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宁宁应该已经睡得很熟,他只是像上次在办公室一样舔一舔,不会被发现的。
醉酒后的理智在容攸宁给予的欲望面前不值一提,唇舌紧贴着shi热的rou缝时,容渊喉咙不自觉发出了深厚低沉的叹喟,被酒Jing麻痹的味觉也终于得到了恢复,让他上了瘾一般忍不住渴求更多。
硕果在将要成熟之际最为诱人。
舌尖探索的领域越来越深入,头脑并不清醒的容渊没有意识到身下原本像猫儿似的轻唤逐渐变得急促,像是被本能驱使想要得到更多。
容攸宁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或许是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早出晚归的爸爸,在梦里他被日思夜想的人抱在怀里哄睡,可是哄着哄着后背就像被羽毛扫过一样,酥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弥漫至全身,他哭着跟容渊说自己好痒,从未见过容攸宁这么难受的容渊也急得有些手忙脚乱。
梦境断断续续,容攸宁身上的痒意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直到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他梦到自己以前好奇探索过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被爸爸含在嘴里,他羞得紧闭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但在一片黑暗中身下的触感似乎更加难以言喻。
男人棱角分明的鼻尖直直戳进未经人事的小孔里,像是闻到了什么琼浆玉ye般陶醉,伴随着一声声满足的低叹,鼻尖在汁水丰沛的泉眼游走,满足了嗅觉后又伸出舌头裹起漏出的汁ye,含在口中好好品尝了一番才肯吞咽。
可现实却比容攸宁脸红心跳的梦境还要过分许多。
醉了酒的男人手上和嘴上都没有轻重,即便是已经被索取到抽搐着chao喷了数次的青涩身体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惜,憋久了的人像是单方面发泄般,原本连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小xue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进出间又溢出sao甜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被男人吸光。
男人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角,像是还没吃够般。
容渊掏出身下饿了许久的巨物,却始终没敢真正的与那处嫩rou贴合,只是像上次一样用腥热的Jingye填满了shi热的甬道,这次明显比上次吃得更多,但头脑昏沉的男人仍觉不够,用手指将悬挂在xue口的白浆填了进去,像是要把紧窄的甬道全塞满自己的东西才肯罢休一般。
不知这样过分的发泄了多久,原本像桃一样白里透粉的地方都被玩成了yIn靡的艳红色,直到往外溢的汁ye已经和白浆混为一体,变得半透明。
身体原以为努力迎合侵犯者就能博取一丝同情,没想到却是助长了男人的气焰,手下的身体已经颤抖到了清醒过来的临界点时容渊的理智才突然被唤醒。
他又放纵自己过了头。
容渊狼狈的逃进卫生间,用热水浸shi了毛巾,回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处理完现场,完美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鼻尖还萦绕着一丝sao甜的腥气。
他用毛巾热敷了一会儿高高肿起的rou桃,看着被撬开的小孔渐渐紧闭,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是他循规蹈矩的一生中做过最冲动最失控的事。
容攸宁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身边的枕头和被子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他伸了只手过去感受温度,意料之中的冰冷,不知为何,手臂牵动着全身的肌rou还有些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
不过这些很快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想知道昨晚爸爸没回家吗,还是没有挨着自己一起睡。
不管是哪种,容渊都没有实现当初答应他的承诺。
随着脑袋逐渐清醒过来,容攸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昨晚做的那个禁忌的春梦,桃色的画面让他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去思考容渊究竟去了哪里,等到脑海中的画面完整的回溯过一遍,容攸宁几乎羞得不敢抬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攸宁甚至觉得空气中还弥漫着爸爸的味道,不是平时闻到的西服上的淡香,而是只有钻进爸爸被窝里才会有的那种气味。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