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一年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行程都在国外,并不是因为他在西方国家知名度比较高,有人脉之类的缘故。
白棠的说法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的国家是全世界学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乐器人数最多的国家,但也是愿意花时间和金钱去听音乐会最少的国家。”
很多人学一门才艺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家长想要他多一门特长,那压在他们肩上喘不过气来的书包和从早到晚的课业反而剥夺了他们某些方面的可能性。
不过今年情人节,贺洲要发新单曲,因为他家哥哥搞得神神秘秘的,所以和大多数粉丝一样,白棠守着零点的发布时间去听了贺洲的单曲——《dy》。
怎么叫这个名字,白棠整个人藏进了被窝里听歌,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和贺洲缓缓流淌的声音只觉得脸热。
贺洲唱的小甜歌未免也太甜了,比世界上所有的糖果都要甜。
白棠不自觉地跟着旋律无声轻哼,掩饰不住的笑意去看实时更新的评论区说这是贺洲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之类的云云。
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整个人却兴奋得发抖。
戴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忽然被人摘去了一只,被子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糖糖,听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贺洲低沉的声音响起惹得白棠慌乱地藏起了手机。
转身讪讪地看着贺洲:“哥?你还没睡?”
“大晚上的躲在被子里玩手机对眼睛不好。”贺洲无奈将手上的那只蓝牙耳机给自己戴上了。
贺洲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意味深长,惹得白棠有些窘迫,想偷偷把音乐给他关了。
“就是送给你的。”贺洲没有调侃他,而是神色认真地补充了句,“情人节礼物。”
贺洲现在已经很少出新歌了,人生短暂,贺洲总愿意尝试一些新的事物,出的为数不多的歌曲都是关乎他的少年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白棠得意的眼神和语调,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到床头柜里翻翻找找,翻出了一封浅蓝色的信封交给了贺洲。
“情书?”贺洲看了白棠一眼而后低头拆开了信封,信封里不是什么所谓的情书,而是一张去往维也纳的机票。
“一起去吧。”白棠神色认真地看着贺洲,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都说时间会让人在彻底了解过一个人之后变得不那么喜欢,他的魅力也会逐渐地下降。
但白棠喜欢贺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贺洲这样的人也会作出大学四年偷偷关注自己的举动,不过是那时候的自己不够了解他所以才错过了那些年月。
不是贺洲占有欲强,而是他不想离开贺洲身边了,一点儿也不想。
“哥哥?”
“好,我们一起去。”
“嗯!”
“不过小糖糕,你现在睡得着吗?”
白棠摇了摇头,那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贺洲看:“我们可以做一些床上运动促进睡眠啊。”
白棠觉得他现在太兴奋了,睡不着觉,打开手机在论坛小号更新了一条:【歌很好听,我的。】
“还玩手机?”
“就一下……”
“手机比我好看?”
“怎么可能!哥哥你待会可不要求饶~”
……
“看什么看?没看过三劈啊?”许浓左拥右抱颇为骄傲放纵,他们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里来,偌大的房间光线昏黄带着点暧昧的气息,像是某种娱乐场所的包厢。
“看过……”贺晓的声音很轻,隐约可闻。
“什么时候看过的?”顾沉沉带着点戏谑的调侃掐了一把自家小狗的腰肢,“等回去再罚你。”
自家小狗的过往没看过这些或许是假话,顾沉沉不过是找个由头罚他而已。
“这是什么地方?基佬俱乐部吗?”顾星临窝在白釉的怀里有些无语。
江槐略带几分兴奋地表示:“艹,好爽,一堆帅哥。”
林序掰过了他的头:“再帅也不是你的,你是我的。”
贺知许看见房间里一个比他年纪还大的贺铭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家小朋友的手。
而白棠一脸瞳孔地震地问贺洲:“这里怎么还有三劈的?”
“三劈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还会有女装大佬。”钢筋“直男”贺炀表示不理解。
“怎么?女装大佬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啊?”林锦川跳脚,他不理解为什么女装会比三劈更算得上是重点。
顾星临摸了摸下巴说了句:“但是话说回来,这位美人女装真漂亮。”
顾星临窝在白釉的怀里撒娇:“白少爷,你要不要也试试看女装嘛~”
白釉感到一阵恶寒把人推开了一些:“女装应该老婆穿。”
顾星临眼睛亮了亮略带几分羞涩:“好嘛,我穿也行。”
白釉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补充了一句:“你穿不好看。”
顾总:……
江槐在另一边和林序说着:“其实女装我们也穿过的,像什么水手服,兔女郎,猫娘啊,阿序你还记不记得……”
众人:你们可真不见外。
“我也可以穿给您看呀。”贺晓低声说了句。
“晓晓老婆?”顾沉沉眉眼微弯,他家小狗怕不是穿给他看,还想叫他穿吧?
贺晓看着顾沉沉,脸颊微红嘴角扬着笑地应声:“嗯嗯!”
林序看了眼自认老婆的顾总无语子:“顾总,你这是什么癖好?”
“就想做白少爷的小娇妻怎么了?”顾星临理直气壮。
“哥哥你要不要也叫我一声老婆?”许浓穿着红色旗袍,婀娜多姿地抚了抚自己的长发。
林锦川耳垂泛红,被调戏得说不出话来。
贺铭在许浓的耳畔低语:“老婆。”
“艹。”许浓骂了一句,他怎么也被调戏了。
更不见外的来了,江晚直接跪在墨砚的面前由他牵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来了句:“主人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众人:……
贺炀表示这是我理解不了的世界了。
许浓表示女装不是谁想穿就能穿的,谁穿都没我好看,起身扭着腰走着猫步,高跟鞋踩在地上步步生姿。
千言万语化成两个字:艹了。
贺铭及时把人拉了回来,他丝毫不怀疑他要是慢点许浓能在大家面前当场表演一段钢管舞,贺铭在许浓耳边说了句:或许今晚我们可以试试双龙入洞。
许浓正欲反驳,贺铭又接了一句:阿川也会很期待的。
许浓终于选择了噤声,不再有所动作。
“浓浓,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啊?”林锦川好奇地问了一句。
许浓的余光瞥向贺铭,意味深长地对林锦川说了一句:“你贺叔叔说,他今天想要双龙入洞。”
贺铭:……
这里作者建议贺叔叔不如换个星球生活吧
某位活了上千年的血族老东西霍池表示:学到好玩的知识了,今天也是收获颇丰的一天。
章台宫,
“如今四海归一,没有什么七国,只有大秦。
度量衡无法统一,车同轨书同文无法保证,那还是一个国家吗?
别跟朕说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还是你们不上心?嗯?”赵政坐于高台之上,最后一个字带着点疑问的尾音拉长,神色依旧却是不怒自威。
地上乌泱泱地跪了几位大臣,这些人不过是帮助自己实现蓝图的工具,也不必理解自己的抱负,只是理解不了有时候实行起来总是达不到自己理想的预期,更有些阳奉Yin违的意思在里面。
赵政用人看重的是才能,而非出身,只不过时间久了,有些非士族子弟也变得高高在上起来。
王家,蒙家都是世家,他们于社稷有功,若有功之臣不能善终那便是他这个皇帝的无能,他们的地位和荣耀是他们自己挣来的,而非大风刮来的,与之相较,反而没有这些臭毛病。
“臣等无能。”他们的回答倒是出奇的一致,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
“嗯,是挺无能。”赵政漫不经心的回答,俯视着他们的目光逼得人抬不起头来,“朕听从赵先生的建议,保留了七国的贵族,但你们须得知道,朕一开始就没想留这些。
如果百姓还认为他们是赵国人、楚国人、或是其他的什么国的人。
那就从他们的王开始学小篆。”
先生吸取上一世的教训,徐徐图之,郡县是结果,只是过程需得不那么急躁,若一代人不行的话那就几代人来做。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先生给了贵族恩惠,而自己则是“勉强”听取了这些意见的,有时候以此威胁的确颇有成效。
“老人的思维或许无法改变,那就从孩子开始教起,官学也好,私塾也罢。
若百姓有反心,那应该问问你们。
没有百姓是愿意打仗的,除非是逼不得已。”赵政敛眉,一双手轻轻地搁在了桌案上,“这些,还需要朕教你们吗?”
总有一日,七国的子民都将是大秦的子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过七国的贵族是不是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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