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即使虞凛对虫族了解不多,也知道这是丈夫的意思。
你也结婚了?虞凛微微侧身躲开莱蓝神志不清想碰他的手:“不行。”
“雄主……”
“我不是。”虞凛淡淡地说,干脆背过身不去看那张令他动摇的脸,他不想出轨,更不想出轨有夫之夫。
莱蓝没有再试图纠缠他,背后没了含含糊糊唤他雄主的声音,虞凛本觉松了口气,可又莫名烦躁不已,他垂下眼睫,看到脚下被自己踩碎的花瓣。
怎么都喜欢糟蹋花儿。
虞凛找到了事转移注意力,他弯下腰开始收拾满地的花瓣和枝条,而身后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喘息。
跟贺邵崎发情时放浪肆意的浪叫不同,莱蓝的呼吸很重,可呻yin却又轻又短促。
他大概是咬唇强忍的,虞凛虽然没去看,但那声儿却一直往耳朵里钻,牙齿将下唇咬出一圈凹陷,泛着白,也可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牢牢将呻yin克制在喉咙里,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会泄出一两声来。
雌虫的发情期和oga是一样的吗?
虞凛想起贺邵崎发情时的难耐和求索,平时再对他不屑一顾的oga在发热时都会主动骑到他身上,有一次他回去的晚了一些,贺邵崎竟然哭着求他。
那雌虫呢?莱蓝会痛吗?他也会哭吗?他的雄主在哪里?
只有不被爱的人,才会什么都是自己忍,他的雄主不爱他吗?
捡着花瓣的虞凛不但无法平静,甚至因为看不见莱蓝的状态而越发烦躁了。
这样不对……虞凛警觉地想,他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发情期这么焦躁……
“哐~咚。”
沙发翻了。
他听见莱蓝爬了起来,有些踉跄的脚步声跌跌撞撞,耳朵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雌虫的脚步,听见他开门进了卧室,那声音总让他担忧会跌倒,可是没有,莱蓝粗暴地拉开了抽屉……
虞凛不期而然地想起来家里贺邵崎的那一抽屉小玩具。
莱蓝的卧室抽屉里也是这些吗?
贺邵崎因为玩具而深陷rou欲的模样在虞凛的眼前浮起,被欲望俘虏的rou体yIn荡而痴态百出,他觉得那样很难看,看一眼就要心如止水。
莱蓝也会用那些?
虞凛觉得自己幻想雌虫用情趣玩具很不合适,但看不见实在太适合浮想联翩了,那双能轻易扭断星盗脖子的手一一拂过造型各异的玩具,它会在哪一样上面停留?
他会拿起ru夹么?银色的ru夹夹住先前瞥到过一眼的嫣红ru头,那小巧的ru头会被夹子压得瘪进去,旁边却会被挤得更胀大一圈,可爱的颤个不停,也许ru夹上还会坠着银链,yIn靡地蜷在深深的ru沟内,黑色的皮肤十分显眼。
是的,虞凛之前猝不及防的时候看到了,凌乱的军服下,雌虫饱满的胸肌几乎能将衬衫撑破,两块胸rou之间的Yin影深邃,蜿蜒消失在更隐秘的地方。
那一幕怎么都在眼前挥之不去,虞凛越发烦躁了,那辛辣的蔷薇气息总是萦绕不散,他已经猜到这是莱蓝发情时的气味,那样一个高大凶残的雌虫闻起来居然是花香,虽然这朵蔷薇又辣又冷,混杂着硝烟和金属。
他不喜欢yIn乱,不喜欢无法自控的情chao,但是他现在……白桔梗的花瓣在掌心中无声息地掐烂,他想象着那颗嫣红ru头上坠的ru夹,黑色皮肤上显眼的银链,硬了。
虞凛一度怀疑自己的鸡巴在跟贺邵崎不愉快的
虞凛掐着脖子将莱蓝按在柜子上,左手顺着雌虫结实的臂膀一寸寸推下去,柔韧绷紧的肌rou在他的指尖下慢慢放松,柔顺地被人捏住手腕,虞凛两指贴着皮肤滑进掌心中,轻轻挑落那把刀。
期间莱蓝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安静地用那双盲眼注视着虞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还是不愿意移开视线的模样取悦了虞凛,他低笑着夸奖道:“乖孩子。”
“本来你这么乖应该给点奖励的,但是你先前伤害自己的行为我很不喜欢,所以我得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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