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此刻,安妮塔团成浆糊的脑子终于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被alpha的信息捕获了。
她迟钝得如同棉花的脑子,她奇怪的下流想象,她总是抓不住重点的古怪思绪,所有的不正常,都来源于这个房间里弥漫的信息素!
而她的抑制剂……她的抑制剂不知道为什么失效了。
这个世界原来是有alpha的!
安妮塔浑身发软,oga对陌生alpha的恐惧,以及先前被遗忘的关于宗教刑罚的恐惧,这才慢腾腾地升起来,她立即想逃走,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天使一把扣住了喉咙。
“堕落。”天使凝视着惊慌失措的oga,带着居高临下的厌恶,如同y诵圣典时那样一字一句地说:“堕落的气息。”
他扼着她的咽喉,把她又拖近了一些。
“呜……”被人掌握着脆弱的脖颈,还被猝不及防拉过去,安妮塔忍不住呜咽出声,她顺着扼住她的力道,踉跄了一下,无意识地伸出了手,揪住了天使的白袍。
天使瞬间就皱起了眉。但安妮塔已经注意不到了,她感觉到自己喉咙上的手指有力地收紧了,令她完全无法呼x1。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安妮塔挣扎起来,她拼命拍打着手下的身躯,掌心下b0b0跳动的心脏好像在迎合着她。这种非自愿的互动,却令她的身t烧了起来,从喉咙到手心,甚至蔓延到更远的地方。
或许不休的挣扎令天使厌烦了,安妮塔终于感到自己喉咙上的手指放松了一些,却没有彻底放开。她大口呼x1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脸上有生理x的泪水流了下来。
怎么能这样?!alpha怎么能这么对待oga?
深受星际教育的安妮塔顷刻就感到了愤怒——可是,这不是她的时代,这是一个oga会被烧si的野蛮世界,而这个alpha长着六只奇怪的翅膀,高高在上,没有法律能够限制他对oga施以暴行。
劫后余生让安妮塔的大脑变清醒了一点,恐惧浇息了安妮塔的怒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愤怒的权利。
安妮塔勉强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她低眉顺眼地对alpha道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冒犯您。可是我没有犯过什么罪,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是一个……虔诚、虔诚的普通人。”普通的、倒霉的oga——安妮塔心里默念着。
她扑扇着睫毛,小心翼翼地观察这个alpha的表情,试图弄清楚他的想法——
罪人、堕落这些指控太莫名其妙了,从到头尾都是这个alpha在自说自话,她根本没有做什么。安妮塔更愿意相信,这是alpha在企图胁迫她。
——毕竟很多alpha都更喜欢oga自己主动打开生殖腔。
所以……事实很可能就是,alpha发现了她是oga,他发情了,于是他指控她为罪人,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她不愿意顺从地配合他,就把她送上火刑架!
真是太、卑鄙了……
安妮塔心想,如果他一定要做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做、就当做是被野兽咬了一口。
……只要、只要他不在里面成结,只要他不标记她……
得到了结论之后,安妮塔就忍辱负重地低下了头,她努力表现出温顺的样子,垂下眼睛尽可能乖巧地说:“尊敬的、高尚的天使大人,如果您愿意、愿意解开误会,证明我是无辜的,您的要求,我都会、会配合的……”该si的配合。安妮塔在心里咒骂。
可她说完之后,对面却没有回复。安妮塔暗暗抬眼,觑了下天使的表情,却意外地发现对方蹙着眉,金se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淡se的薄唇也微微抿了起来,就好像在克制着对她的怒火。
安妮塔有些茫然起来,紧接着就听见天使严厉地斥道:“不知悔改!”
他更用力地皱眉,视线对上nv孩茫然的双眼,要斥责她。
然而看着她睫毛上晶莹的水光与sh润泛红的眼尾,天使说出口的却是喃喃的低语:“真是罪恶。”
他深深凝视着安妮塔的眼睛,带着一点嫌恶,又更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罪恶。”
再三地受到指控,安妮塔也忍不住恼怒了,她脱口反驳道:“我没有!”
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她的脖子还被禁锢在对方的掌心。安妮塔忍气吞声地尝试补救:“我的意思是,这一定是误会。我从未有过罪恶的想法……”
可天使完全没听她在说什么,他审视着nv孩cha0红的面孔,又憎恶又不屑——这样主动引诱的姿态……
他突然地靠近那张看似纯洁的脸,带着冷淡的轻蔑问道——
“你像这样,引诱过多少恶魔?”
“什、什么……”猝不及防靠近的脸庞让安妮塔结巴起来,强烈的alpha的气息包裹了她,他的呼x1与安妮塔的交织在了一起,重新唤起了安妮塔的cha0热,她躁动的信息素,几近燃烧的血ye,身t深处的贪婪,她感到一gu战栗从后腰窜起,脑子重新变得迟钝起来。
“我没、没有……”安妮塔努力分辨着,却没法集中注意力。恍惚之中,她蓦然注意到,这个alpha的瞳孔颜seb之前更深了,浓重的金se专注地投注下来,就像盯住了猎物的野兽。
“没有什么?”
天使的嗓音低哑起来,但他没有发现。
“没、没有引诱,我没有过……任何人……”安妮塔试图保持清醒,她的腰肢已经开始哆嗦,双眼也有些失去了焦距。
满口谎言。
天使不以为然地想。
辨别真伪的能力告诉他nv孩说的应该是真话,但那一定是被蒙蔽了。
如果不是被蒙蔽,他现在不会处于如此奇怪的状态——
从未使用过的器官y的发疼,天使能感觉到它强烈的肿胀,浓重的渴望催促着他。
但这一切并不能动摇他的判断。
——必定是谎言。
天使俯视着近在咫尺的脆弱面孔,他呼出一口不屑的气息,冷冷道:“你是说,你仍是处nv?”
“当、当然……”nv孩的眼神茫然无措,天使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不洁的堕落者,竟能这样无耻。
天使想着。
应当让她拆穿自己的谎言。
于是他松开了手,看着nv孩踉跄了一下,像脱力了一样跌坐在地。
天使也跟着单膝跪下,带着厌憎迫近她。
这个nv孩拥有着纯洁的面孔和无b接近光明的发se,可却这样的狡猾无耻。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力量附在语言上,命令道:“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那道命令降临下来便贯穿了意志薄弱的安妮塔。
证明……
真话……怎么证明……
安妮塔觉得自己的思维在沼泽地里,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却毫无头绪,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最简单的办法——
安妮塔的指尖颤抖着,搭上了修nv白袍的扣子。
典礼上穿的修nv白袍看上去有些繁复,但实际上和平日劳作的白袍的设计相差不大,都是由几片布料稍加缝合,并不复杂。而为了方便,这样的白袍全都只用两颗扣子固定,一颗在肩上,一颗在腰间。
跌坐在地的安妮塔浑浑噩噩,被天使带着力量的语言所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证明,证明她自己。
在这个念头的支配下,安妮塔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腰间的扣子。
紧接着,她的手就捏着扣子,提起了白袍。
纯洁无瑕的白袍就这样在天使的眼前打开,露出其下被jg心包裹的奖赏,那是娇小的,近乎ch11u0的,泛着淡淡粉se的,汗sh的身t。某种馥郁幽远的,如同圣水一样甘甜的气息,也随着白袍的展开而四散开来。
天使的目光缓缓下移。安妮塔顺着他的视线,恍惚意识到了自己胯间的布料——
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穿着内k的习惯,但安妮塔实在过不了自己那关,于是她用自己笨拙的手法,制作了能简单系在腰间的“内k”。
安妮塔连忙解开腰间的小蝴蝶结,将那件制作粗糙的衣物从胯间扯下。
此刻她几乎全身ch11u0,仅有上身的衣物还没完全解开,修nv白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但那也遮盖不了什么。
但安妮塔仍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她觉得这还不够。
要证明的话……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她就着跪坐在地的姿势后仰,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随着原本覆在膝盖上的白袍滑落,nv孩的下身完完全全地、毫无阻挡地暴露在了天使的眼前。
在纤长白皙的双腿之间,是nv孩红neng的yhu,此刻这个部位正泛着晶晶亮的水光。
不知从何时开始,微微粘稠的水ye就浸润了这里的每一处,连稀疏的浅se毛发也被浸透了,温顺地伏贴在两片r0u唇之上,晶莹的水ye随着双腿的打开,已经流到下方的gug0u,留下一片sh漉漉的痕迹,看上去y1uan无b。
而在r0u唇的最下方,莹润水ye的覆盖之下,能清晰地看到nv孩纯洁的证据——那完好无损的淡粉ser0u膜。
然而,br0u膜是否受损更能引人注目的,是其正上方,那深红se的、更为yan丽的、肿胀的rouhe。
那rouhe在此时已经涨得很大,正从r0u唇的缝隙中探出头来,如同未开的郁金香一样饱满,在sh漉漉的r0u缝的中央有着极其鲜明的存在感,红通通的yi颜se散发着恬不知耻的、渴望的气息。
“真是罪孽深重……”天使低哑着嗓音喃喃道。
应当惩罚。他想。
于是天使伸出了手,他的指尖触及了那靡丽的郁金香,安妮塔几乎立刻就发出了泣音,“不……”
安妮塔想要逃开,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别、别这样……”她扭动着,发出难耐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试图表达自己的抗拒。
可是天使不为所动,x1附着他的指尖的sh润触感很奇异,他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抵着,慢慢r0u弄着那肿胀的花ba0,一下b一下更重。nv孩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哭喘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伸出逸散出来。
这是恰当的惩罚。天使满意地想。
但天使很快感到了不满。因为nv孩在不住扭动,甚至尝试挣扎着往后退,让他的指尖落空了。
还敢抗拒。
天使不快地皱起眉。
于是他欺身而上,伸出另一只手扣住了安妮塔扭动的腰部。
张开的圣洁羽翼投下了y影,被y影笼罩的nv孩腰身被牢牢禁锢着,只能颤抖着顺从。
天使重新满意起来,但他很快地被新的东西x1引住了目光——在nv孩的挣扎之间,新的罪恶在纯洁的修nv白袍的掩藏之下露了出来。
那是两颗yi、yan丽的深粉se的果实,鲜亮饱满得如同在发出邀请,渴望有人去挤榨出不洁的汁ye。
天使的注意力被深深地x1引了,他端详着那两颗明晃晃的,有着鲜yan颜se的饱涨果实,金se的瞳孔颜se变得更深。
或许这也是可以惩罚的地方。
天使想着,俯身贴近。
当洁白坚y的牙齿抵住其中一颗果实的时候,天使就知道自己是对的。因为安妮塔发出了更大的声音,来自上下的过强刺激令她倍感崩溃,带着哭泣的破碎sheny1n从喉咙与鼻腔溢出,她拼命摇着头,cha0红的脸颊已经泛上细密的汗珠,却只能战栗着承受,没有一丝逃离的机会。
天使变本加厉地用舌尖与牙齿挤榨着那颗果实,甚至其下娇neng的r晕与rufang也遭到了同等的蹂躏,原本洁白娇neng的rufang上,也因此而被迫留下了鲜yan的吮x1痕迹。
而nv孩的反应也令天使感到满意。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纤细的脖颈也用力地后仰,那是远超出了她承受能力的激烈感受。
只有经历苦楚的涤荡,罪人才有机会获得救赎。
不过,对这样罪孽深重的不洁之人而言,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
天使觉得自己能做更多。
指引迷途之人,降下严惩,洗净罪孽。这是天使义不容辞的职责。
他应该做得更多。
于是天使降下了更多的惩罚,他不住x1shun着sh润柔软的嘴唇,又在白皙的脖颈留下痕迹,饱满的shangru和红通通的果实也是惩罚的重点,鲜yan靡丽的rouhe与sh滑细neng的r0u唇更是被用不同力道r0u弄侵犯。nv孩试图推拒的双手被拉高禁锢,踢动不休的双腿也遭到压制。
但天使却逐渐焦躁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这样严厉地惩罚了罪人,她施加在他身上的蒙蔽也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下腹的器官胀挺着,几乎要冲破衣物,因为无处安放的躁动,那器官的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的yet。
真是不知悔改。
天使盯着下方呜咽挣扎的安妮塔,严厉的目光带上了愠怒。
对执迷不悟者,应当……施与更深重的惩罚。
于是,天使的六翼缓缓地扇动了两下,然后收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娇小的安妮塔,他的手指还埋在她的r0u缝当中。在这种情景之下,他看上去无限地接近于普通人。
刑罚也应当循序渐进。而b目前的状况更严厉的惩戒……
天使轻而易举地就想起了鞭刑。
那是圣典中最常用的,驱逐恶魔的刑罚。
无情的鞭笞在罪人身上留下痛楚的痕迹,这想必足以让人迷途知返。
不过,这间祷告室里并没有鞭子。要去别的地方取来,又太耽误时间了。
好在,这里还有一个能完美替代鞭子的东西。
天使低下头,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那受到罪孽的气息蒙蔽之物,y挺的,粗大的roubang,用来施与鞭笞之刑,恰可以让堕落之人自食恶果,再恰当不过了。
只不过承受刑罚之处,需要稍稍调整罢了。
有了决断之后,天使的目光就缓缓下落,掠过了nv孩柔软的小腹,再掠过被稀疏的浅se毛发覆盖的耻丘,然后来到了下方的sh热柔软的缝隙。
那散发着yi气息的cha0热的r0u缝,此刻还夹着他的手指,紧紧依附渴望着他的指尖,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但这并不是天使的目的所在。他现在想要找的,是罪人身t的至深之处,那最为娇neng、最为柔软、最为脆弱的所在。
那是即将承受鞭笞的地方。
仅仅是这么想着,天使那濒临爆涨的粗y器官就仿佛得到了慰藉。
那么,这想必就是正确的方式了。
天使遵从了内心的指引。
他彻底解下了衣物,ch11u0的修长身躯跪地俯身靠近安妮塔,胯间的狰狞器官也随之迫近了那道水淋淋的r0u缝。
bang状的r0u器顶端的y质r0u棱,就这样抵住了那鲜yan的rouhe。天使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顶弄,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转而静默着放任坚y的roubang顺着sh乎乎的r0u缝向下缓慢滑动。
被陌生的粗大x器抵住花户缝隙的触感短暂地让安妮塔清醒了。
她原本昏头转向,被信息素困住之后,又被alpha强行施与了过于激烈的感受,大脑都被y1uan的感官刺激占据了,嘴里也只会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但在这一刻,她oga天x中对于被alpha侵犯和标记的恐惧短暂地醒了过来。
于是安妮塔企图挣扎,但她的双手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禁锢在了头顶上方,她尖叫着踢动双腿,但小腿上很快就覆上一双手,紧接着她的双腿就被推高,分开至最大,腿心shill的r0u缝也因此被打开,在淡粉的r0u膜中间也露出了深红的、细细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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