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cue到的秦始皇嬴政:呵呵,朕还有什么流落在外的、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兄弟吗?朕怎么不知道?修长城?活埋?很好,揪出那声音的主人的范围又可以进一步被缩小。话说996和007是什么,还有资本家?嗯,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新名词。不过——“超出这个时代两千多年的智慧吗?”属于这帝王的声线在这寂寂的宫室中传递,并不曾得到任何的响应。而始皇帝所需要的,亦不是那响应,而是一个长久存在于这帝王内心深处的,似乎有答案却又似乎没有任何答案的问题。“我大秦江山,可得多少年?”自一世而传至千世、万世,是这帝王的野心与野望。但作为一个通晓古今的、理性的帝王,秦始皇本应当知晓,这并不可能。只是这帝王的存在,却又似乎是为了将不可能变为可能而生。而来到此世间,完成前人所未有之功业。奋六世之余烈。相较于那东方六国,甚至是秦始皇统一天下之后所存在的那些六国遗民而言,秦国的历代先君,以及这帝王无疑是格格不入的。同这世俗的主流及那种种并不相符合。于他们的眼中,看到的是天下,却又不仅仅是天下。欲要将六国尽揽入怀,将天下尽揽入怀。将东方六国的领土变更为他们秦国的领土,将东方六国的子民变更为他们秦国的子民,将东方六国的律法和制度,变更为他们秦国的律法和制度。成就大一统之天下。昔者,秦孝公间商鞅,商鞅以帝道和王道相试。帝道者何?三皇五帝之道。圣人治国,以无为而治天下。王道者何?商汤、周武治国之道。以礼乐而治天下。秦孝公不悦,对此听得昏昏欲睡。直至商鞅谈及霸道,即诸侯争霸之道,方才生出几分兴趣。但,仅仅是兴趣而已。于是最后,图穷而匕现,商鞅对着秦孝公提出变法强国之道。
从秦孝公启用商鞅之法开始,经秦惠文王等,直至秦王嬴政。整整七世。大秦男儿无一日敢忘东出,无一日不想天下一统。先辈如是,始皇帝同样如是,甚至于这帝王的目光与思想早已经超脱了这时代的局限,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而前行。庄子在《说剑》中有言,有剑,为天子剑。以七国为剑身,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Yin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一旦出鞘,便是上决浮云,下绝地纪。始皇帝便是这柄天子剑,这柄一统六国的、致使天下一统的天子剑。这帝王的存在本身而言,便是为了将那固有的摧毁和打破,完成前人所未完成。既然自己可以,那么他的后世子孙,又为何会不行?大周共主天下八百载,再往前,殷商近六百年,夏四百七十年。做为他始皇帝的子孙,纵使不可一世二世而至千万世,当不弱于前人才是。只是以指尖叩过桌案,莫名的,这帝王内心当中却开始生出层层的Yin霾。似乎是有什么不在他预料之内的结果,将要发生或者是已经发生。但至少于此时刻,在江辞尚不知晓自己的心声已然由于系统未知错误的影响,叫始皇帝所听去之时这未来人显然无法给秦始皇做出解答。于那黑冰台的牢狱之内,虽然未必是秦始皇的粉,却感觉系统当真不解人意的江辞开口,振振有词的对系统的说法做出辩驳道:“再说了作为系统,你应当严谨对不对?请问你见过秦始皇吗?请问你挖掘出他的尸骨做过样貌复原吗?请问你做过相关调查和采访吗?”系统:可怜,弱小,又无助。心疼的抱住胖胖的自己。于是江辞自顾自的给出答案,以指尖戳了戳那光屏之上的兔子耳朵,义正词严道:“都没有对不对?你看啊,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又怎么能够如此武断的给出定义和判断,而不是去走访、调查和了解呢?”“别的不说,就始皇帝样貌这个事,咱就从基因学、遗传学等方面来说,始皇帝老爹长的不差吧?不管是名义父亲嬴异人也好还是野史父亲吕不韦也罢,都算得上是美男子吧?母亲就更不必说,虽然思想上那个了一点,但美貌还是有的。”“还有,知道的是始皇帝刻薄寡恩,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始皇杀了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要以辩证的方法来看待问题对不对?所以做为系统,难道你就不好奇这位华夏祖龙,睡梦都在梦些啥吗?”光屏之上,兔子点头而后又摇头。于江辞核善的目光之下,抖了抖耳朵,再次吞吞吐吐、略带迟疑道:“所以你真的不是秦始皇的粉吗?”“封建帝王而已,迟早要被扫进历史的尘埃,又有什么可粉的呢!”江辞大义凛然。但就在系统似乎是要信了江辞的鬼话,并且对宿主的人民史观表示认同和赞扬之时,江辞却是再度开口,搓了搓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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