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摇摇头,低声叫了一句你的名字:“拉蒂西亚?”你没什么动静。莱欧斯利探了探你的鼻息,松了口气,抬手把你给抱了起来。他以为你只是晕过去了,结果谁知道你在他的动作中掀了掀眼皮,抬手“啪”地一下拍在他胸膛上,因为迫不得已动用自己沙哑的嗓子而显得相当暴躁:“轻点!”随后你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还痛着的喉咙,自己找了个不拉扯到脖子的位置,枕在他肩上继续气若游丝。莱欧斯利哑然了一会儿,道:“比我还要有活力啊,女士?”你没吭声。他也没想你回应他,抱着你从管道里走了出来,呼吸了一口相对干净的空气,散开脑袋里那点晕眩,才对看守们道:“头晕的话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不是什么大事。然后再把人压进审讯室等我过来,路上谨慎些,别出意外。嘉维娅,这边麻烦你看着,我去一趟医务室。”嘉维娅努力站直身体,道:“明白。”莱欧斯利略一点头,随后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他到医务室时,希格雯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钢铁管道在人走路时总会发出些动静,她听见了,便偏头过来看。最先看清楚是莱欧斯利时,她还准备问是有什么问题,其次注意到莱欧斯利怀里靠着的你衣服上沾着斑驳的血迹,立即跳下凳子走过来问:“是遭到袭击了吗?”莱欧斯利掠过她把你放在病床上:“袭击恐怕算不上,我们的作家小姐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十分英勇地留了张纸条就去和职业杀手硬碰硬了。”“明知道危险怎么还一个人往前冲?”希格雯检查着你的伤势,对明显没睡着的你说教道,“为什么不多等等,让别人陪你一起呢?”你睁开眼睛想说话,希格雯又制止道:“别说话,保护一下嗓子。”然后她继续说:“假如你对自己很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够完好无损地离开,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拉蒂西亚,你应该更相信我们一些。你看你身上的伤,不疼吗?受伤是很不好的事情,这本可以避免的。”护士长小姐絮絮叨叨,一边给你处理身上刮蹭到的伤口,一边不带重复地教训你。你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和灯泡,看得眼睛都花了,她还是没停下来。于是你把视线一转,落到边上,莱欧斯利靠在另一张病床上抱着胳膊看着你们,和你对上眼神,还挑眉歪了歪头,像是在问“怎么不好好听护士长讲话”。你挪开眼神,在希格雯的念叨声中思考起刚才那两个人的来历。
你以前没在警卫里看见过那个看守,而现在梅洛彼得堡已经全面封锁了。所以,这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时间拨回到你步入棋局的前两天,于化城郭内。“你醒了?”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提纳里转身看了一眼,便立即按住了床上的少女,“别乱动,你伤得很重,要养好长一段时间呢。”“提纳里学长……咳咳咳……”脸色苍白的黑发少女咳嗽了两声,乖乖躺回去了,只是转头过来看着还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提纳里,问,“我怎么在这儿?”“我还想问你呢,”提纳里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有个巡林员在偏离了自己的巡林路线,在河里捡到了你,你现在已经在长鬓虎的肚子里了。”他放下碗问:“所以,风笛,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的伤?我看着有刀伤还有摔伤之类的,林一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吗?”“这是个意外。”林风笛还是想坐起来,起身时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她忍了一下,然后又被提纳里按了下去。介于学长的眼神十分危险,她只好安分地躺在床上说,“林一去探路的时候,我们突然被袭击了。对方足有五十多人,而且装备齐全,对周围环境非常熟悉。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迎战时队伍被分割开。我为了逃命,只好跳下瀑布,拼一把运气,看看能不能重新回到岸上。”提纳里知道层岩巨渊的通道口被封锁了,也知道封起来的理由,于是只是摸了摸下巴道:“看来你们可能真的发现了什么,或者靠近了他们的原料产地。他们为了灭口才对你们下手。”林风笛点了点头:“目前主要的就是回去看看当时我们受到袭击的地方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另外,我的队友们还生死不明,我得回去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提纳里放下手臂:“我建议找人的事情还是汇报回去,让别人来找比较好,你的主要任务是休养。”“你说得对。但情况比较紧急,我担心那群人会清理线索,等我伤好了再回去,怕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但是你想走也走不了啊,”提纳里叉起腰来道,“你腿断了。”林风笛沉默一秒钟,抬眸问:“学长,借下纸笔。”“……你的手也不能乱动,”提纳里咕哝了一句,转头去找纸笔,摊开来铺在桌面上,道,“你说,我来写。”少女皱起的眉松开了些。她笑了笑,语气温和:“谢谢学长。”【致拉蒂西亚:我们确定了层岩巨渊内确实有值得他们紧张的东西,也确定了大概的范围,目前正向上面申调更多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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