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都是她的裙下之臣(np) - 匍匐的乖巧小狗竟然是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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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俊澜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过来,师兄说的这个药究竟是什么。

    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我没问师娘要过药啊……”

    说到一半,顿住了,又反问。

    “师兄怎么知道我跟师娘之间有‘拿药’这件事?”

    难道那天晚上深夜,瞿浦和也在那里吗?

    不不,不可能的,高俊澜立刻摇头打断自己的这个想法。

    应当只是师娘跟瞿浦和顺口提了一下这件事,所以瞿浦和知道了吧?

    可是,师娘莫非和瞿浦和师兄的关系很好,好到无话不谈,所以连这样的小事,师兄也会知道?

    瞿浦和被他问得一愣,顿时自己脸就先红了。

    他模棱两可:“哦,只是听说。”

    接着便佯装无事,先行离开了。

    只是这件事,在两人的心中都暗暗地留下了一点褶子。

    瞿浦和在心中纠结小师弟半夜拿药的这件事,而高俊澜则在心中纠结大师兄为何连这样的琐事都能打听得到。

    两人都隐约感觉出,师娘跟对方的关系,应该不大一般。

    于是两人都在心中,暗暗地吃起了醋。

    风称拓带着弟子们下山,一路上声势浩大。

    半个月后,他们终于抵达了鱼跃山庄。

    江湖中的门派大都聚集在此地,等待十日之后的武林盟主之选。

    这十日,表面是大家吃吃喝喝、和其他帮派和睦共处的等待的闲暇日子。

    可司露儿却知道,这十日完全能算得上是风云暗中涌动的日子,不知有多少人在私底下开始策谋。

    趁着那风称拓没空注意她的时候,她也会和门派之中的亲密属下保持着联系,搜集情报。

    这一日,白鸽飞至她窗下。

    她展开信笺,上面是习牙写的信。

    她看后,焚烧了,抬眼看向春香:“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春香:“此话怎么讲?”

    司露儿:“你可知,我们那日救下来的少年,究竟是何人?”

    “何人?”

    司露儿轻笑:“习牙已经完全调查了他的身世,才知,那个病弱少年,大有来头。”

    春香瞧着小姐卖关子,便配合,说:“总不会是什么官宦之家吧。”

    司露儿:“b官宦之家更显赫呢。那个少年……竟是当今的九皇子。”

    “九皇子?”

    春香惊呼了一声。

    后来春香掐着手指头一算,九皇子,还当真就这么个年纪。

    九皇子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所生,生下时国师夜观天象,说这龙子是带着凶兆而生。他若一生与皇权不沾关系,便也罢了;可若是掌权,天下就将大乱,朝堂也将颠覆,他会成为一个握剑的凶魔,神挡弑神,如同从地狱之中来的那般。

    司露儿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出来。

    握剑的凶魔?

    她想到那一日在她脚下,那脆弱少年哭着、求饶着,屈辱地掰开pgu给她看,一拱一拱着ga0cha0的模样,只觉得……

    这国师,应当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吧?

    这样脆弱的、隐忍的少年,跪在她脚下,连想蹭她都羞于启齿,只任凭她用ch11u0的脚踩上他的脊背,一路沿着他嶙峋的、凸起的脊柱骨节,摩挲他的尾椎骨。

    他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风称拓错失了武林盟主之位之后,就一直在拉拢各派,想要重新夺权。

    为了夺权,他特意又组了一个大局,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门派前来。说是b武练剑,实则则是暗中谋了自己的计划。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这个局就出了变故。

    在局上,有人曝出了风称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着众人启动了山门内的一个隐蔽的山洞。

    在山洞禁地内,各大门派发现了被埋藏在洞x里的尸t与骸骨,其中还有前任掌门的尸t。众人这才知道,风称拓之所以能上位做掌门,竟然是靠投毒谋害自己的师父。

    风称拓大惊失se,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追究ixue内的禁脔少年为何不见了,就已经被江湖名门正派齐刷刷地围起来声讨。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藏得那么好,为何却有人能揭开自己那么多的底牌,他更没想到自己今天请了这么多人上山喝酒吃席,最后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给自己埋坟墓。

    “自那日之后,风称拓就彻底沦为了江湖中的不耻之辈,有人b他谢罪自尽,他始终不肯si,只是终日被囚在那一处ixue里,和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的尸t、白骨待在一处。他没有吃食,也无人出手救他,大概再过个日,就会si在这个x内,和他的师父一起做个陪伴。”

    司露儿只是冷哼:“那人生前作恶多端,这个si法,竟是便宜他了。”

    习牙又说:“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委身业嘉泽,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山上发生这么多事,格局一朝巨变,现在闹哄哄的乱得很,还好主子早早就走了,免于了一场纷乱。”

    司露儿也觉得自己待在业嘉泽这儿还不错。

    业嘉泽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温婉清秀美男子,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人品值得信赖。

    和一个人品值得信赖的人相处,很多时候,你根本不担心自己惹怒他。

    她现在对业嘉泽的态度是半冷不热。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维持人设,让自己显出一丝“易主”之后的贞洁范儿,若是开开心心就接纳了这个新处境,吃得肚饱皮圆,反而会在业嘉泽面前显得人设崩坏。

    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对人ai答不理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她的屋子附近有暗卫守护,入了夜又经常有习牙翻墙进出,如果自己跟业嘉泽投入ai河、难分难舍,很多破绽自然就会显露出来。好在现在和业嘉泽还“不太熟”,所以反而让她得了很多清闲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也更容易找到机会和门派暗中通信。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她很满意。

    她打发习牙:“继续关注风称拓那头的动静,有什么新动态立刻向我汇报。”

    习牙说:“主子,那老头子大势已去,撑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再关注他了吧?”

    她笑:“我让你关注的是新任掌门的动静。风称拓一si,偌大一个山门没有人主持大局,很快就会推举出一个新掌门人选的。”

    习牙:“知道了,主子。”

    昔日一个声名显赫的风掌门,在墨月门和司露儿的联合设计下迅速失势。司露儿这半年来潜伏在他身边所刺探到的情报,成了压垮风称拓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把他推向了身败名裂的最终结局。

    习牙觉得,自家主子的任务应该快要结束了。

    若是结束了,应该就能回墨月门了吧?

    唯一的遗憾,是他觉得风称拓si的太舒服了。

    这种冒犯过主子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而si!

    只可惜那些江湖人太讲究礼仪道德,把他关在x内让他反省和自我了断。

    可这种人渣,能反省出了什么?

    “实在不行,我就闯进去,把那个老头子拎出来,单独千刀万剐一遍。”他自言自语。

    司露儿耳朵很尖,捕捉到了,立刻说。

    “习牙,不该冒的险不要去冒,你现在都这么善于自己拿主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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