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のさぁっ、”他说。屋里静谧的秒针响都集体乱了一拍,“那个束缚,”
你挪着屁股坐在椅边,做出尊重聆听的样子。
“小家伙,你到底要追谁,嗯?”
男人没扭头没起身连挡着脸的手臂都没挪地方,声音闷闷的含糊不清。但字字句句都让人明明白白听清了。矮身泄力,你贴着椅背靠后坐回去,瞪着没亮的顶灯说,“和您没关系吧。”
兀自躺着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有咔咔两下压骨节的脆响,紧跟着话里情绪都饱满不少,
“不可能没关系吧?ま、之前还觉得只是小孩瞎闹而已无所谓,……算了,谁,嗯?”
在称谓上犹豫片刻后,你说“您只管挂个名就好,其他的我本来也会自己想办法”。
“怎么,逼我猜?”全不接茬。只呼出一口长气,对方突然“ヨシっ”一声坐起身,手肘抻着两膝活动一下肩胛,笑着看你,“那可就猜了哦!!忧太?是忧太吧,怎么想都是忧太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担心被里香针对才把我也搅进来的?”
你话还没说便被直接阻断。
“不是啊,看来不是呢……金次?总不会是金次吧?毕业了都不放过?感觉你是年上派嘛——哦不是……吓死了,还在想啊,要是金次的话老师真的会多少有点担心呐……我想想,是谁呢……爱慕的男孩子,高专的男生,你这小鬼可能会喜……あっ、惠?”应是在通过观察你的反应推测试探。男人身子前倾靠近些,像为了看的更仔细而偏了偏脑袋,正露出高领口后半寸皙白,“惠的话,我个人来说是强烈推荐哦?虽然喜欢摆酷哥脸但实际上是相当温柔的孩子诶,当然可能有监护人私见在里面,不过呐——”
“老师,”你打断他,上身前倾停顿一会开口,“真不是您。不用担心也可以。”
眼罩眉心处陷着条深皱,男人托着下巴手指压着唇角,像正全神贯注专于捕捉你撒谎的痕迹,又像一时不确定该说什么好。拖着长音“ん”了一声,他两臂撑在身后床上,腰背一塌和你拉远些,翻翻眼睛瘪瘪嘴,像宣布放弃。
你想了想直接起身,在床边挨着坐下腿贴腿问,“您很困扰么。”
动作一僵后很快反应过来,男人调整重心向另一边侧身,屁股没动地方距离却拉开不少,“……肯定的吧,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啊臭小鬼。”
你点点头道歉说真对不起,软着脖子追着把头靠在对方肩上。等了会没被推开,才轻声继续说,
“我进入房间似乎就在困扰您,”垂着视线,看裹在制服里绷紧的肌rou线条,
“我挨着坐下好像也在困扰您,”抬起手,指尖虚虚点了点膝关节处深色的裤褶,
“我如果——”
掌心刚贴上腿根便被扼住擒高。姿势变化,你看着他,男人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
“给您凭添困扰,真对不起。”你垂着眼,侧脸贴上对方手背,“可您不在的时候,好寂寞。”
“没人说话,”脸蹭在手背的术式效果上,“睡不着觉,”裸腿磨在长裤外的咒力表现上,“寂寞的快要死掉了……”裙边挫高半寸正勒大腿根。
你骑跨在男人身上,皮rou间隔着衣物和无下限。
“您在躲我……因为什么?”你作出一脸不解发问,“您在担心么?担心什么?担心我做这样的事?我做这样的事难道会给您造成困扰么?”
室内唯一光源在你身后,两腿间的被骑乘对象身型正半笼于你Yin影下。光线昏暗色彩模糊,银亮灰白泾渭不明。你权衡片刻,手心隔着术式抚上对方侧颊,“您既‘不想’又‘懒得想’,更完全不可能对我这样的小鬼存了心思,不是么?
“那还有什么值得‘担心’‘困扰’的呢?您又不喜欢我,我又不喜欢您。”说着便贴得更近,你挺弄腰肢扭动tun胯两腿大开着磨蹭,在rou体间无限接近永不触碰,“请您换位思考一下他人的心情啊……一个人翻来覆去这么多天睡不好,没人说话没有朋友好寂寞又好难过……当作排遣不可以么,打发时间而已也不行么,权当做教导我、训练我不好么……反正初吻都给您了,亲一次和亲几次,亲嘴和亲胸部,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要把你推开,现在就是时候了。你向后仰身退开半臂远,斜睨留意着姿态动作表情脸色,随时准备在男人亲自动手把你丢出去前抢先自觉跑路。
但对方只是沉默,像覆着薄冰的海。自然的沉着嘴角,习惯性垂着眼帘,露在外的半张脸乏善可陈面无表情,更多内容或许藏在灯光没照拂到的深处。猜不出情绪摸不透所想,说不好是以看戏心态在等你接下去的表演,还是真在考虑些什么你不知道的事。
忖度片刻你贴回去,隔着无穷近又无尽远的距离喃呢轻吻,
“请别再赶我走了……”
你shi漉漉的亲在虚空处,吻黏连着落下不知所终。
还是绷不住了,抬手像要拉开你,又放下,开口像有话要说,又把唇线抿成缝。
扭的更近亲的更急,你像正隔着防弹钢化玻璃,擅自意yIn玷污价值连城的馆藏真迹,
“因是在拜托您……”眨了几次眼让睫毛沾上shi意,你连声哀求一会,带出些哭腔,“求您了,求您……不可以拒绝女孩子吧……感觉好丢脸……明明都不知廉耻自己送上门,还要被这样瞧不起,羞耻的好想死……”
你流出更多眼泪。圆润的ye滴正顺着术式边缘滚落,在寝具上溅出深色水晕,“……完全被嫌弃了,可是已经在这样央求您……泪停不下来,好难过……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哭啊,您是要就这样看着我哭么……请不要拒绝了……”
软着腰胯磨了一会,你离远些注视对方。随后是漫长的僵持,秒针一寸一寸的轻响像扫在眼底,扭动求欢的姿态在床的接近您么?”你犹豫了一下,说,“如果要报仇,就得杀掉始作俑者夏油杰;如果要干掉他,就只能通过您,毕竟我自己努力一百年也没戏,老师说不准还会去帮那一边。而且我认为真要杀那个人,也只有您做得到。所以,接近并建立更复杂的过密关系,以尝试影响左右您完成复仇借刀杀人?这样?为了做‘正确的’事。”
“ヘェー、”男人哼哼出一声,“老师比较喜欢第一个理由诶。”
你叹了口气,“是的,您超帅,我好爱。”
沉默了一会,空气里充盈着脉搏声呼吸声和分秒逝落的轻响。对方像是无心提起随口一句似的问你真的呀。
“不可能吧。”你笑着说,“从根源逻辑上讲就行不通啊。世界上存在什么人能掌控的了您么?您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也对呢。”
说完便又安静下去,房间里分秒恒定的轻响再次突兀起来。
姿势不变的久坐令人肌rou酸懒,你含胸塌背软着腰撑着床,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细不可闻的表针节奏,用手指梳理男人蓬乱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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