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yan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原本还在推却着炎泉的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炎泉如获至宝,指尖捻住那敏感的红缨,来回转动,待裘yan发出难耐的sheny1n时,把那变y的小点往下一r0u,按进那薄薄的x肌中。
炎泉把人抱到自己大腿上,又把他的上衣褪去,露出白晳的x膛,那被蹂躏得发红挺立的小豆在滑豆腐般的皮肤上尤其显眼。炎泉看着那如白雪红梅般的风景,只想在裘yan身上种满花瓣,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炎泉的唇在裘yan颈脖锁骨一带流连,轻吮慢磨,咬嘬t1an舐;双手则不住挑逗x前的红点,直把两点弄得娇yanyu滴。裘yan的双臂不知何时又抱上了炎泉,十指缠上了他的短发,微启的双唇不时溢出压抑的低y。
待二人身下的慾望在k档里胀得发痛,隔着衣料互相抵着时,炎泉才放过裘yan被吻得一片绯红的x颈,手一伸,掐着他的下颌,把人拉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问道:「要吗?」
裘yan早就被快感折磨得思绪紊乱,有听没懂,睁着迷蒙的双眼,茫然地看着炎泉。
炎泉被那双眸中的懵懂迷离击中,感觉胯下那物又y了几分。他把手按到裘yan胀大的慾望上,用力搓r0u几下,再问道:「要吗?」
敏感处被突如其来地刺激,裘yan轻呼一声,眼角发红。控诉地瞅了罪魁祸首一眼,他把脸埋进炎泉颈窝,气息喷在对方的耳畔颈际,带点委屈却清楚地回道:「要!」还报复似的轻咬了炎泉耳垂一口。
原本炎泉已是如箭在弦,心里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尚有一丝迟疑,才明知裘yan已经神智不清也还要讨得他亲口同意,忽然被对方这样一撩拨,一肚子慾火再也压不下来,一把抱起裘yan,三步并两步走到房间,把怀里的人撂在床上。
裘yan还在天旋地转,没来得及适应这明暗高低的变化,便感觉下身一凉,接着一只滚烫的大手捉住了他的挺立,徐徐套弄着。
久旱逢甘露,裘yan满足地一叹。
「舒服吗?」炎泉压在裘yan身上,望着身下的人被情慾c控的模样,愈发口乾舌燥。
睡房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满月,银白的月光落在裘yan白里透红的t0ngt上,映得那皮肤白净光滑,那些红紫交错的痕迹y1uan靡hui。炎泉手中那物形状漂亮,颜se浅淡,跟它的主人一样,带着几分秀气,此刻在炎泉的动作下愈加兴奋,圆润的头部憋得发红,冒出透明的yye。
「舒服……」裘yan双眼微闭,含糊地应道。
听到对方乖巧地回应,炎泉忍不住吻上他已经肿了起来的双唇,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和k头,掏出那快按捺不住的硕大。炎泉捉住了裘yan搁在枕边的双手,让对方在自己的引领下同时撸着二人的yan物。裘yan的手不似他身上其他地方的皮细r0uneng,肤质略为粗糙,指头和手掌都带着薄薄的茧,却令二人更为亢奋。
就在裘yan服侍着二人的同时,炎泉开始逗弄裘yan的xia0x。修长的手指挤进t缝,来回滑动,找到那个隐没在双丘间的小口。炎泉也不心急,一边安抚似的轻啄裘yan的面颊,一边轻r0u那个害羞的小口,拇指又在会y处按压﹐多管齐下地煽动裘yan的x慾。
家里没有润滑ye,裘yan愈是投入,就愈不会受苦。
见二人yan物的y度差不多,炎泉捉住了裘yan双手,换来对方不满的一哼。见裘yan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下身,炎泉拿起被随手丢在一旁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双手不能动,慾望却胀得难受,裘yan皱着眉,瞪着炎泉,鼻音浓重地嚷道:「不要。」
「乖。」炎泉逗孩子似的温柔地在裘yan眉心轻吻一口,下一秒便毫不温柔地抓住了他的小腿,把又长又直的腿向上一折,朝两旁一掰,t瓣随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往左右一分,露出刚刚被不停抚r0u,正发红微张的xia0x。
炎泉往裘yan的挺立一捋,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tye沾满了手。就着手上的黏ye,炎泉的指头往那微张的小口轻轻一探,明明看着只有小小的一点,却毫不含糊地把炎泉的指头吞下了。
「呃……嗯……啊!」随着炎泉的手指愈探愈深,裘yan身後的异物感就愈来愈强烈,低哑的sheny1n在炎泉碰到t内某个凸起时陡然拔高。炎泉乘胜追击,不停往那小小的凸起按压搔扰,趁裘yan在快感中失神,把另一根指头也埋进他t内,然後开始ch0uchaa,由慢而快、由浅入深,直到那羞涩的小嘴变得柔软sh润,羞答答地开阖着,随着炎泉手指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炎泉把手指ch0u出,双手撑开紧致的shuanfen,看着那ixue被仔细扩张後变成诱人的嫣红,此刻正不停翕动,像是在渴求那骤然离去的指头。
炎泉扶着自己的yan物,在那水光淋漓的小口上磨蹭。粗大的慾望青筋怒涨,狰狞的头部呈伞状,底部b柱身大上一圈。那冒着腺ye的尖端要进不进,惹得那敏感的小口一抖一抖,却拒还迎。
炎泉一边蹭着裘yan下面的小嘴,一边吻着他上面的小嘴,左手在裘yan快要释放的慾望上套弄着,又用指尖轻抠着顶端的小孔,无所不用其极地鼓动裘yan的情cha0。
终於,白浊从裘yan身下喷s而出,沾满了炎泉的手,也沾上了他自己的小腹。裘yanx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眸里是sjg後的餍足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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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前戏会这麽长?
因为这是裘yan的法的捣弄下,裘yan只能嘤嘤咛咛,直到炎泉放缓了速度,裘yan才回过神来,望着身上那人,也不知他认不认得人,只听他嘀咕道:「痛……」炎泉俯下身,还未来得及用吻堵住他的唇,他又道:「太大了……很涨……」
立竿见影,炎泉的登时又胀了一圈,激得裘yansheny1n:「啊……不……不要……嗯……」
炎泉太yanx突突直跳,怕被裘yan撩拨得忍隐不住,乾脆速战速决,把裘yan其中一边的小腿扛在肩上,用力ch0uchaa起来,又抚上对方因为前列腺被反覆磨擦而半立着的x器。被前後夹攻着,裘yan很快便泄了今晚的都是h呢?
因为我家好友一直在强调「r0u!r0u!」
所以裘yan只好为文学献身了
裘yan是被从窗外洒进床上的yan光弄醒的。
正当他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图书馆里睡了一夜时,一身的酸痛唤醒了部分的记忆。
待他眼睛完全睁开,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时,仅有的记忆通通回归。
深蓝se的寝具、胡桃木的衣柜、朝东的落地大窗。
这是炎泉的睡房。
昨天炎泉邀他一同喝酒,他心软答应了,记忆停留在对方问他有否後悔答应帮他打工。
裘yan连自己有没有回答都毫无印象。
然後……呢?
裘yan想要坐起来,却被腰t间的酸痛弄得龇牙咧嘴,掉回床垫上。他原以为浑身不对劲是因为睡姿不良,但……裘yan仔细感受着身t各处的状况:腰部是肌r0u被过度拉扯的酸痛、t0ngbu是被r0u捻碾压後的su麻,t内某处仍带着钝钝的异物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
好吧……裘yan咬着牙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薄被,目光扫过身上红的紫的青的痕迹,扶额叹息。
果不然,这一身带点熟悉的酸软闷痛,是纵慾过度。至於纵慾的是他、是炎泉,抑或是二人共谋、狼狈为j……裘yan实在不记得,不过狼狈为j的机会偏高。毕竟最近太多事,他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打发过自己了??
酒jg上头外加j1ngch0ng上脑??放在一般人身上也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更何况是裘yan。裘yan太清楚自己醉後是怎样一副德x。
因为肝脏无法代谢酒jg,裘yan是百试百灵的一杯即醉,只喝一点点也足以令乙醇迷上脑袋:多巴胺令他看东西自带滤镜,看到什麽都高兴、什麽看着高兴就一头裁进去;被g扰的神经元令他反应迟钝、思考缓慢,判断力归零;安多酚令他情绪放松、心防尽卸。
以上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解释裘yan醉酒後的情况。
至於通俗一点的说法,以调酒师学徒乐乔的总结最为jg辟——
傻白甜。
傻瓜的傻、白痴的白、嘴甜的甜。
有问必答、直话直说、乖巧听话、嗲声嗲气。
在酒吧工作很难完全不碰酒。发现裘yan沾酒後会变成傻气好骗的笨蛋後,北极熊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为他担足了心,生怕他哪天醉後被圈圈叉叉,每次见他0上酒杯都如临大敌,喝不了几口便被关到员工休息室内,以保护之名行调戏之实。直到有一次,店里来了个新人侍应,才发现醉後的裘yan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如果是对着他不认识或是讨厌的人,他会板起脸、闭着眼,直接装si屍。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惹他,就会张口大骂,一来就问候别人祖宗十八代x生活近况,骂够了就继续装si。
这差别待遇令人发指,被北极熊仝人戏称为「友谊认证」。
至於自己昨晚醉後是化身傻白甜还是狂骂三字经??唉,如人饮水,不提也罢。
见到自己的衣服「堆」在床的一角,裘yan伸手探向那团疑似被摺叠过的布料。不排除炎泉其实有尝试把衣物叠好,而不是像破布一般堆在一角,不过??算吧,见他衣柜里所有衣服——那怕是运动服——都是用挂的,他还能要求什麽?
努力无视被单上可疑的痕迹,裘yan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套,眼角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时钟:早上6:42。
按照平时炎泉的习惯,他一定还在家——不对,他大概还没醒来。因为那工作清单上满满的「每天每天」,裘yan有时不得不趁早上的空档过来整理,有次早了一点,炎泉睡眼惺忪地开门,目无表情地瞪着裘yan,撑在门框上的手握紧拳头,看那架势,b起开门放裘yan进去,他更像是想把门砰一声甩到裘yan面上。
那时裘yan无视对方的起床气,神清气爽地说了声「早安」。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炎泉也只好咬牙切齿地回了他一句「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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