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哥路辰年岁相差五岁,你们长得很不同,不说没人知道你们是兄妹。
你从小就和路辰亲密惯了,大了也改不了。
你们同父异母,母亲过世,父亲早早就把你们独自丢在家里,每周寄钱当生活费。
路辰作为你的哥哥,一人扛起养家的重任,你打小便知路辰是这个世界最爱你的人,靠着路辰对自己的宠溺肆意妄为。
你已经很大,但还是喜欢赖在路辰床上,经常把头埋进带着淡淡香味的颈窝处才能睡着。
路辰几次尝试劝说你跟他分床睡,你都委屈着嘴角看着他,他被你看得不自在,比你大一号的手被你拽来拽去。
“好吧,下不为例。”路辰叹着气说,下一次还是这么说。
你一开始只是摸一下nai,路辰不知道,紧接着你摸得越来越多,路辰在迷糊中感受到自己胸上奇怪的触感,被吓得不轻,一看是你,又松了一口气,就当是你不小心摸到的,但你后来越来越过分。
从胸到腰腹甚至tun部,你都爱不释手一样几乎是下流地揉捏过他白皙敏感的肌肤,手下是轻微的颤抖在柔软地绽放,一抬头,对上路辰关切又疑惑的眼神。
路辰深吸一口气,刚想问你怎么回事,一看你仿佛知错的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眼神又心软,无奈地摸摸你的头,侧过身继续睡。
路辰早上被你生生摸出反应了,他感受到自己前端的兴奋慌张地红着脸躲进厕所自己解决,你踩着拖鞋nai声nai气地问:“哥哥。你要去做什么?”
路辰僵硬了一下,然后扯着嘴角说等一下,哥哥马上就好,“要快点哦?哥哥。”你就在外面心知肚明地等。
你一边等一边在外面催“哥哥,好了吗?”路辰听着外面仿佛天真无邪的问话,心里压力逐渐变大,被越催越急把自己的前端都撸痛了也射不出来。
他感到又疑惑又难受,忍不住咬着自己手腕小声地哭,带着鼻音对你说:“对,对不起,但哥哥还没好……嘶……再等等,好不好?”
路辰一边觉得羞耻一边用力地自慰着,可怜的前端被搓得通红,也只是漏出一丝清ye。
他身体太紧张,几乎是紧绷着,自己妹妹就在外边等,似乎很急地催着:“哥哥,哥哥,要迟到了。”
他呻yin一声都不行,只能紧咬着唇,生怕被听到,你特意敲了敲浴室的门贴着门板说:“哥哥!要不,我来帮你?”
路辰听了立马摇头说:“哈……不,不需要,你……先用哥哥的手机打车去学校,好吗?你下课后我来接你,给你喝一杯nai茶。”
你欢呼一声,没说自己偷偷在浴室里装了摄像头,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路辰听到你离开的脚步声,终于放松下自己的身体,在你走后发泄出来。
他有些无力地摊坐在地面上,微微喘着气,蒸得通红的脸贴着洗漱池渐渐降温,本来整齐的衣服被自己的ye体糟蹋得乱七八糟。
路辰看着自己手里的白浊,忽然意识到刚才射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自己妹妹,感到前所未有的背德感。
他感到慌张,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感情,只是匆匆收拾好自己等你下课,心里一团乱麻,接你的时候都在恍惚。
你喝着路辰给你买的nai茶,拽拽他的衣袖对他说:“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他的手忽然僵硬一下,负罪感折磨着他的心脏,路辰只能勉强地笑着说:“哥哥没事,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骑车的时候,你的手似乎无意地触碰到他的胸,他强行遏制自己的颤抖,一路开回家。
其实你知道他为什么心神不宁。
你回到家,就偷偷把录像取出来,看着他原本温和稳重的脸像一个最廉价的ji女一样泛起红晕,在最靠近你房间的地方隐秘地,痛苦地,欢愉地解决着自己。
你把他这样的脸裁下来,贴满了衣柜的隔间。
你每次上学,都会把隔间打开看看,旁边路辰正毫无察觉地正常地招呼你离开,你对比着他的脸,一路上都在意yIn他失控的模样。
你到了晚上跟他撒娇要跟他睡,路辰不情愿,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肮脏心理,他怕自己伤害到你。
你不管不顾地带着哭腔求他,路辰一个心软还是答应了,但不肯抱着你睡。
他在夜晚看着你,心想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你,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你等他睡着,才小心地摸进路辰半开的领口,慢慢地拂过他的敏感点。
你以前不是没有摸过他胸,但这是法地蹭着你的手,你似乎被他这种笨拙的讨好取悦,一手扯起勒得他前端发胀的女式内裤猛得弹回去,在他发出和脆响同步的呻yin时抵着他绞紧的深处内射进去,他被涌流的Jingye冲击得忍不住捂住嘴堵住甜腻的声音,他原本清秀干净的面容堪称yIn乱地在你身下对着你,像一朵花的催熟,你一边调笑他说这才是一个ji的该有的模样,一边稍微给他休息的时间,盘算着这一发要给他多钱。
他什么也没回答,兀自狼狈地喘着气,他半靠着身后的墙手颤抖着把被你折腾下来还带了血丝的ru钉重新扎回洞里,他面上除了不正常的红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裙子滑落到他淡红色的膝头,被他犹豫地提起,你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你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就压着他在一个巷子里缠绵,你看见你留下的标记从他的腿间流下,被他发抖着抹去又覆盖上新的,旖旎的残痕蔓延了他整个瘦弱又带着某种坚韧的身躯,你看见他浅金的发丝颓然地拂过他带着红痕的肩头。
这是我姐姐的裙子。他拍着那沾了点泥沙的裙摆,声音带着很久没有开口过的沙哑。
为什么呢?你依旧把他圈在怀里,他不再做什么徒劳的拉开距离,只是半靠着你,他不算重,心脏的跳动也无法透过衣服感受清楚,只能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像他故事的经历那样埋在这个葬送人的地方,他也许本该是个上学的孩子,你心想,灯光下你们的影子交缠着几乎像一个天生的畸形人,莫名地高抬着头,却刚好被黄色的颜料断首,血流了一地如同发酵的红酒。
她死了。怎么死的?烟盒从你的大衣里掉落,他伸手去接,却没接住,烟从盒子里漂出未被污水浸透,像小船散开又一根一根下坠。她被一个军官买了。你摩挲过他颤抖的腿侧,那软rou好似要融化一样被覆在手心渐渐温暖。
她……做了军ji,被敌军吊死在一个铁杆上,身边是把她买来的军宫的尸体。他下意识想躲闪,但终旧是没有,他的眼睫很密,微微颤动,正挡往了他不知是什么神色的眼睛。她的尸体被烧焦了,我只找到半截,只好凑活着做了个墓碑。
所以呢?你带着点不耐说道。
夜晚还是寒冷的,晚风带着咸温的海流过满目疮痍的建筑,那些可怖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在摇曳的灯光下溶解一般不断重塑,犹如被熔断的导线,犹如不断响着吱呀声的老旧机器,在他佛装着停驻乌鸦的电线杆,晚风的哨笛,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的眼睛里盘旋着,他失语一般沉默着。
他想起他时价格被人恶意说低,她从未那样失控地,好像濒死地尖叫过。
那摇晃的白炽灯光和泛着兼价彩色犹如糖纸一样的避孕套,身下是冰冷的混凝土,他的一半衣服被拉扯开暴露在弥漫油烟味的冷空气里,他急切地呼吸着,那个旋转一样的走廊像一个万花筒绽放在他眼前,他的手胡乱地摸索到什么,在尖利干瘪的手指猥亵过他起伏流汗的皮肤时,他的嘴里是让人头晕自眩作呕的刺鼻的腥味,手里是冰得刺骨的铁管,触感让你惊醒过来,管道的一端滴着破碎的脑浆,发出轻微清脆的声音。
他是法地用力揉捏过他敏感的腰侧,他在疲乏中有些放松下神情,半眯着眼忽然被一根触须抽了耳光,他忍不住咬着唇痛呼一声被触手打得脸颊红肿了一大块,让他眼睛更加睁不开,只能模糊看着你,带着一种困惑,你没有理会他的眼神。
那些触须缓慢地摸过他的腰腹,隔着shi透的衣服几乎是在赤裸地舔舐过他酮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黏糊又冰凉的触感,仿佛在侵入他的皮肤,一点点越来越放肆,那些触须在他颤抖的腿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栖息在上面,有一根还忽地从他衣物的缝隙里伸入,那皮rou相接的触感引得他身体猛得一抖,轻哼一声感受到那透明触须的一端包裹住他的前端摸索一样磨蹭着他整个会Yin,几乎让他本来有些冷淡的神情出现裂缝,xue口沾满了黏ye忍不住开始收缩,调教过的小xue涌出水流淋着本就滑腻的触手,几根小的触手在rou环处好奇一样戳刺,细微的快感让他眼眶有些红。
他轻喘着面色泛红,又想到你还在旁边本来有些脱力的身体又开始徒劳地试图挣扎,触手只是更重地把他肢体拉开,在他断断续续带了点鼻音叫你名字的声音里用吸盘重重吸了一下前端,前列腺ye忽然涌出来打shi了他私处,但几乎看不出,身后的触手顺着这股水流往里滑进去了一些又在他变调的喘息中退出来,像在扩张,xue口被磨得烂红张开露出媚rou可怜兮兮地发颤,那种微小的刺激饮鸩止渴,忍不住想要夹住触手阻止作乱但因为太滑根本夹不住,腿根都要磨红了,他腿rou痉挛一样发颤着发出呜咽声脚趾绷紧腰不自觉扭动,他在这种诡异的触感里感到不愿承认的舒服和羞耻,海面还有光透下来刺得眼睛睁不开,触手凭着本能一直对不上口插进去,你看不下去了,拍拍他屁股让他别动,然后拿起一个触手摸索过去。
他被拍得抖了一下红着脸乖巧地撑起自己身体方便你拿着那根还在乱动的触手插他还矜持想躲的rouxue,被破开后才插进去就忍不住开着腿尖叫着射出来,白浊溅到他自己脸上,他不由自主地舔去,再次试图挣扎逃避这种吞噬他的快感,结果触手直接伸进最里面仿佛他有个子宫一样不断肿胀着胡乱蠕动撑得他内壁说不出的难受,被狠狠刺激地发抖,你笑着问他很爽吗学长?
身体也瘫软了撑不起来媚rou可怜地吮吸,眼睛迷蒙着瞪你一眼,但泛红的眼尾体现不了杀伤力仿佛在勾引,之前那根打他的触须人性化一样摸向他神情破碎的脸,他浑身还是受冷一样发抖,脸苍白shi润浅金色发丝凌乱地贴在他鬓边,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半哑着带着说不清的情欲说别碰……很嫌弃地撇开脸试图躲避这种对待可爱宠物一样的触碰,不情不愿得难堪,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触手绕着他的腕骨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挣扎不了彻底放弃地不再皱眉,但依旧显露出一种嫌恶和情欲,触手蠕动着继续碾过他发抖的身躯,看起来不像是使了很大的力气,他还带着沉重的头饰,头无力地偏着,神情几乎是恍惚的,他的眼睫被泪水黏连在一起看不清那片绿意,而没能摸多久他脸的触须则调情一样划过他的腹部,他还是半喘着气不愿露出过于甜腻的呻yin,却就在他稍微有些松懈的时候,一根更粗的触须忽地挤开之前那根跟着直接进入他的rouxue,两根深得他头仰起来不自觉挺起胸试图躲避忽然的贯穿,带有吸盘显得凹凸不平的触须用力摩擦过他内壁直顶向他深处,在他忍不住的小声哭叫里不断肿胀一样挤进他内部,黏ye冲击过他腿心,其他触须适时地缠绕住他往后躲的身体控制着他几乎瘫软地接受触须蛮不讲理地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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