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余风说得当然不是实话,但叶闻新很乐于在这个方面替他背一些锅。当然,除了负面的影响外,孤余风竟然也吃到了风波的红利——有一部早早定下男主演的仙侠剧,因为男主演涉嫌偷税漏税,而不得不更换演员,而孤余风也收到了来自导演的试戏邀约。孤余风翻了翻手中的几集本子,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叶闻新看他喜欢,随口问:“需要我帮你投资么?”“暂时不用,我去试戏看看,如果他们觉得不合适,那也不能非把我塞进去。”“好。”孤余风筹备了几天,去剧组试了戏,当场就被定下了角色。当然,导演组决定得这么快也是有多重因素的。一来剧方购置版权的时候只买了几年,如今还有五个月版权就要到期了,再不拍就来不及了;二来孤余风长得好,换上服装后不仅跳不出毛病、还格外贴原著角色的脸;三来孤余风背靠资本,一旦剧组缺钱,孤余风的老公大概率能立刻补上。当然,江湖还传言,孤余风演的戏,过审的概率非常大。综合考虑下,孤余风自然成了这个角色的不二人选。剧组的美工甚至连夜赶工,在孤余风签下合同的定下孤余风后,剧组没过几天就正式开机了,因为涉及到大量的实景和绿布拍摄,孤余风不得不随组赶赴多地拍摄,每周只能有一天回到家中。孤余风有些忐忑地向叶闻新提了这件事,叶闻新没有犹豫,直接说:“放心去拍戏,剧组定的酒店如果住不惯,也可以住在我名下的靠近剧组的房产或酒店里,我稍闲些时,会去剧组探班看你。”孤余风看起来惊喜极了,他抱着叶闻新的脖子亲了又亲,说:“我会好好拍戏,也会天天想你,你也要想我,有空的时候多来看看我。”“好,”叶闻新还挺吃一套的,“你还挺粘人。”孤余风欲言又止。“怎么,想说粘人的不是你,而是我?”叶闻新含笑道。孤余风眨了眨眼。“你难道不粘人?”“也粘。”两人对视一笑,叶闻新亲了亲孤余风的脸,说:“能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趁年轻,我们都该做些想做的正事。”
--孤余风收拾好行李、进组拍戏了,叶闻新也将大部分的Jing力用在集团内部改革和新业务板块开拓上,因为晚上不必回家,他也与可靠的“长辈”和熟悉的“朋友”们聚了聚,顺便谈妥了一系列合作事项。日子平静地一天天向前滑过,直到有一日,叶闻新收到了来自老宅的电话——顾女士有要事找他。叶闻新不太想见顾女士,但对方大部分时候都很“安静”,鲜少提什么要求。既然是要事,碍于血缘关系,还是要见上一面的。处理完了公事,叶闻新乘车回家,下了车绕过层层廊道,最后撞见顾女士身着旗袍、手执水壶,正在为花浇水。他的脚步没有停顿,扬声说:“您倒是好兴致,今儿怎么想起来浇花了。”“昨晚梦到了你父亲。”顾女士温声回答。“怎么,他在梦里有什么吩咐么?”“那倒没有,”顾女士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水壶放到了一边,又问,“你和余风和好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叶闻新说这话的时候,倒是仿佛“忘了”之前的种种波折,“我们很好,不劳烦您挂念。”“你们很好,那就很好了,”顾女士感叹了一句,又说,“我在老宅里住了这么多年,有些烦了,想去法国住一段时间。”“怎么突然想出国?”叶闻新沉声问。“住老宅住得久了……”“你瞒不过我的。”叶闻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我需要给你个理由么?”“算算日子,年度的体检结果也该出来了,指标不太好么?”顾女士沉默了很长的时间,叶闻新很有耐心地等着她,一时之间,院子里只有树叶摩挲的沙沙声响。“癌症。”“哪个部位?到什么阶段了。”“ru腺癌,早期。”“切了,五年生存率会很高。”“不想切,想在法国过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顾女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略带了一丝恳求的,她很少叶闻新什么事,叶闻新也想答应她,但他做不到。纵使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淡薄,顾女士也总是他的母亲,而他是做不到看着自己母亲去死的。“切了,如果不切的话,我会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你也不想他的坟墓被迁出叶家陵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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