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搭在他的肩上,你想要黄金,钻石,宝石我都可以给你买,不准问别的男人要这些东西。
余庆白了他一眼,容先生,你在我家准备住到什么时候才走啊?又不交房租,又不交生活费,每天这样混吃混喝丢不丢人。
我以为我一直在以身偿帐。容胜岳摸摸他的脸蛋说。
我不稀罕好吗?余庆说。
两人相互倚着打机锋的时候,容胜岳的手机响了,容胜岳接了电话,嗯嗯两声就挂了,神情不变。余庆奇怪的看他,出了什么事吗?你有点不高兴,不对,也不是不高兴,就是有点别扭?
对容胜岳心情变化的感觉,余庆也是满敏锐的。
蔡助理打电话过来,我爸爸回来了。容胜岳说,那个女人怀孕了,他准备办酒昭告天下。
啧。余庆无意识的感慨一下。
大概很快他就会我召唤我回去了。容胜岳说,在这之前,让我做点准备好好招待一下知道这个噩耗的容启泰。
这种小人,你要neng就neng死他,一次打的他再无还手之力,要不之后会给你再找点麻烦。余庆说。
容启衡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掐着他的经济命脉他就会老老实实。容启泰有野心,能力大概也有一点,把他从假想中的神台上拉下来,告诉他他什么都不是,就够让他难受的。
容胜岳说,从前我妈并不在意他们,我也不在意他们,跳梁小丑而已。但是现在他们胆敢惹到我头上,再不反击,就对不起我的姓氏了。
我记得上次在饭店,容启衡对你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你都只笑说口舌之争不必在意。现在却要睚眦必报,这也变的太快了。余庆笑说。
他们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只是他们不该把念头打到你头上。容胜岳说。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能生下来能活下来,都是我妈指缝松了一下,现在既然看不清自己的本份,我不介意让他们深刻的了解一下。
好霸气啊。余庆故意说,不过你爸现在有了美娇妻新娇儿,估计对那些人也不会耐烦,你要做点什么这个时候倒是正好。
从前容胜岳是不会和他说这些的,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和别人说这些太小家子气了。现在为了重新追回余庆,改变两人相处方针,偶尔和说一下心里话,余庆听着亲近,他说出来心里也舒坦。久而久之竟也成了一种习惯。
像容胜岳这样的人,知己好友有几个,但是能说心里话的,没有。他不习惯把自己的短处暴露在人前,可是在余庆面前却没有关系。
他是他最亲的人,也是决定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容启泰把桌上的文件都扫在地上,赤着眼粗喘着气,神情吓人。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容爸爸要回来结婚了,和一个新认识的年轻女人,女人还怀了孩子。
这种辛苦栽种几十年,被人一朝偷桃的愤怒像火一样燃烧着他,可是他只能忍。容启泰咬着牙Yin测测的笑,何立群这样出门豪门的元配最后都只能扫地出门,我倒要看看你个一穷二白的留学生拿什么斗。
容启泰都想好了,让容胜岳回来和那人斗,等两败俱伤了他在出来刷存在感。容爸爸他也看透了,等从他身上榨取够了价值,他也懒得和他扮演什么父慈子孝。
容氏他能得到就最好,得不到他就干一票大的走人。
都是他们欠他的,都是他们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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