿上。
我在祂们中间安静地闭上眼睛,听着阿蒙殿下撬开祂哥牙关,吮吸嘴唇,舌头互相缠绕时发出的粘腻的水声,感到很高兴。
亚当殿下在我闭眼后就挪开盖着我眼睛的手掌,轻轻握住阿蒙殿下的手腕让祂放过了我的鼻子。阿蒙殿下一松开手就环住了祂哥的脖颈,探着身,钻进亚当殿下口中的舌头不安分地到处乱转,把亚当殿下的脸是不是的顶出一个小包。我可怜巴巴地被祂压着,只能嘟着嘴小心地喘气。
可是承受了双人重量的亚当殿下却很轻松。祂比阿蒙殿下还高一个头,几乎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了。和只有硌人骨头的阿蒙殿下不同,贴着亚当殿下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祂饱含力量的rou体,让我忍不住抬起膝盖拿脚底去蹭祂立着的腿。
亚当殿下温和地捏了捏我的小腿安抚我,之后握着我的腿让我环住阿蒙殿下的腰。在阿蒙殿下亲够了,舔了舔祂的嘴唇就要往后缩的时候,亚当殿下就按住阿蒙殿下的后颈强硬地吻了回去。
阿蒙殿下收紧了手,祂被亚当殿下反过来按到了树上挂着。亚当殿下放下曲起的腿,托着弟弟的后脑勺让祂抬头,堵住了阿蒙殿下的叫骂。而我一边抚摸着亚当殿下手臂上的肌rou线条一边用力用腿圈住阿蒙殿下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祂俩结束的时候,闭着眼睛的我被亚当殿下从阿蒙殿下身上摘下来,一睁眼就看见阿蒙殿下的嘴微微有些红肿,祂张着嘴喘气,眼神居然还有一点迷糊,眨了眨眼才恢复清醒。
亚当殿下把我放到地上让我站好,祂很轻松,只是原先淡色的嘴唇变得像少女那样红。祂抬手揉了揉阿蒙殿下的额发,垂目温柔地对仰着脑袋看祂的我说:“阿比盖尔,不可以驼背。”
我把被捂热的笛子从衣服里面拿出来展示给祂看,于是亚当殿下也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就好。”
“亚当,你管的真宽。”阿蒙殿下拍开祂的手,揪住我的后领把我扯开:“走了。”
我被阿蒙殿下半提着转过身,亚当殿下说话了:“阿蒙。”
不知道祂俩打了什么哑迷,我满头雾水地跪坐在一旁,手攥着笛子放在大腿上,看着亚当殿下被阿蒙殿下压在了草地上。亚当殿下的后脑埋进草间,温顺地任由祂的弟弟用手指打开祂的口,玩弄祂的舌头和牙齿。
我探身过去想瞧瞧亚当殿下是不是也会流口水,祂那双金色的眼睛就短暂地从阿蒙殿下脸上移开看着我,我以满脸的无辜来回应。
亚当殿下收回视线,以为自己得到允许的我快乐地爬过去,结果亚当殿下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阿蒙殿下的右眼尾,阿蒙殿下就从百忙之中撇了我一眼,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瞎了。
我闻到了血味,知道阿蒙殿下咬破了祂兄长的嘴唇,血腥味是最佳的兴奋剂。我听到了衣服被拨开的声响,知道阿蒙殿下把祂哥剥了个干净——起码下半身如此。
阿蒙殿下扣住我的手,我就跟着靠过去,直到我的手心被按在亚当殿下滚烫地挺立着的Yinjing上。
“阿蒙。”亚当平静地制止,被阿蒙用膝盖控制住了双手的祂只是用金色的双眼安静地注视着顽皮的弟弟。
“祂又不懂。”阿蒙殿下漫不经心地说。
“可我不是傻子。”我忍不住插嘴。
我听见亚当殿下轻轻笑了一下,阿蒙殿下也跟着祂笑:“你怎么一点也不像梅迪奇?”
您明明刚刚还让我不要学爹。我收回手,在心底吐槽。他俩没人理我,我摸索着侧躺在亚当殿下身侧,阿蒙殿下挪开膝盖,允许我玩亚当殿下的右手臂。
“我本来是想让你也舒服的,是你自己拒绝了这个机会,亚当。”阿蒙假惺惺地说,祂左手继续玩弄亚当的嘴巴,右手用冰凉的手指触碰兄长的下腹,逼祂顺从地喘息。阿蒙拿腿顶着亚当的腿弯,亚当一曲腿,阿蒙就硬生生地把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塞进了祂还干涩着的后xue。
亚当的肌rou僵硬了一瞬,很快就放松下来,包容着接纳自己的弟弟。阿蒙了无生趣地随便按了按内壁,在微微感受到有些shi意后就抽出手指,把自己半勃的性器径直顶进甬道。
没人说话,但是我听见亚当殿下的喉间发出抽气声,于是我掰开祂因为痛苦而收紧的拳头,把我的手指挤进去。亚当殿下用拇指按揉我的手心,然后抽出祂的手,轻轻拍我的背。
阿蒙毫不留情地抽送着,比起做爱更像是在列行公事。当亚当金色的睫毛不住地轻颤,舌头变得有些松软无力,腰肢也向上挺起的时候,阿蒙就突然按住亚当的腰按住祂,把祂狠狠地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在兄长的体内射了个干净。
亚当殿下的手从我背上移开拽住草坪,所以当预想的高chao没有到来的时候,就算是空想天使也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仍然硬挺着的Yinjing。
而我猛地收紧小腹上的肌rou,发出茫然的尖叫。水不断地从我夹着的腿间滚下来滴到草地上。
亚当殿下沉默了一瞬,祂抓住了我往自己身下探的手,在我语无lun次地哀求声里无奈地呼唤阿蒙殿下的名字。
阿蒙笑着把自己变软的性器从亚当身体里抽出来,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快抓起我黑色柔软的长发去擦祂兄长后xue里流出的Jingye。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顺着头皮传来的刺痛抬起头,时之虫从我受伤的右眼框里失控地涌出来在我的脸上蠕动,阿蒙殿下用手指一条条的帮我按了回去。
完事了的阿蒙殿下牵起我的手打算带我走,可我已经彻底爽傻了,全身发软,只有手还挣扎着想要自慰。
“我还从来没有自慰过,现在我知道特别想要,求您让我试一次。”
我像这样不断地哀求,勾起的脚肌rou绷得死紧,夹着双腿摩擦着自己的xue口。亚当殿下一放开我的手我立刻就往下摸,结果又被一只熟悉的脚踩住。
“您Cao我也行,我不挑的呀!”我崩溃地尖叫着。
亚当殿下轻轻地掰开我的腿,挨个慢慢地按摩我的双腿,直到我慢慢放松,只有xue口还不住地收缩往外渗水,我挺立的Yin蒂在感受到视线的时候自觉地翘得更高。
亚当深沉地移开视线,看向用脚滚动着我手臂的阿蒙。
阿蒙耸耸肩:“我怎么知道祂敏感成这样,也不知道像谁。”
“我给了自己一点心理暗示。”亚当轻声解释。
阿蒙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眼亚当,再把目光移到了蜷缩起来的我身上,抬起脚,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怜悯:“那这都只能怪你,亚当。”
阿蒙殿下俯身把手臂卡进我的腿弯,拖着我的后脑,准备把我打横抱起来。祂保持着这个动作短暂地停了一会,叫我换个祂好抱的姿势,但是我只是满脑子空白地缩成一团。
“亚当,你负责把祂抱到萨斯利尔那里去。”阿蒙指挥到。亚当躺在地上,沉默着按揉着自己的额角。
于是阿蒙殿下把手抬起来,摸向自己的右眼框,祂打算偷走我身体的重量。可祂的手刚抬到一半就被握住,亚当殿下直着身体坐起来,扣住了祂的手指。
阿蒙看了眼兄长硬挺的性器,无所谓地收回视线:“你自己解决。”
说完阿蒙就要收回手,结果亚当温和地笑着,轻轻一拉,观众一下子就拽到了偷盗者。
阿蒙被亚当俯视着,后脑在撞上地面之前被贴心地托住慢慢放下,亚当滚烫的Yinjing贴上祂腿侧的时候遭到了弟弟强烈地反抗,而亚当一边轻松地压制住阿蒙的挣扎,一边安抚祂:“放心,我会好好做前戏的。”
“我只是不想被你Cao。”阿蒙面无表情地回答祂。
亚当殿下腾出手把我夹起的腿又分开,下了心理暗示让我好好休息,手指沾起我流出的水往阿蒙殿下身下探去想给祂扩张。
结果祂刚把手指贴上阿蒙的后xue,就摸到了正翕动着往外流水的xue口。
亚当无语地看了阿蒙一眼,阿蒙微微张嘴,嘴角翘起,抬起双脚架到了祂的脖子上环住。亚当顺着后颈传来的力道俯下身去,手指滑进shi润的后xue,一根、两根,围绕着甬道里的凸起缓缓打转。
眼前一片漆黑的我恢复了活力,爬起来在草地上摸索我心爱的笛子。笛子找到之后我噗噗地往里面吹气,去掉沾上的草叶。
说真的,快感突然消失还是让我感到了一点点空虚,但是不多,起码我已经失去了摸自己的兴趣。
“亚当,你是不是阳痿。”阿蒙不满地叫起来,祂把手撑在地面半立起上身,伸出舌头去舔亚当的眼睛。亚当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忍受眼球被异物触碰的不适,微微叹息:“阿蒙,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我自己草的还不让我自己爽一下?”阿蒙理所应当地说。祂把手往自己的后xue伸去,拉住亚当的手指按在了前列腺上用力按揉,收起腿抬着腰,将挺立着的性器抵上了亚当轻抿着的嘴唇。
我把笛子凑到嘴边,吹出一个音节,出气孔里传出水声。我没管,我决定赌它会吹着吹着自己风干,反正这里也没有谁在听。*
亚当张开嘴含住了阿蒙的性器,收起牙齿小心地伺候着,轻轻地用上颚去刮gui头的顶端。阿蒙舒服地哼唧起来,像一只被顺着羽毛的小乌鸦。祂把自己的手从后xue里抽出,摸在年长者的胸膛上把水蹭了个干净,再压住了亚当的后颈按揉。
像是察觉不到自己的要害被人掌握,亚当专心致志地吮吸口中的Yinjing。祂插在阿蒙后xue里的手指加到三根,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流转着淡淡金光的龙鳞。阿蒙稚嫩的xuerou被坚硬的龙鳞毫不留情地摩擦,鳞片衔接处粗糙的缝隙蹭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
亚当抬起眼注视着弟弟的脸,那副原本苍白的面孔现在覆上了情欲的绯红。阿蒙的胸膛因为剧烈地喘息而不断起伏,粉嫩的舌头从微肿的嘴里伸出一截,在空气里颤抖。
还没等阿蒙抖着腰在手上施力,亚当就很自觉地将鼻尖碰上了弟弟的小腹。空想天使收缩着喉口挤压口中的性器,手指还不忘记用指节敲击着弟弟的敏感点。阿蒙咬着唇,弓起背,双腿死死地夹住亚当的头,抵着祂的咽喉射了个彻底。
在得到了满意的高chao的时候,阿蒙殿下很爽快地把我的视力还给了我。所以在亚当殿下吐出阿蒙殿下软下的性器时时我就凑过去,眨着眼睛盯着祂往外溢出白浊的嘴巴看。
亚当殿下温和地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喉结一动把阿蒙殿下的Jingye咽了个干净,然后对我说:“没有特性。”
“你想要的话就应该自己来给我口。”阿蒙殿下带着满足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脸。
我看着祂软下去的性器,再看了眼亚当殿下涨成紫红色的Yinjing,默默转过脸,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亚当殿下含着笑握住了阿蒙殿下踢向祂鼻梁的脚,抽出放在祂后xue里的手指把性器抵上了xue口。祂比划了一下,确定了阿蒙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容纳自己。
“阿蒙?”
阿蒙殿下歪了歪头,用手指指了指我:“我觉得我今天已经射够了,你可以让祂帮你口,祂之前也说了不介意我们用祂呀。”
“祂想要的是你的Jingye,不是我的。”亚当殿下平和地说。
我默默点头,安静如鸡地注视着亚当殿下一挺腰,顺利地进入了祂弟弟的身体。
阿蒙殿下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祂扭着腰把兄长滚烫的Yinjing吞得更深,自己刚射过没多久的性器也颤抖着重新硬气。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真插进去后阿蒙殿下表现地相当活跃。我觉得亚当殿下简直都不需要动,祂只要出一根rou棒,然后当一根安安静静的按摩棒就行。
不,仔细想想,祂的后xue里也还含着阿蒙殿下的Jingye,所以果然是同时担任了按摩棒和飞机杯的职责吧……等我以后有了弟弟也需要做这种工作吗?感觉好麻烦,要不想办法把爹结扎了吧……爹好像也经常把祂的做爱对象当按摩棒来着,该说阿蒙殿下不愧是爹带大的孩子吗?
可能是我思考时的情绪波动太强烈,亚当殿下抽空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祂露出点困惑的表情,但毕竟祂是观众途径的天使之王,我也很难判断祂是不是刻意为之。
幸好亚当殿下很快就懒得鸟我,转而专心去对付祂难搞的弟弟,让阿蒙不要夹的那么紧了。
面对兄长的低声请求,阿蒙纯当那是耳边风。阿蒙总是如此。祂按揉着自己小腹上微微地隆起,舒服地吐出舌头,透明的水ye从祂的嘴角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晃。
阿蒙快乐地揪住亚当的鬓发,伸着舌去卷年长者上下滚动的喉结。祂仔仔细细地舔弄它,就好像那是一颗甜蜜的糖果似的。
偶尔我会有一种错觉,阿蒙殿下所享受的或许不是性爱本身,而是这种可以肆意与兄长亲近的机会。但是阿蒙殿下和我一样是错误途径,而亚当殿下是空想家途径,按理来讲不会有强烈的聚合冲动。
奇怪的神子殿下们。
我侧身跪坐,随兴吹着不成曲调的音节,纯当是在给两位神子殿下伴奏。
也许是源自血脉的冲动,我漫不经心地想。我儿时接受的是智天使大人的教导。智天使大人所教我的东西,同天底下所有小孩子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一样——平日里都用不上。所以我十有八九都已经忘记,反倒是休憩时祂讲的故事我还能回忆起不少。
我还依稀记得,祂曾告诉过我:在主的光辉还未显现的黑暗纪元,疯狂的古神会摄食自己的子嗣,哪怕祂们的途径并不相邻。
但在第二纪元的时候,非凡物种们难道不都是在瞎几把乱吃吗?
考虑到我现在所处的环境,请原谅我使用这种粗俗的措辞,反正也没谁在乎。
虽然平时没什么机会,不过我也喜欢缠着爹。这是否是血脉间聚合的一个佐证?
我决心记住这个问题,在下次和爹见面的时候问问祂。
在我走神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金黄色的龙鳞反射阳光,我看见龙坚实的躯体嵌进柔软的、晶莹的、半透明的触手间,将它们挤压出甜蜜的汁水。祂们交缠在一起,时间好像都变得更慢了——啊,它确实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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