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ABO】ALL江停 存放中心 - 阿杰不由自主地伸chu手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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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中旬的恭州,秋老虎依然肆虐。尽管前些日子下过一场磅礴暴雨,闷热的暑气依然绵延未消。阿杰信步踏入幽静的庭院,叫住门口东张西望的马仔:“换班了。”

    马仔点头哈腰,叫了声杰哥,眼神却忍不住朝身后那扇密闭的门里瞟,三魂六魄像是活生生被勾走一般。

    空气中仍残留着淡淡的龙舌兰香,昭示着alpha信息素的主人——黑桃k,不久前曾造访过。

    “我有些事务要去处理。你去看牢他,别让他寻死。”半小时前,他的老板紧急交代了一个任务:好生看顾“那个人”,别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那个被老板从爆炸的塑料厂废墟中捡回来,绕开众多眼线,秘密囚禁在此处的人。

    这人阿杰也认识,细细说来,还有一些微妙的陈年旧账。

    阿杰突然发问:“大哥审了他多久?”

    马仔被方片j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声音不觉有些发抖,刚说了个三,阿杰眉头一皱:“三个小时?怎么可能。”

    近日因为出了卧底,集团内部乱得不可开交,以草花a为代表的老派人物再次与黑桃k产生了巨大分歧。老板整顿肃清还来不及,哪有功夫在这里耽搁这么长时间?

    “是三天。”

    马仔咽了咽口水,在阿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颤巍巍补充道:“老板‘亲自’审了他整整三天………体力可真好,嘿嘿。”

    十来平米的房间只有一扇暗门,窗户被堵死了,除了正中悬挂的一盏摇晃晃的白炽灯,接收不到任何光源,营造着一种不分昼夜的Yin暗氛围。

    阿杰进来的时候,漏了点光线,一道笔直的光柱顺着门的缝隙潜行而入,映照在那人毫无生机的面孔上,勾勒出一层惨白的剪影。

    眼前这个蒙着眼,被手铐反锁在椅背上的人,便是几日前一意孤行,调动大批Jing锐前往塑料厂,最终在连环爆炸中失去踪迹的江停支队长。

    阿杰轻啧了一声:难得见大哥亲自动手,却用视觉剥夺这种温柔的手段,简直一点也不像他。

    但他开口,却是带着十足的亲热,仿佛在问候老朋友:“江支队,还认得我不?喏,我早就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江停低垂着头,黑布自后脑勺到眼眶紧紧地缠绕了几圈,宛如束缚灵魂的枷锁。长时间接触不到光源,会混淆昼夜,最后甚至连记忆都会发生错乱。

    譬如现在,江停听着那熟悉的的痞笑,恍惚间岁月逆流,那场顷刻间夺走数十条鲜活生命的爆炸并未发生,一切罪恶与Yin谋都尚未拉开序幕,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江支队长。

    “说话啊江队,怎么,老板干得你力气都没了?”

    见江停没有回应,阿杰俯下身,捏住那人尖尖的下颚,硬是将他半提了起来,“嘎吱”,手铐摩擦着椅背,发出不堪重负地哀鸣,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早已惨叫了出来,但他楞是一声不吭,连牙关都不咬一下,仿佛这连日的非人折磨,早已将所有痛感磨平了。

    阿杰心中默数几秒,松开了手。毕竟老板没让他擅自动私刑,留下太深的印子就难办了。

    但适当的小动作还是有必要的,否则如何报先前那三巴掌的仇。

    阿杰摩挲着手腕,试图寻找一块隐蔽又不易被发现的目标下手,目光掠过江停松松垮垮的衬衣,从这个角度,简直一览无余,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身上除了大大小小爆炸擦伤,还有一些别的痕迹。

    比如锁骨,腰胯以及胸前密布着深浅不一的齿痕。

    其中数左胸前那道最为明显,围绕着半充血的ru珠,硬生生嵌进了一圈乌青发紫的牙印,咬合的力度如此之大,仿佛要将那鲜红的果实吞入腹中一般。

    只需一眼,阿杰脑中凭空浮现了活色生香的画面,仿佛那个掐紧腰肢,灵巧舔舐着胸口红缨,将怀中猎物勾得欲生欲死,最后再重重咬上去的人,已经换成了自己的脸。

    一股燥热自腹部升起,缓缓蔓延至鼠蹊,阿杰忽而觉得有点口干,自腰间拔出匕首,挑开那件尺寸明显不合身的衬衣,冰冷的刀背顺着斑驳的印记打着圈滑动,最终落在那道最深的齿痕上。

    听得身下那人呼吸一窒,阿杰移开匕首,指尖用力,狠狠往下一按!

    江停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涌起,这回再没能崩住,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滚开!”

    “不让碰?老板都快把你干烂了,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阿杰见这招奏效,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手指沿着印迹蜿蜒而上,最终落在江停线条优美的后颈。

    连日不见光的囚禁,令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隐约能窥见淡青色的血管。传说中让alpha丧失理智,神魂颠倒的腺体,就埋在这脆弱得不堪一折的脖颈之下。

    可惜,这里注定是独属于黑桃k享用的盛宴。

    阿杰忽而有些烦躁,粗砺的指腹抵着那块覆盖着腺体的软rou宣泄般地使劲摩挲,带来阵阵恶心到眩晕的酸痛感。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就更为敏锐,江停掐紧了手心,依然抵抗不了那种要命的酥麻,只得挣扎着躲避,仓皇间手铐与椅背碰撞,震荡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猎物愈是负隅顽抗,阿杰内心那股邪火便燃烧得愈旺。他凝视着江停被黑布遮挡依旧能看出秀气弧度的轮廓,心神一荡,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听说你还没成年,就出来卖了”

    “轰隆!”先是胸膛一震,随后眼前一花,意识到的时候背部剧痛当空炸开:阿杰被一脚猛踹,砸到了墙壁上,喉口一腥,吐出了这个房间内迄今为止沾染的,勾得人愈发想去吮含那玫瑰色的唇珠。

    胸膛像被羽毛轻挠,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一掠而过,快得阿杰无法捕捉。有点像怜悯,于是他解开了手铐。

    江停体力不支,含着一腔腥臊的Jing水趴伏在地上喘气,两侧蝴蝶骨凹出的弧度清晰可见。

    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些,阿杰同情地想,然后就着背后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一回生二回熟,可能摸出了些门道,他不再急于发泄欲望,重心转移到如何更好地戏弄对方。方才浅浅路过的生殖腔口就成了攻城略地的头号目标。

    他变着花样地戳刺、冲击,如愿看到江停反应异常强烈:巨物每深入一分,那承受的细腰就不可遏制地颤抖,甚至痉挛着搅紧内壁,带来阵阵荡魂的快意。

    那表情本该是万分痛苦的,但皓白的双颊却无端泛着chao红,喘息破碎,尾音带颤,分明沾染了情欲的味道。阿杰知道他得了趣,更是千方百计地逗弄,就连后颈敏感的腺体都不肯放过,不是用牙齿抵着摩挲,便是指甲盖来回刺挠,勾得那甜蜜芬芳的信息素浓得都快化成一潭春水,他也不再吝啬,大马金刀地冲刺了起来。

    最后阿杰咬着江停肩的红痣到达了顶峰。忌惮着他毕竟是大哥的人,没敢泄进宫腔深处,遂抵着光裸的背脊痛痛快快喷发了出来。

    “别动。”阿杰给江停套好衣服,手腕处的擦伤也耐心包扎好。江停出奇配合,全身的傲骨像被斩断一般,Jing神恹恹地蜷缩在过分宽大的衬衫里,漏出一点雪白的颈子,整个人看起来服帖而柔软。

    果然是sao婊子,干几下就老实了。阿杰在心里评价,不屑而怜悯,还有一股微妙的自豪。他宽宏大量地没去动那沾着鲜血的手铐,只用一条手臂将人牢牢箍在怀里。

    都说高chao后失去的理智会回笼,被激素控制的大脑也会重新清明,但阿杰此刻仍浸在一股轻飘飘、暖洋洋的惬意中,又像洗了个热水澡,前半生颠沛流离,刀尖舔血熬出来的煞气一并被冲走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那人身上作弄,指尖碰到shi漉漉的黑布,嗤笑了声:“哭了?”

    那块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的洇shi的黑布泛着chao气,得换一块新的。

    否则这个娇气鬼会感冒的。

    “你那天打了我三巴掌,我都没干满你三次,不算过分吧。”

    布片坠地,换成结实的手掌覆盖住眼眶。阿杰漫不经心问:“跟老板不能比,但也还行吧?”

    掌心温热,像是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

    是江停眨了眨眼睫。

    阿杰的心跳徒然有些加快。正欲将新的布片重新裹上去,却听那人轻轻地说:“他没有。”

    阿杰眉心一跳:“什么?”

    怀中的人唇齿微动,似乎有些难堪地撇过了头,只能看到乌黑柔软的发梢:“只有你。”

    一贯很好理解的语义忽然之间变得晦涩起来,阿杰刹那间心神摇曳,身体率先麻了半边:“怎么可能,大哥早就”

    回忆起来,江停生涩的反应确实不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但这种事一向不好说。等等,万一大哥真的还没得手,自己却捷足先登

    迟来的震惊与后怕升腾而起,还掺杂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窃喜。阿杰下意识掰过他的脸,恶狠狠道:“你敢骗我?”

    声调依旧狠戾粗哑,攥紧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你不信亲自可以去问。如果”

    混乱之中,禁锢着的手掌不知何时松开了,久违的光明如针刺般涌入眼帘,生理性的泪水使得周遭的一切都笼罩在雾茫茫的扭曲之中。

    江停努力眨眼,强迫自己适应光线。没有了黑布的阻挡,那张名画般珍贵的脸庞一点一点变得生动鲜活。

    而这一切都离黑桃k的嘱咐相差甚远。

    好生看顾,别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方片j本该忠诚地履行职责,制止一切节外生枝,但望着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珠,以及微微开合的嘴唇,鬼使神差的,再一次屏蔽了大脑发出的警报。

    眼底似有白光掠过,反应过来的时候,泛着寒芒的针头已经深深刺入动脉。那支被遗忘的注射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江停手中。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

    “你还能活着见到他的话。”

    江停活动了一下手腕,扔掉已经推至最末端的针管,绷带缠绕过的地方,胭红的血迹再次渗了出来。

    从容淡定的红心q环顾四周,像在寻找什么,掠过阿杰的目光依旧是淡漠的,唯独注视着他腰间硬棱的物件时,浅浅的笑意才晕开至眼底。

    那是一个柔软漂亮,又令人背脊发凉的微笑。

    阿杰惯用的一把匕首,此刻正寒光凌冽地横在脖颈之上。

    镇定剂的药效发挥得很快,这是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方片j眼底映出的景象。

    前往瑶山秘密基地的路上,黑桃k决定给江停一点小小的惩戒。

    —————————————————————

    浩浩荡荡的车队成群开出了盖得山庄,这片曾藏匿着金山角地区叱咤风云的大毒枭草花的a的私人领土,历经鲜血与烈焰层层浸染过后,只剩贫瘠的丘陵与漫无边际的罂粟田。

    只要世间的欲望没有彻底消失,血腥与罪恶就永无终结之日。

    缅甸掸邦偷渡到云南边境的路程山路居多,本就坎坷难行,天色渐暗的时候还下起了大雨,弄得路面泥泞不堪。要成大事,本就不急于一时,黑桃k安排众人在沿途的村寨调整休息,等雨停了继续动身。

    此次前往瑶山做足了准备,越野车宽敞舒适,完全可供弟兄们歇息。不过堂堂一代毒枭,哪有风餐露宿的道理。这座小村寨能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不多,容纳集团的三位核心人物刚刚好。

    “我就不必了吧,都上了你们的贼船,早就是一丘之貉,不用把我当成客人。”

    秦川客气地摆摆手,婉拒了同去入住的邀请:“我看吉普后座就挺宽敞。其实我这人,也是很接地气的——”

    “大哥好心邀请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忘了下午条子村医的事你也有一半嫌疑。”

    阿杰讥诮地耸了耸肩,不忘拿他和江停被逼着自证清白的事取笑。好在秦川这人无论何时都淡定从容,天塌下来都是一副好脾气,他扶了扶眼镜框,无奈道:“可总共就三个房间,你们一人一间正好,别说你想跟我挤一挤”

    “是啊,三间房,挤一挤不就正好。”

    阿杰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尾音加重。秦川登时醍醐灌顶,啊呀了一声,见那人在前头频频催促,只得缓步跟上。

    说是三间客房,准确来讲只有两间半。其中较大的那间被木板一分为二,隔出了个套间,朝外侧的当仁不让留给方片j,而靠里面的那间,则属于黑桃k与红心q。

    小村寨世代种植罂粟,地广人稀。听说这儿原先隶属一个鼎鼎有名的庄园主,附近连绵的山峦都是他的领土。然而因为庄园主的女儿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竟招来了灭门之灾,整个家族的Jing锐都在一场离奇的爆炸中尸骨无存,此后便逐渐萧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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