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x凝光 - cater 2-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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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当头,北斗被晒得皮肤灼烫,嗓子直冒烟。自从村长爷爷去世,被当作灾星被村民们赶走之后,她又成为了孤儿,随身的只有一两块干饼、一个水囊和一把小刀。而这一路都没有干净的水源,只有望不尽的山岳,云海和悬崖峭壁,不得不承认,她迷路了。

    在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情况下,岩王爷到底还是没有放弃她,在此时刚好遇到了要前往璃月港的蒙德商队。听说璃月港是大陆商业最繁华之地,去那里的话会遇到数不尽的商机。北斗不想赚什么大钱,只想能够活下去,跟着他们,起码不会迷路。于是,她在商队队尾百步开外亦步亦趋地跟着,离得太近的话,说不定会被赶走。

    跟着商队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rou,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奖赏放到桌上起身离开座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侍从知道天权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对凝光的评价很高。

    多数人只看到了凝光的成功,但没细想中间的过程有多艰辛。大街上的童工随处可见,锦衣绸缎的富商来来往往,可是谁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只能听到竹子拔节成长的声音,何曾听到过它在深土里默默长根的声音?

    又过了几年,这颗商界新星确实势如破竹,毫无颓然之势。而最近她似乎又有大动作,时不时便去拜访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有人猜测她要进军地产行业。

    “玉衡大人,凝光小姐又来了。”

    正在和天权品茗下棋的玉衡星听到这句禀报,放下自己的棋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弟。”

    “老兄,您难道不知道那凝光这星期已经是——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chao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ye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tun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ye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ye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北斗呼吸一滞,没想到是从这个问题开始。她憋了一会,说道:“因为不想打扰你诶!别!等等!我没说完!”北斗死死抓住凝光的手腕,她真是怕极了凝光蹂躏她的胸部。

    凝光按着的手没有用力,示意北斗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是在跟你赌气。”北斗深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先听到凝光先说了“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北斗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没及时发现你的情绪不,是下意识忽视了,是我的错。我只是习惯了让自己忙起来,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愿让你知道我那些Yin暗的心思,如果你那时直接拆穿我,我大概只会恼羞成怒地逃掉。”北斗伸手擦掉了凝光的眼泪,鼻子也泛着酸,“你走得太快了,快得让我找不到方向,但这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追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我那时很迷茫。”

    凝光静静地听着,她发现这才是她鱼烧,独特的酱料配上皮酥rou嫩的口感让她十分惊喜。

    不远处,一边和众人推杯换盏,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凝光的北斗看到这一幕连举到嘴边的美酒也忘了喝。

    好久没看到凝光这般女儿家的模样了,只是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就会笑得如此开心幸福。唉,从小到大她都背负了太多,而自己也始终没能为她做些什么。

    北斗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在想这些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事,她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北斗喜欢喝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熔炉,不管是酸的、苦的,只要代到酒里,饮下去,就全都成了辣,辣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把不好的事情、情绪全都烧成灰。

    海祈岛拥有巨大珊瑚的独特地貌,日月与星辰并行的广阔天空,晚霞把凝光的脸照得发烫告诉她的确不是在梦中。在群玉阁汇聚的情报来自世界各地,即使她不出门也可知天下事。但每当北斗指着她在航行途中拍下的照片,绘声绘色地说起当时景色有多美时,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还是一直向往的。等真正亲眼见到了才感觉语言的贫瘠,景色美得足以能让人生出泪水。北斗去过那么多地方,今日能见到这般景色,算不算窥得了她生命中的一角?

    “在发什么呆呢?”北斗的声音蓦然从头顶响起。

    凝光用指节擦了擦shi润的眼角,起身摊开了手掌:“还记得你?快请坐。”

    边说边给他拿了把椅子。

    寒章是寒锋先生的儿子,之前北斗总看到他跟在铁匠铺后面默默地打下手,是个做事踏实又勤快的汉子。

    “寒锋先生呢?”北斗看到那个剑匣,就知道一定是她的刀修铸好了。她给寒章倒了杯水,但他只是低头摩挲着剑匣,心情好像有些沉重。

    “多谢我父亲年事已高,修铸此刀消耗了他许多日夜与心血,如今已回轻策庄打算养老了,所以今天是我来。”

    “这样啊先生身体真的没事吗?”

    “没有大碍,只是他心愿已了”

    北斗对他的招待和对父亲真情实意的关心让寒章觉得亲切,心中酝酿许久的话此刻也有勇气说出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北斗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耳闻,此刀原为我家先祖取龙石锻造而成。黑岩斩刀,可辟邪,可镇龙!”

    寒章说到“辟邪”“镇龙”的时候,两眼散发出的寒光让北斗心中一凛。

    “此刀百年之前丢失过一次,太祖父临死之前都在悔恨,我当时尚且年幼的父亲把此事记了一辈子,也找了此刀一辈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到了晚年这把刀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当然,从前是我先祖保管不当,如今我家自然无法厚颜将它据为己有。所以,它理当是您的。辗转几手到您手中是您与它的缘分,我祖父,爷爷,父亲,他们找了数十年,能把此刀作为我父亲的熄炉之作也是他与它的缘分。”

    寒章顿了顿,对于父亲的退隐他还是有些惋惜,对自己也有些没自信,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独自担起自家铁匠铺的门面。

    “最后,他老人家有句话让我带给您,他希望您不要像我们一样——再弄丢了它。”寒章双手恭敬地奉上了剑匣,带着希望对面的人能好好善待它的恳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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